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子墨剛剛隱入石階之後,一個全身黑衣,身形瘦弱的少年身影在大水法的不遠處現出了身形來。“難怪一直覺得這附近有元氣波動,原來在這石階下還隱藏著一個畜生。”
少年站在石階旁仔細的觀擦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看天光,見東方已經顯出了魚肚白,隨即打消了將這石階收走的念頭:“等晚上再說吧。”少年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也消失在了黎明前的最後一抹黑暗裏。
子墨在石階內感受著外麵那個元神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遠,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鄙夷:“若不是少爺不讓我惹事兒,就憑你那點修為,早就被本宮拿來做下酒菜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修成肉身,真相嚐嚐這人間的美酒和美食啊。”
“隻要你好好表現,這些都會有的。”忽然有一道神念在子墨的腦海裏響起,嚇得他渾身一怔,然後趕緊眼觀鼻、鼻觀心默默地運起莫曉天走之前留給他的一套心法。
逗了逗自己新收的這個靈寵,莫曉天的心情也歡快了起來,至於剛才在石階處感應到的那個元神,早已經被他拋諸腦後,現在他滿腦子裏都是在和九局的人聯係上之後,怎麼想辦法撈點好處。
“師父他老人家說讓我去幫忙,可沒說不要酬勞啊,雖說自己也在想辦法除掉胡速爾,但這並不妨礙順道撈點好處啊。”想想家裏的父母現在生活的含辛茹苦,莫曉天想要在九局撈好處的想法就更加堅定了。
上午八點多點,一個陌生的號碼達到了莫曉天的手機上。莫曉天揉了揉還沒睡醒的眼睛,心想這些九局的家夥不是說九點嗎,一邊咒罵著,一邊接起了電話。
“莫曉天,你今天怎麼沒來上課?這可是本學期的最後一節課了,你居然敢逃課,還想不想通過考試了!”
這霸道又陌生的女聲,震的莫曉天耳膜生疼,弄得他心裏十分惱火。
“你誰啊,丫有病吧!”說罷,莫曉天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到床上,下床去水房洗漱了。
這是他開學以來第一次睡懶覺,也是第一次逃課,因為他今天上午要和九局的人見麵,也因為這節課是這學期最後一節,而主講教授說過是自修答疑。以莫曉天的學習能力,所有的問題已經在課堂上或者圖書館裏解決了,所以這節課對他來說意義不大,盡管教授說過會派一位美女助教過來。
雖然美女助教對莫曉天沒有什麼吸引力,可是班裏的其他餓狼卻早已垂涎欲滴了,所以今天課堂上的出勤率達到了89/90,那1/90不用說就是莫某人了。
偏巧今天這位美女助教也是頭一次,想著耍耍當老師的威風,一上課就開始點名,點到最後發現出勤率還不錯,隻有一位莫曉天同學沒來,想著怎麼這位莫同學也是老相識了,而且在私底下也一直聽到教授對莫曉天的誇獎,本來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關心,結果問了一圈,誰也不知道莫曉天去幹什麼了,於是心裏頓時火起,正準備以此反麵典型做樣板,好好整理一下這股逃課的不正之風,卻好巧不巧的看見下麵有兩人正拉拉扯扯的。
原來是看到老師點名後,石宏銘想要給莫曉天打電話,卻被坐在一旁的洪天寶把手機給搶了過去。這是洪天寶正看著台上那美女助教陰晴不定的臉在心裏發笑,卻不想被石宏銘抓住機會把手機又給拿了回去,於是兩人在下麵展開了一番手機爭奪戰,各種擒拿與反擒拿的小巧招式在下麵激烈的對抗著,卻正好落入台上美女助教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