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是由五段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和捉走韓璿的那人是同一人。“莫非那人是衝著我來的?捉走小璿隻不過是為了引我來這裏?但這說不通,要是知道我的身份,隻埋伏一個女孩在這裏,根本殺不死我。”
“難道是韓月或者是李立是他們的同黨?不可能,他們不可能知道我會武功。看來最有可能是那些人為了不讓韓家繼續追查下去,才讓人設下這個陷阱。”
也就在這時,“碰”的一道破門聲傳來,隨後幾名警察魚貫而入,大聲道:“放下武器別動。”
我並不怕警察,這四名警察的威脅還沒有黃發女孩大,隻是很好奇警察怎麼會這麼快就到現場,那女孩才剛開槍不就吧!
“離開那個人,還有將頭上帶的東西都脫下來。”為首的一個警察警惕得說道。
“看來他們早就挖好這個坑了,真是讓我挺好奇的。”我話出手時,手上剛從女孩身上取回的四枚飛鏢已經消失,話還沒說完,四名警察皆驚恐的發現,他們的手槍都被釘在身後的牆上了。
一個膽小的腳抖,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巴發白恐懼得望著我將黃發女孩橫抱著,將窗門打開跳了下去。
回到家中,將黃發女孩放在地上,當然這個不是自己住的那個家,據說從民國時期留到現今的,不過期間翻修過幾遍,但總體架構還是從當時留下來的。
這裏算是郊區,交通不便,買東西又不方便,自爺爺那一代之後就沒人住這裏了,當然我不是還要回到這裏打掃衛生,這是爺爺生前吩咐的,抱著歉意每每月初就會回到這裏打掃。
安置好黃發女孩後,我也該處理一下肩上的槍傷了,子彈還在身體裏,還是很難受的。想要運用內力將子彈逼出,令我意外的是,子彈居然卡在肩骨中,子彈與肩骨相互摩擦,疼得我青筋、冷汗、眼淚都出來了。
“噗”吐出一口血,子彈總算從身體裏排了出去,我頭中一片發麻,內力絮亂,這種情況我曾遇到過,五年前張生李鐵的暗算,三散毒的滋味永生難忘。沒想到那些居然歹毒至此,子彈上塗有三散毒。
沒想到會再次中三散毒,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中兩次三散毒會發生什麼?但現在周身越發的疼痛卻像是在告訴自己,想要發生什麼好事,想都別想。
“咳咳!我不甘,不甘啊!一次是這樣,兩次還是這樣,啊……”我竭斯底裏的呼喊著,都忘了是因為痛苦而叫,亦或是恨自己在同一個地方栽倒。
無論怎樣努力,內力以怎樣的方式運轉,散功的過程還是如上次一般無二,不受控製得四處亂串,最終馬不停蹄往體外釋放。全身的毛孔也因內力強行竄出體外而受損,我不用看也不知道自己全身被鮮血染紅了。
內力撕裂毛孔的那種疼痛並不大,但全身一起被撕裂,這種感覺就像被螞蟻在身上所有地方撕咬一般。最後不得已,隻好將自己一掌打暈,眼前一黑所有感受都消失不見,最後一個念頭:“終於不用受這樣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