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讓天堂城政府高價賣回礦山所有權如何?”舞三石試探性的問道。
裏凱德看著有些礦主的眼神中有了猶豫,明白這事不能讓舞三石突破眾人統一的防線,於是他搶在其他礦主前堅定的說道:“不行,我們不賣。”
“是嗎?”舞三石隨意的翻動著眼前的資料說道:“那我就不買了。”
這句話讓裏凱德感到很奇怪,他不知道城主為什麼這麼快就否定剛才的決議,至少應該有點爭論才對。在他眼裏,看不透拿不準的事,後麵都隱藏著陰謀,他雙手緊捏,精神集中,隨時準備接招舞三石後麵的陰謀。
“你想怎麼樣?”
舞三石笑了笑,說道:“你們在圖書館裏是否看到有這麼一句短語,這句話在我家鄉很出名的。”
裏凱德疑惑的問道:“什麼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句話正是形容在座各位的。”舞三石說完把對著一旁的白成雲說道:“你給他們念念他們將要吃到的罰酒。”
白成雲把手中資料疊放整齊後,就按照順序抽出一張資料開始念了起來。
“蒙塞裏哥·帕巴,一年前到天堂城,有天堂城城區戶口,家中四人口,現有城外三號銅礦區礦洞三口,礦工共七千三百人,三個月前用三百白鑽買通政府礦物官員,走私銅礦石三千四百噸,共逃得稅收兩千四百白鑽。根據天堂城商業法,該人應判二十年囚禁,並罰收九成家產。”
舞三石看著左手第三排位置那位已經嚇得猶如一灘軟泥般的商人,示意門口的士兵把這人拖走,並特意說道:“這人還是暫時扣在拘留所裏,月末公審時正式宣判,讓他家人準備請辯論人吧!”然後他有看著期於的商人麵如灰土般表情,心中不由大爽,他對白成雲說道:“繼續!”
“馬丁·鞏可意,一年前到天堂城,家有十四口人,現有城外七號鐵礦區礦洞八口,四號煤礦區礦洞兩座,礦工共一萬八千三百人,四個月前用十八枚彩鑽賄賂檢察司人員,隱瞞礦難人數,拖延營救時間,致使遇難人數增加三倍有餘,並在事故後克扣一半的賠償金。根據天堂城刑法和商業法,馬丁·鞏可意數罪並罰,判絞刑。”
“我反對!”一個長得像菜農一般的老者蹬開凳子,叫嚷道:“不公平。”
白成雲低聲對舞三石說道:“這人就是馬丁·鞏可意。”
舞三石對這要死之人問道:“你認為哪裏不公平?”
馬丁嚷道:“道明城主,人們都說您是仁慈的神,但是您不能把這份仁慈有偏見的給自己官員,而把嚴厲的刑法加在我們商人身上。”
舞三石冷聲問道:“你是說那些受賄的官員嗎?你放心我會讓他們盡快來陪你們的。然後他對士兵說道:“拖走,這人還是按照規矩走,在法*給他們一次申辯的機會。”舞三石這樣做也是為了在天堂城居民麵前展示出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的真正含義。
白成雲等著那位不停求饒的商人被拖走後又繼續自己的工作。
“齊奧裏·基瑞,半年前定居天堂城,家有八人口,現有城外六號銀礦區礦洞三座,礦工四千人,三個月前……”
“裏查德·班思一年前定居天堂城,家有人口六口,現有城外九號煤礦區礦洞七座……”
“馮·曲塞……”
……
當白成雲把手中一疊文件念完後,會議室隻剩下三個礦主還呆在裏麵,其中兩人看著白成雲手中的紙張念完後相視遺言,然後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些被念到的人,有十一人被判了死刑,九人判了監禁,其中罪行最輕的一人也被判監禁三年罰沒家產一半,這兩人頭腦倒還靈活,看到最後也明白自己沒有被抓不是因為自己身家清白,而是因為兩人的實力最弱,城主懶得拿自己開刀,所以他們二人很自覺的從裏美思手中拿了一份礦山轉讓協議匆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