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不悔臉上帶著完美的,傾國傾城的笑容看著她,笑的令人失神,該死的,上天為什麼給了他一副這麼好的皮囊呢?
“這不就好多了嗎?”他說道。
而一轉過來,樓月發現自己失算了,這麼隔著近距離四目相交的感覺——令人渾身不自在,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塊,再清淺的動靜也被聽的清清楚楚。
逐不悔身子往裏邊挪了挪,這樣,兩個人的鼻尖已經碰到鼻尖了。
……樓月連忙往後退了一點,但是,逐不悔又跟著挪了一點位置。
他挪了一點,她又退一點,一點又一點,亦步亦趨,最後,終於讓睡在靠牆位置的樓月退無可退,隻能緊貼著牆壁了。
她無奈地說道,“逐不悔,別過來了,會把人擠死的!”
“很擠吧。一張床上放兩張被子當然擠了,翻個身都困難。所以,還是睡一塊吧,厲樓月!”
他話音剛落,樓月隻覺得身上一股寒風襲來,然後她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手扯掉,手一揚,被子飛到地上去了。
樓月四肢僵直地瞪著他,“鬧哪樣?!”
“來吧……”逐不悔掀開自己的被子,搖了搖,邀請樓月進他的被子。
隻見,被子下麵的他一身雪白雪白的內襯,墨玉般柔順的長發散落在身上,襯著他神一般的氣質,他的魅力,猶如罌粟,不能碰,碰了上會上癮,會離不開,唯獨他自己,仿若從來沒有真心,令人捉摸不透。
樓月也不和他多說,她坐起身來,她睡地板,行了吧,不是剛入宮的第一天,就讓他睡地板嗎?
但是她的腳還沒有離地,手腕就被逐不悔抓住,然後一把拉回被窩裏,樓月的便背貼上了一片寬厚溫暖的胸膛。
他雙手從後麵,緊緊擁著樓月的腰,嘴唇貼上她耳邊的鬢發,故意在她耳朵邊上嗬了口氣,惹得懷中的人兒一陣顫抖,她伸手掰開他的手。
咬牙說道,“逐不悔!放手!”
但是,手卻被他反握住,他將她緊緊鉗製住了,“厲樓月,可惜,我抓住了就不會放。”
抓住了就不會放?是她的手,還是她的人?她迷茫了……
“樓月,上次讓你從我的床上逃走,這次不會了。”
“逐不悔……你有本事別用強的。”樓月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旋即感覺到肚子的地方擠進一股涼風,然後,他的大手,貼在了她的肚子上,揉捏著——
“厲樓月,對屬於我的女人,用什麼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