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中一位白發老者,從懷裏取出一個陣盤,聲音有點顫抖的道:“師兄,這是佛家寶刹,它自成一個空間,被收進來隻有打破,沒有辦法用陣法破去。”
曙光老道聽得出來,這個空間陣可比八卦陣厲害多了,現在唯有合眾人之力才能打開了,曙光老道想到這裏,急忙開口喊道:“眾師弟擺九天弦月陣。快。”隨著曙光老道喊出這句話,其餘八人圍在曙光老道身後擺成各種望月姿勢,似乎在他們頭頂出現了一輪明月,而月光越來越明亮,隨著他們不斷的變換姿勢,月光越強,好似形成了一道通天光柱。
旗風眼看九人擺開陣式想要攔截已經不可能,而且他對陣法真的不懂,至於剛才拿出黑塔,也隻是心熱而為,哪裏知道什麼,現在唯有看著幾人擺開陣勢,卻不知道如何下手才好,不過旗風也知道,若是讓其把這九天弦月陣給擺成那結果不會很好,所以旗風手拿長棍向眾人打去。
隻是旗風還是出手晚了點,或者說旗風就不應該出手,隻見旗風的棍勢帶有風雷之音砸來,曙光老道來了個太極推手,一拉一挽間硬是把旗風的棍勢給接住,再來一個一推一引一舉再一推,配合月光形成的光柱打向上空。
“哇啦”一聲,卻是空間被打破了,隻見頭頂出現雲彩,烈日高照。
曙光老道幾人見空間陣式一破,再一運轉修為,幾人麵露喜色,曙光被打斷的腿也肉眼可見的恢複起來。
旗風一口黑色的血噴出,心裏感覺似乎少了點什麼東西,看著周圍逐漸破碎的空間,旗風心裏一陣苦澀劃過,看來還是與強敵對戰的經驗太少,平時他在盤龍山脈和那些莽獸鬥,也沒有與這幾人打鬥來得無力。
看來人的智慧,比起莽獸來卻是高了太多。
曙光老道抬手又是一記白光閃過,所有的空間陣式被破得一幹二淨,旗風手裏的黑塔也變成了黑色的粉末飄散在風中,旗風愣愣的看著這一切,感覺著陪了自己好些年的黑塔,心裏一陣空落落的,他從未想過黑塔也有消失的一天,想著這些旗風就忒別的想家,想回家。
直到一記重拳打在旗風胸口他才反應過來,一縷血順著嘴角再次流了下來,他眼裏流露出絕望,還有一絲後悔,至於後悔什麼,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了。
旗風感覺渾身骨頭都碎了,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旗風感覺左邊下肋埃了一腳,身子到飛而去,沿途撞斷幾顆大樹,終於停了下來。
還不等旗風喘口氣一個老道從天而下,劍指旗風太白穴,如果旗風偏開腦袋的話,劍式就會變招削向旗風的脖子,旗風無法隻好抬起手裏的竹棍向著來劍刺去,而如此一來旗風下身暴露在其餘飛奔而來的幾人攻勢之下。
當此危機之時,旗風隻能抬腳橫掃,但即便是旗風如今實力,也沒能把肉身的強度提升多少,畢竟他沒有經過煉體境,所有一切靠的隻是本身的元氣,這對他來說是致命的,不過幸好曙光老道幾人是打算活擒旗風,要不然旗風早在幾人聯手下喪命。
又是一次猛烈的碰擊,旗風後背中了劉姓老道一掌,整個人站立不穩,向前撲去,整個人被踢進泥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