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生坐在獨孤曉對麵,他的旁邊正坐著慕容蘇。而獨孤曉的懷裏當仁不讓多了個人,還是個搽滿水粉,讓她好幾次忍不住要翻白眼的女人。摸她沒關係,反正都是女人,但是她生平最最討厭的便是刺鼻的水粉味,她一推,那女人就更往她的懷裏鑽。獨孤曉冷笑,舉杯獨自飲酒。
“墨生,多吃點。沒見你幾年,都瘦了,回去我叫人給你補補。你改調養下了。來!”慕容蘇微挑眉,忙著舉筷子給坐在她身邊的纖細的小人兒吃。
“哦,謝謝表姐,墨生自己可以來的。”小人兒的臉上浮現些曖昧的紅暈,接過她手中的碗,垂下雙眸,靜靜地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著。連獨孤曉一直暗自定在他身上的眼神都忽略掉。
裝得多清純呢,說不定連那孩子都是那女人的。都生了孩子還要大家麵前做戲。獨孤曉瞥了對麵,嘲諷地勾起嘴角,笑了。“在下有個問題想問下慕容小姐,不知道可以否?”她依舊手舉著杯子,隻是眼睛光明正大地看向對麵那一對看起來十分恩愛的表姐弟。一隻手抵住懷中扭來扭曲的身軀。
對麵的一對這時聽聞此,都抬起頭,停下手邊的動作,不解地看著她。慕容蘇保持著翩翩小姐的模樣,好脾氣地點頭。“不知道閔小姐有何問題,在下若知曉定當回答閔小姐的問題。”
當然知曉。她睥睨地望過去,對著慕容蘇說話,眼睛卻直勾勾盯著墨生,“在下好奇想問,墨生公子是否一直都待在慕容小姐的身邊的?似乎有點眼熟。在下好像在哪裏看過。”說著,朝已經驚慌失措的小人兒露出個風華絕代的笑容。那笑容卻未達到眼底。
“不是,在下和表弟本來有婚約在身邊,但是在下的表弟因為一場意外和在下失散了,在下是在幾天前才終於找到表弟的。”估計是獨孤曉的眼神太過直接,一直盯著墨生,慕容蘇皺著眉,借著為墨生倒酒的時候,故意擋去獨孤曉的視線。
“哦,那是在下冒昧,可能認錯人了。”她雖然口中說著抱歉,但眼睛還是直盯著對麵早已臉紅的小人兒。那雙眼睛更是死死地瞪視著慕容蘇趁著倒酒的時候握著墨生的纖纖小手。心裏仿佛有一把火,直接燃了起來。她的眼裏閃過一絲失落,埋頭喝起了悶酒。眼角也掃過何大田那奸商在旁觀察著她們的動靜的眼神。
衣襟中慢慢遊動的手似乎在她身上點起了火,她身體腹內似乎有一股暖流在循環流動。再望旁邊的人,這人倒是眼神如媚如癡,兩腮都浮現著不知名的粉紅,看起來額外動人。
她勾起這人的光滑的下巴,吻住在她看來十分誘人的薄唇,將口中的酒渡給她,耳邊隱約有小聲的倒抽氣。她勾起嘴角的笑,伸出舌頭,將酒硬塞進這人的肚子裏,不讓她有機會吐出來。
“若你不是女子,倒是個不錯的暖床的侍人。”她趁著這人在她的吻中迷失之際,在她耳邊低聲耳語,在別人看來,倒是像情人間的耳語。隻是獨孤曉眼神清冷,嘲諷地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最好是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