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真的很像唉!”華小夏拉著華婉如對著鏡子說。華婉如微微一笑,說:“小夏,你已經說了八百回了,我最後一次跟你說我們–是–雙胞胎,當然長的一樣。”“對哦,嘻嘻。”華小夏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笑嘻嘻的說。
晚上華家飯廳前,華父開口對兩姐妹說:“婉如,小夏,下星期陸家商會舉辦麵具舞會,邀請我們出席。所以你們明天好好準備,去參加舞會。”其實在華父說話時華小夏的思緒早不知丟到哪個國家去了,吃完飯回到房間聽到婉如提起,華小夏一聽到宴會馬上有種不祥的預感,幽怨的喊到:“不是吧,舞會什麼的,我最討厭了,簡直是變相的相親大會。”華小夏回想起自己上次參加的宴會的場景,一身冷汗,想想都可怕。華婉如假裝摸摸額頭上的汗,開玩笑的說:“小夏,你難道怕有人丟繡球給你,逼你回去當壓寨夫人啊!”原本以為姐姐要安慰她,沒想到居然開起她的玩笑了,假裝正經的說:“姐,嚴肅點,這件事很嚴重的。”“好了,不說了,睡覺了,記得明天和我去服裝店選禮服哦,晚安。”婉如說完後,離開小夏房間。剩下的華小夏還在糾結著去還是不去,小夏都快瘋了,不過她又轉念一想,說:“應該不一樣吧,之前沒參加過,說不定不是呢!對吧,好了,解決了,睡覺。”原本婉如發現有落下東西在小夏房裏,回來找就看見,小夏糾結的樣子和馬上說服了自己,婉如笑笑,慶幸自己有個怎麼可愛的妹妹。
距離聚會開始的某天的下午,華小夏個華婉如已經在服裝店選了一上午的禮服,但還沒選到合心意的,其實是華婉如早選好,但華小夏希望和姐姐穿一樣的,原因就是她倆是雙胞胎,穿一樣的才好玩嘛,所以就磨蹭到現在。最後華小夏的目光鎖定在一件米白色抹胸的無規則尾擺長裙上,和婉如確定後,隨即對身後的老板娘說:“老板娘,就這件,你依照這件款式做兩件。”“華小姐,真有眼光,這件是西洋熱賣的,我們店才剛進貨的。您下星期就可以過來拿了。”老板娘熱情的說到。
付完錢的華小夏,打算叫婉如走了,可是沒看見她,正以為姐姐該不會走丟了,雖然不太可能,但還是很擔心,突然聽到店外一陣馬蹄聲,跑出去看看,轉頭看見姐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算叫她,但她好像在看什麼,華小夏順目光看過去,是剛才製造馬蹄聲的人。突然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婉如的目光,他回過頭來,但他似乎在尋找什麼,之後又不知怎麼滴就又騎馬走了。而華小夏用手在婉如麵前揮了揮,婉如回過神,失落的說:“好了,走吧。”拉著小夏要走。華小夏看著婉如奇怪的神情,好奇的說:“姐,你剛才在看什麼,是那個騎馬的人嗎?她是誰啊?”婉如就說了一句什麼向子峰之後沒有再說話,回到家就回到自己房裏,怎麼敲門也不出來。反而華小夏在回家路上一直說不停,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就跑去問之情的人,最後在華母那裏得到了答案。
原來以前華父有一個世交,向雲天,他有一個兒子叫向子峰。小時候他們還一起玩過,當然現在的華小夏不記得的,而且因為是世交,他們還訂下娃娃親,當然是婉如和向子峰,他們也互有好感。不過後來向家突遭變故,前兩年向雲天的被誣陷私運鴉片在牢裏暴斃,向母傷心過度病逝,家裏也遭查封,而向子峰也不知所蹤。
“哦,原來姐姐的心上人是向子峰,不過按時間計算姐姐居然是早戀唉。哦……”華小夏自言自語的說。“小夏,你在嘟喃鬧什麼。”華母看到華小夏嘟嘟喃喃的樣子問道。“哈,沒什麼,母親,我有事,先走了。”打著小九九的華小夏說完急匆匆的走了。華母看著自己這個風風火火的女兒不經感歎道:兩個人都是雙胞胎,為什麼性格如此不同,哎。
轉眼間快到了舞會的那天,因為婉如心情不好就隻有司機和華小夏去拿禮服。穿上了禮服的兩姐妹一模一樣,就連華父華母也分不清,隻要華小夏不說話,不做動作,簡直可以以假亂真。華小夏拿了一具藍色的麵具,而華婉如則拿了一具淺綠色的麵具。
來到舞會現場,沒差點嚇死華小夏,唯華婉如鎮定一點。因為現場的女士居多,且穿的可以說是五光十色,比金子還閃。簡直可以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就是一群彩燈,掛在聖誕樹上,像在過聖誕節一樣。相比她們兩姐妹就沒那麼誇張,反而稱出的她們更與眾不同的氣質。
“聽說,今晚這個舞會其實是替陸會長選兒媳的。”侍女甲說。“你聽誰說的,那選上了,豈不是鯉魚躍龍門了。”侍女乙說。“我表哥說的,他收到風聲,他在陸家商會做事。而且聽說陸少挺帥的。”侍女甲花癡的說。
這些話被收入了陸昊軒的耳中,苦笑的對坐在他對麵的人說道:“這是什麼事啊,父親弄這個舞會就是為自己找媳婦,我怎麼不知道的?你說是吧,子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