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作為之中的三兒也看到了馬蓮兒,就在馬蓮兒要彈琴清唱的時候,她就“唰”的一聲搖開了自己的折扇,道:“就這樣的女子,在下流社會中,才可以有名氣,但是卻一點兒也上不了高層層麵。”
三兒的一句話打斷了馬蓮兒的琴聲,頓時惹來了眾怒。
一個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開始有些發怒的轉過身,開始看到這個漂亮個人,當時兩眼就變成了桃花,可是後來卻發現這是個男子,而且比他帥,臉色有布滿了慍怒,道:“我父親是京都指揮使,我們就是高層,你是哪來的野小子,敢這樣說馬姑娘?”
三兒聽後,嘴角挑起一絲笑容,雙手抱拳,朗聲道:“這位兄台,我可沒有說您是下層人士,我是說,就這樣的庸脂俗粉,實在是犯不上您這樣的高人,前來湊熱鬧,這樣以來,豈不是太給這馬蓮兒麵子了,就這樣的庸脂俗粉,像公子您這樣的人,在江南隨便走幾步,身後就跟一群。”
千臭萬臭,唯有馬匹不臭,三兒的三言兩語,把這個公子說的眉開眼笑,道:“這位兄弟啊,誰說不是呢,可惜了,我們京都也隻有這樣的庸脂俗粉了。”
“嗬嗬,兄台此言差矣,在下遠道而來,卻也知道京都有幾位傾國傾城的美人的。”三兒說著站起身體,輕搖手中折扇,來到了此人的麵前,道:“不知道兄台知道否?”
“這京都是有美女,皇帝陛下的娘娘千歲,個個出類拔萃,尤其是那林妃,那才叫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呢。”這公子向往的說道。
三兒聞言後輕輕笑了兩聲,這林妃不就是揚言要給少爺洗三朝的娘娘麼,這個娘娘確實不錯,為人和善,有母儀天下的風範。
三兒裝模作樣的點點頭,道:“還有呢?”之後三兒朗聲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無論在什麼地方,拿出了千八百兩銀子,連眼皮都不眨,今天在座的兄台要是能說出京都的十位美人,今天各位在此的消費,在下全包了,老鴇呢?給各位公子上好酒,上好菜了。”
“哎呦,您可真是財神爺啊,不知道您要定什麼價位的?”
三兒手中華光一閃,在這桌子上頓時擺出了一百錠黃金,每錠五百兩,五萬兩黃金啊,在場的人都愣了,這帥氣的公子竟然是一個修仙者,而且,修仙者不是都窮的連褲子都沒有麼,此人還這麼大方。有錢就有地位,三兒的形象頓時在這裏高大了起來。
看那老鴇,更是笑得連嘴都合不上了,道:“哎呦,我明白了,就照這個標準來。”說著就要伸手拿這些黃金,可是依依卻“嘩啦”一聲合上了折扇,道:“慢著,誰說要照著這個標準來著?這,隻是給你的小費。所以,你無論怎麼樣都能賺錢,要用最好的廚子,擺最好的酒,要是讓我知道酒裏摻了一點兒水,我自然是沒有能力毀了煙雨樓,但是這些公子兄台們要是一齊出力,你這個煙雨樓啊,還真就開不下去。大家說,是不是?”三兒說著環顧了一周,那些公子哥們頓時聲聲附和起來。
老鴇這個時候可是一臉的媚笑啊,她這煙雨樓雖然掙錢,可是五萬兩黃金,那是他這裏五年才可以掙來的。她當時就答應著,要搬這些黃金,可是三兒卻把折扇放在了她的手上,又道一聲:“慢著,這些,現在可不能給你,大家夥還要說出這京都的十大美女呢。”
在二樓上一個比較靠角落的位置,雨墨有些奇怪的問道:“七公子,三兒姐姐在說什麼十大美女啊?我們不是來辦事情的麼?”
梅清搖頭笑道:“不急,好戲一般都在後麵,馬蓮兒在這裏是有些名望的,三兒必須要搬出比這馬蓮兒好十倍的女子,這幫臭男人才會更期待接下來你的出場,天下人知道三兒是三梅中的一梅,可是卻不知道三兒的聰慧,在京都是數一數二的,看著吧,這裏的人馬上就要被耍的團團轉了。”
雨墨點點頭,認真的看向了台下,目光絲毫沒有在那些黃金上停留,而是無意間看到一樓入口出掛著的根根玉簪,眼眸中頓時閃爍出了喜愛的光芒,可是似乎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份,臉色黯然的低下了頭。
而現在,下麵那些荷爾蒙派生的公子哥們都開始談論京都之美色了,完完全全的把這個馬蓮兒給放在了一邊,因為三兒有錢,老鴇不但沒有替她說話,反而命令道:“蓮兒,你還愣著幹什麼呀?怎麼還不給大家夥談曲子呢。”
這個時候那馬蓮兒都快哭出來了,自己不是這煙雨樓的花魁麼?怎麼三言兩語成了這些曾經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臭男人的樂姬呢?可是自己也隻是在這裏混口飯吃,老板讓彈,自己就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