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隻聽空中鼓聲震天,眾人抬頭一看,竟然是皇帝,梅府和辰府的鑾駕,紛紛動用了飛行神獸,由空中趕來,那是何等的氣派,雖然不是戰場,但是那氣勢堪比戰場。
梅清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來是有事兒的,但是這美酒佳人(三兒),實在讓自己著迷,給忘了,不對,這人怎麼知道自己有“南宮”這個姓?他定睛一看,竟是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家,他急忙雙手抱拳道:“不知老先生是?”
“禮部侍郎,詹文昭。”
“哎呦,晚輩無禮了。今日隻為品嚐老先生家的好酒,卻險些忘了正事,多虧老先生提醒了,我,我該走了。”梅清說著和三兒二人搖搖晃晃的走向船艙之外,準備飛身上九龍山高台,但是梅清是真的十分罪了,忘記了自己在船上,準備向地麵借力,卻一腳踩到了水裏,依依和紫銅還在船外等候,看到少爺落水了,這還了得?當即飛身從水中撈出了少爺,依依有些發愁,想要斥責三兒,卻隻聽“普通”一聲,三兒也掉在了水裏,三兒比梅清還要罪。
這時,滿朝文武大臣已經在麵見皇帝了,依依和紫銅才緊張的扶著梅清朝著山巔飛去。
可是這個時候,禮部侍郎的船上,詹文昭的大女兒,詹曉燕癡癡的望著梅清,道:“原來這就是那個從青川殺回來的梅清,我以為他還真的對我有所愛慕,哪知,他隻是為了飲酒。”
詹文昭聽到了女兒的話,笑道:“你可知道,梅清今年多大了?”
“女兒不知。”
“十七歲啊,你比他要大上十歲,門當戶對,我可以給你提親的,但是年齡不符,無可奈何呀。而且,你可知道,梅清過幾天的成人之禮,要和山東修煉門派,蓬萊山蓬萊老祖子女慕容紫玉訂婚麼?”
詹曉燕聽後,眉頭鎖起,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嗬嗬,別胡思亂想了,你才二十七歲,婚姻動了,自然會有如意郎君的,隻是不知道,梅清醉成這樣,能不能鬥得過那辰隕。”
此時九龍山高台之上,皇帝也沒有多大的排場,是一個大大的圓桌,皇帝上座,在座的都是一品大臣,而尾座之上,辰隕已然入坐,還有一個空位,自然是給梅清留下的。
等了許久,皇帝皺眉道:“振天,孤王的幹兒子沒有和你同到麼?”
梅振天也很無語,梅清早早的就不在家了,但是他知道自己這個孫子雖然頑劣,但是在大事上一般不會糊塗,於是他道:“可能,在來的路上了。”
梅清確實在來時的路上了,不過是依依扶著他前來的,那些在這裏無數等待梅清和辰隕比鬥的公子哥大家閨秀都看著這個人竟然向皇台走去,都議論紛紛,這是什麼人啊?
奇怪的是,那些滿身甲胄的侍衛竟然沒有阻攔。
就在皇帝就要生氣的時候,看到了梅清的身影,最氣熏天,當即皺起了眉頭,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大臣都開始議論,這簡直有失體統麼,不僅僅醉了,渾身還濕淋淋的,衣冠不整,大不敬啊。
依依急忙跪拜,道:“啟稟陛下,我家少爺聽說詹大人的船上有好久,就上去行酒令,喝酒,不小心,喝大發了,請皇上恕罪。”
梅振天更是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怒道:“他不知道今天要文鬥的麼?胡鬧,簡直是胡鬧,況且他的身上還有內傷,怎麼能飲酒呢?”說著,梅振天看向了皇帝,道:“陛下,不如改日再比吧?”
但是辰星一家怎麼能放過這個好機會?辰星道:“君無戲言,這裏這麼多人都在等待著梅清和辰隕的比試,梅將軍,你是要讓皇帝顏麵掃地麼?”
皇帝皺了皺眉頭,看來,今天是敗了,不行,不能敗,先試試這個梅清,要是真不省人事了,也不要什麼麵子了,要是還有一戰之力,就來比吧。心中敲定注意,皇帝問道:“梅清,酒喝的爽麼?”
“爽。”梅清醉醺醺的說道。
“那你還能對對子麼?”皇帝問道。
“能,真要比對對子啊?不知道是誰來對?”梅清醉醺醺道。
“孤王對。”
“那不行,我不出題。”
“為何?”
“我怕皇帝陛下您對不上來。”
梅清剛一說完,梅振天怒道:“怎麼和皇上說話呢?”
梅清因為喝多了,感覺天旋地轉的,坐在了一幫的台階上,道:“我出個對子,請丞相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