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明媚,風和日麗,陽光不知怎的,格外刺眼。
在一座並不算很豪華的宅邸裏。
“啊哈哈~你來抓我呀!”傳來一陣少女銀鈴般的笑聲。
正是一位身著碧色荷花水裳群和一個別著雙丫髻的丫鬟在府邸的走廊打鬧呢。
“鏡荷,過來,別鬧了。”一位約摸四十多歲的男子用渾厚的聲音對碧色裙擺的姑娘說道。那個被叫“鏡荷”的姑娘,膚若凝脂,眉若細柳,腰肢曼妙,雖算不上是絕對的傾國傾城,卻也是清雅秀麗,有一種說不出的獨特的氣質和韻味。她便是一個隨雲髻懶懶地別在頭上,隻有一個海棠銀簪做點綴。雖簡單,卻也襯得她更加嬌豔。
“是,爹爹。”那姑娘輕輕地應一聲,向男子走去。
“鏡荷呀,你也不小啦,怎麼還是這樣胡鬧呢,快回屋練琴去。爹爹明天要去很遠的地方做生意,應該要去半個月左右,這期間你可要好好學習,聽先生和管家的話,知道嗎。”男子說道。
“啊——爹爹,你又要去做生意啊,你才剛回來沒多久嘛!!”那女子對男子撒嬌道。
“哎呀,爹爹都是做生意的,這些是常事,你乖乖聽話,啊。”如筠對如鏡荷說道。
郡國,這個並不大卻正在迅速發展的國家,有很多國家想將郡國吞並,尤其是當時最盛大的強國——遼碩國。
郡國的一個繁榮地——祁都,就在靠近邊界不遠處,若是他國攻進來,首先遭殃的必定是祁都。
而如鏡荷就生活在祁都。
如鏡荷乃是一個富商家的女兒,今年不過也就十四歲,她的父親如筠常年奔波在外,而鏡荷的母親早早就撒手人寰了,鏡荷便也就養成了這樣隨意的性子。
“哦……”鏡荷失落地走回房間,小嘴撅著,倒像個成熟的櫻桃,想讓人咬一口。她身後的丫鬟流芯見狀,馬上也跟了上去。
回到房中,鏡荷鬱鬱悶悶的對流芯說道:“哎呀,爹爹老是這樣,做什麼生意嘛!都不理我的,真討厭。”“哎呀小姐,老爺也是為了小姐好,要是老爺不這樣辛勞奔波,哪來的錢養活小姐啊,小姐也要體諒老爺的一番苦心呐。好了小姐,你就乖乖練琴吧,流芯去給你端一盤小姐最愛吃的桂花糖糕來。”流芯說。“哼,就你貧嘴,去吧去吧~~。”說完,鏡荷輕輕刮了一下流芯的鼻尖,甚是俏皮。
昱日。
“流芯,爹爹走了嗎。”鏡荷說道。
“是的,老爺走了。”
“啊!那太好了!我們出去玩吧!”鏡荷一聽,興奮無比。
“啊……小姐……你又要偷跑出去啊。老爺交代小姐要好好學習的。”流芯猶猶豫豫地說。
“哎呀,怕什麼,有我頂著,老是在這裏學學學多無聊啊。嘿嘿,如果我們出去的話,我就給你買糖人兒吃。”鏡荷俏皮地說著,她知道流芯可是最愛吃糖人了。
“啊……那好吧!小姐我們去哪玩!”流芯一聽到“糖人”,頓時就把如筠交代的拋到九霄雲外了。
“恩……讓我想想……啊對了,聽說最近祁都郊外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湖,我們就去哪兒吧!”
“郊外啊……不大好吧……”流芯聽到要去郊外,又猶豫了起來。
“哎呀沒事的啦,快走!”說完鏡荷便拉著流芯,偷偷摸摸地溜出府了。
郊外。
“啊,郊外的空氣可真清新啊。”說完,鏡荷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享受著大自然的美好。
過了一會兒,流芯看著遠處的天空,對如鏡荷說道:“小姐啊,你看……那邊的天空,怎麼在冒煙呢。”
鏡荷聞聲,順著流芯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本來蔚藍的天空被硝煙染成了灰黑色。
“哎,對啊,怎麼回事。”鏡荷疑惑不解的說道,“哎流芯,你聽,好像有馬嘶聲和叫吼聲,而且,越來越近了。”
“啊……小姐……我好像聽說……最近郡國要和遼碩國開戰了……不會是……”流芯的話還未說完,一枚炮彈頓時在天空中拋出一條完美的弧線,落到了鏡荷和流芯的附近,隨著一聲巨響,鏡荷眼前一黑,倒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