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保安趕來,向寒適時收手,但即便如此,這家夥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
“完蛋完蛋,姐,怎麼辦?怎麼辦?他會不會坐牢呀?我好怕。”米瀾著急。
“別怕,我已經給爸爸打電話,他很快就會來處理。”
然而,姐妹倆還是太過稚嫩,米總的確在第一時間趕到,但他卻沒有站在向寒這一邊。原因很簡單,被打的殺馬特是一家很大公司的少爺,米總跟他們在生意上有很多往來。他不願意在公眾場合承認向寒是姐妹倆的保鏢,米總想要私了,這對雙方都好。
姐妹倆被先帶回別墅,學校的保安辦公廳,向寒被暫時控製起來。
向寒或許能夠理解米總的苦心,但他不打算原諒不跟自己一條戰線的人,保鏢什麼的,他愛找誰找誰吧,自己還是做獨行俠的好。
“哼,我要把你送你監獄,我要你在裏麵一輩子,為我兒子報仇。”殺馬特的父母憤怒著,嘶喊著,向寒則是微笑著。
“我能不能在裏麵呆一輩子不知道,但你們活不過三天,信嗎?”
“到現在你還在猖狂,等著吧,我看你到監獄裏怎麼狂!”
下午,向寒被送進當地監獄,這是他第一次進這種地方,竟然還有點小激動。
“人必須有所敬畏,在我心中,頭頂的星辰和心中的道德律就說我所敬畏的。”來到這種地方,向寒不再鋒芒畢露,警官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一點都不會跟他們起衝突。即便會有一些比較凶的警長,向寒也半個字都不吭。
這不是因為慫,隻是因為對警服的一種敬畏。
審訊室內,向寒穿著囚服低頭,等著一輪又一輪的審訊。無非是問那幾個問題,為什麼打人?為什麼打這麼重?自己是什麼身份?
哦,對,這身份問題,幸虧高鐵係統給自己擬定一個合法身份,要不然真的很麻煩。
“唉,小夥子,看你態度這麼誠懇,為什麼當初要犯傻事呢,衝動是魔鬼啊!”一個老警官歎息著,就向寒打人的程度來看,估計要判很多年,好好的青春就這麼……唉……
微笑,向寒無怨無悔,“大爺,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你說!”
“如果那家人不告我,我是不是就沒事了。”
“嗬嗬,你想太多了,你把人家兒子打成那樣,人家怎麼會不告你,唉!”
這個時候,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審訊室,她是老警官的女兒,名叫馨兒,剛剛從警校畢業不久,是校花。現在在警局做編輯文案工作。
“爸爸,這是您要的文件,您看一下。”
“跟你說多少遍,在警局叫我……”
“是,李警官,您要的文件。”女孩調皮地伸出舌頭,很可愛。
抬頭看著,向寒笑說:“警官,這是您的女兒嗎?真漂亮。”
父女兩個都沒有答話,或許是因為向寒是犯人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