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輝說幾年前那件事情又在老家出現了,在心裏隱埋好幾年的的迷惑有被翻了出來,這麼多年來,雖然好幾次在躲避戰亂的時候差點連命都沒有了,說到詭異神秘與後怕,卻是不能喝那次的經曆相比較的。我心裏按耐不住,真想現在就在老家,然後一頭紮在大山裏找出那神秘的原因。隻可惜現在小鬼子還在鬧騰,而且國內的兩個大勢力的關係也是時好時壞,再加之現在老家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如果貿然行動,恐怕還沒看到老家的村門,估計就被這三方勢力抓了,然後莫名其妙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就沒得搞咯。
我問羅輝:“我爸呢?”羅輝搔了搔頭:“好像有好幾天沒見到二爺了?這老小子不知道玩的什麼把戲?你說是不是被小鬼子得著了?”我拍了他一下:“你拉倒吧,小鬼子能搞得過他?他不去找小鬼子的麻煩就不錯了。”羅輝嘀咕著:“現在都是講究拳腳的時候了,一槍過去,再厲害的人都得嗝屁!”我突然心裏冒出個想法:“我父親,該不會也是偷偷的回老家了吧!這中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上次的事情我父親和二伯都參與過,這說明那神秘的東西可能要用到我父親和二伯的幫助,而且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我二伯怎麼也不願意離開老家來我們這邊,說是城裏的生活過不習慣,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形跡可疑“了。把想法和羅輝一說,兩人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上次我們兩個就覺得整件事情神神秘秘的又被我二伯他們搞的迷惑萬分,現在有機會知道謎底,自然是頭腦發熱,當下匆忙收拾了一些行李就出發了。
一路的艱辛自然是不用說了,到處都是封鎖,我和羅輝沒有所謂的通行證,隻得東躲西繞的從深山老林繞過那些關卡,還好我和羅輝都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人,要不然非得趴在哪個不知名的叢林裏數十年後才被人發現是海。遇到有火車的地方就偷偷爬上火車搭順風車,盡管如此,看到老家的村莊的時候也是1個多月以後的事情,我和羅輝已經是衣衫襤褸,和路上看到的那些逃難的沒什麼區別。
看著落日下的村莊,在經曆了日本的狂轟濫炸和洗劫,情形已經和上次回來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到處都是殘破的房子和荒棄的田園,正是晚飯時分,村莊連個做飯的炊煙都沒有,整個村莊一片死寂,看來是所有的人都被日本人嚇跑了或者抓走了,原本還以為可以飽餐一看,看這情形,能有個地方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都是問題。
我和羅輝商量了一下,鄉下人就算是躲避日寇,也不會離開自己的村莊多久,等下日本軍隊一撤走,他們就會陸陸續續的從周圍的深山中回到自己的村莊,現在看著情形,說不定村裏麵還有殘留的日本兵,這時候進村顯然不是最佳時候,隻能等到天黑了偷偷的摸進去,說不定還能偷一些食物,運氣好還能偷一兩把槍!當然這是羅輝的想法,他對各種槍支很是喜歡,耍的也順溜,要是能搞把“王八盒子”估計他說話都有底氣一些,但是我總笑那玩意性能太差,很容易卡殼,說不定你好不容易瞄準一個,卡擦一下卡殼了,你還不如用彈弓好使喚。其實我想的是如果村裏有日軍的話說不定運氣好還可以偷一把日本軍刀,畢竟連續的外敵入侵,把中國的國民搞的是民不聊生,很多的傳統手工都找不到人了,日本軍刀在用料上確實要比市麵上很多的劣質武器要強上很多,作為習武之人,手裏能有把使用的武力,就像當兵的手裏有槍一樣,底氣都足很多,而且日本軍刀很像中國的唐刀,隻不過劈砍沒唐刀那麼大的威力。
夜色降了下來,月黑風高,正適合做賊。
我小心的走在前麵,羅輝在後麵遠遠的跟著,一旦我在前麵發現了什麼情況,他就啥也別管了,趕緊跑路,他上來幫忙也是個累贅,還不如趕緊拋開到時候再到約定的地方彙合,我一個人自認為在這月黑風高的地方還可以應付幾個成年人,實在不行我還以為一個人跑掉。白天的村莊很靜,到了晚上果然出現了狀況了,村裏麵開始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火堆,不時傳來了人聲,摸近了才聽到裏麵是不是傳出一些嘻嘻哈哈的日語。果然這個村子被小鬼子占領了,幸好白天的時候沒有冒失的走進去,也不知道這些日軍是什麼時候回的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