飛舞如龍的血色長鞭並沒有再次抽打在江寶寶身上,而是如同靈蛇般將江寶寶捆成了一個粽子,然後這個擁有妖冶麵龐和妖嬈身段的副境主腳下綻出兩朵豔紅的蓮花,直接淩空而起,將江寶寶拖曳著飛上了青天。
“今日之後你是我金元寶一輩子的兄弟。”眼看江寶寶被拖曳而去,被一連串的變化震驚的有些木然的金元寶終於回過神來,然後看著已然在遠空的江寶寶就是一句。
空中的江寶寶聽到這一句,但是急速的飛行讓他覺得自己的五感六識都如同風中飄搖的燭火,所以無從回應。
一片一望無際的平原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巨型宮殿帶著一種奢華逼人的氣息突兀的映入江寶寶的眼簾。
踩著兩朵豔紅蓮花的副境主直接落在大殿前寬敞的大理石道上,然後一抖手中的血色長鞭直接將拖曳而來江寶寶拋在路上,江寶寶就在這冷硬的大理石上很是滾了幾滾。
這寬場的大理石道上本來很是走著些衣著華貴,或俊朗或健美或強壯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噤若寒蟬,然後同時疾步走向大理石道的兩邊跪下齊聲道:“女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些男人便是眼前這位副境主冊封的嬪妃們了,他們本來都是曾對這位妖嬈嫵媚的副境主有過企圖和垂涎的男人,但是事實證明這種企圖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跪在道兩旁他們有些畏懼的看向從天而降的這道火紅身影,看向江寶寶的眼神中就多了幾分憐憫,不知道這個少年怎麼得罪了這個靈狐境中掌管刑罰的女人。曾經的他們不是沒有人反抗,但是這位被他們稱為女王的女人用皮鞭告訴了他們什麼叫生不如死,至今還有十幾位男人被綁在刑法殿的雲柱上,女王遇上不開心的事情便去臨幸他們幾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有理會跪在道兩旁的男人們,這位副境主帶著依然蓬勃的怒氣邁步走向江寶寶,她的怒氣不是因為江寶寶毀了幾個天才,而是掌管刑罰的她在靈狐境還沒有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過。
來到江寶寶的身前,她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看著江寶寶,倒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的江寶寶同樣看著眼前這個魅惑入骨的女人,依然帶著不變的笑意。
“收起你的小脾氣和小心眼,我不是我師妹白依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在我眼中殺個靈子和宰條野狗沒有區別。”手執長鞭的妖嬈副境主舔了舔猩紅的唇。
被捆住時的江寶寶便感到那長鞭上有絲絲柔和的元力進入了他的體內,所以此時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都不再流血,但是依然虛弱無比,所以聞言隻是勉強牽動嘴角做了個嘲諷的表情道:“美人兒,別說一套做一套,有種現在殺了我,就是不知道九尾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這樣毫無信義可言!”
靈狐境副境主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那樣一個時刻出現,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靈狐境的動機,所以江寶寶要試探,試探靈狐境對他的容忍底線在哪裏,這個時候他沒有退縮的餘地。
一口貝齒咬的咯咯作響,這個妖冶女子盯著江寶寶看了許久,眉頭皺了又舒,舒了又皺。
“我叫沐紅鸞,我發誓這個名字會在今後成為你在靈狐境的噩夢。”
聽到這句,江寶寶提著的心反而放下來,帶著些無賴意味的調侃道:“沐紅鸞,真是個鮮嫩可口,肥美多汁的名字。”
自稱沐紅鸞的副境主聞言突然嫵媚一笑,揚起手中的皮鞭道:“老娘確實沒男人的那種種,所以今天不殺你,但怎麼著你得給你三鞭作為噩夢的開始,有種你別叫出聲。”
隨著沐紅鸞的話語“啪”的就是一鞭抽在江寶寶的身上,加持著特殊元力的鞭子抽在身上,那種感覺痛徹骨髓,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
死死咬住嘴唇,江寶寶看向沐紅鸞帶著顫音的惡狠狠開口:“妞兒,力道不夠啊!”
沐紅鸞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江寶寶能抗住這一鞭卻沒求饒,要知道曾有無數道者在這焚神鞭下痛哭流涕,其中不乏破境的道者。但是沐紅鸞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加了三分力道緊接著又揮出一鞭。
這一次江寶寶直覺魂魄都被抽的脫殼而出了,這已經脫離了痛的範疇,好一會兒江寶寶才緩過來。江寶寶明白眼前的副境主是要他屈服,那麼多年看人臉色的生涯讓他沒有所謂的風骨,但是黃爺爺也從沒給他灌輸過求饒的概念,所以此刻隻是激起了一點屬於他小人物的狠戾道:“有皮鞭沒蠟燭,不幸福。妞兒,早晚我會給你玩個全套的。”
這回沒有片刻停頓,很是爽利的便是第三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