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丘城主辛苦了。”司馬旗風轉過身來看著梁丘信陽道。
“梁丘城主,你可知道是誰要對付我獵寶閣?”司馬旗風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七人淡淡的問了句。
“你不必擔心,大膽的告訴我,我保證沒有人敢為難你的。”
“是,旗風少爺,我聽說是七大域主和九天商會的意思。”梁丘信陽偷瞥了眼站在一邊的七人繼續說道:“這七位就是臨海城的域主。”
“哦,這麼說來我剛才丟出去的那人就是九天商會的了,胖子你去好好把他請來。”旗風愕然,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那人是九天商會的,不過他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大不了到時候逃回老家。
“誤會,誤會,旗風少爺誤會啊。”東域域主逍遙尨連忙走上前來說道,他看這家夥是什麼也不懂,反正在他眼裏就是打一頓或者殺了才會想起對方的背景實力,這麼粗心大意的人實力又高,打是打不贏了,趕緊表明身份才好,免得吃無謂的虧。其餘幾人也有同樣的想法,紛紛上前表明身份,說什麼自己沒有惡意,著重的表明了自己的後台。
南域域主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他不恥於這樣的做法,這是懦弱的表現,他就不信這少年敢拿他怎麼樣,隨即輕輕一曳身影變得模糊,融入了黑夜裏,似乎就這樣消失了,不過不等其餘幾人動起心思,就看見遠處塔樓上電光一閃,剛才消失的南域域主就摔在司馬旗風腳下。而眾人看都沒有看見司馬旗風動一下,唯一看出點端倪的就是離旗風比較近的梁丘信陽。
但是梁丘信陽以為自己眼花了,南域域主剛離開的刹那,他發現司馬旗風的衣角稍微動了下,然後身體模糊又變得清晰,這是梁丘信陽最直觀的看法,已經找不到更適合的詞彙來形容了,隻是他的心中已經填滿了敬畏,那是對於比天還要讓人敬畏的存在,梁丘信陽深深的陷入了未來的思緒之中。
“我讓你走了嗎?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司馬旗風淡淡的聲音帶有一股殺氣,那是他麵對凶獸時才會流露的。
“你想與我逍遙門為敵嗎?”南域域主不斷的咳著血,手捂胸口,眼裏的怨毒明眼人都看得清,司馬旗風並不在意這點,有本事就來,欺負你沒有心理負擔。其餘幾人被南域域主的這番話驚醒,深深的吸了口冷空氣,緘默不言,心裏的震撼無以言表,這是什麼身法,這是在場每一個人心裏的問題。
'“逍遙門?什麼鬼。”司馬旗風轉頭問梁丘信陽。
梁丘信陽趕緊回道:“是九大宗門之一,這肖天成是逍遙門大長老肖無幾的弟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這麼囂張。”旗風拍拍手回頭看著眾人問道:“你們都有什麼來曆?”
不過不等眾人回答,他就繼續說道:“但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你們不應該來,現在我要說幾件事,你們聽著就行。”
“第一,以後我獵寶閣店鋪在各大域都有分店,你們配合就行。”
“第二,別跟我說什麼九天商會什麼的,我聽著就不爽,以後城主府稅收的事我們按規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