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三石離開“寶利來”珠寶行後,就回到旅社向羅格說明了賣白晶鑽的事,然後就拉上老人直接回到小縣城呆在自己的蝸居裏,並正式向羅格拜師學習魔法,其間他又向原來那家飼料公司辦了停職手續,老板好意相留,可惜胖子去意已定。
羅格會的魔法係統並不健全,除了他精通的空間魔法之外,其他魔法體係的知識他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以至於舞三石學了一個月後連個火星都放不出來,狠狠的打擊了這小子學習魔法的積極性。作為老師的羅格除了歎氣就是埋怨老天在自己最後一段時間裏給派了一個這麼笨的徒弟來。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羅格放棄對舞三石的基礎教育,隻管灌輸魔咒的語法,至於舞胖子以後會不會魔法就不是他所能控製的,學會了所有的基礎魔法咒語後,羅格就急不可待的教他的拿手好戲——空間魔法。因為有了大量的實驗做基礎,羅格對空間魔法的詮釋也就更符合現代人觀念——用事實做依據,舞三石對其中的原理更是大徹大悟,甚至有時還根據一些現代學的觀點提出一些新的原理,讓羅格大呼天才。就這樣學了兩個月的空間魔法,舞三石已經能短距離的瞬移,範圍也在半米之內,在魔法元素如此稀薄的空間裏能夠學到這種地步已經是十分驚人的了,有了這種成就羅格對舞三石在基礎魔法上的笨拙進行了自我安慰的諒解——天才往往會出現偏科的現象,自己這個天才在風雲學院的時候也出現過偏科現象,而自己這個徒弟偏得更離譜,那說明什麼?說明他是天才中的天才。
十一月的時候,電視上已經開始出“明皇雙子星”的廣告,各大媒體都在猜測鑽石的主人是誰?同時歐洲一些王室也開始新的一輪王冠的定製,他們對這對“明皇之星”是事在必為。同時在這個月的月底的時候,一個自稱“寶利來”的總裁打電話來,說是願意出8萬美圓收購這顆鑽石,但被舞三石拒絕了,因為前幾天龐明偉剛來過電話說是歐洲那邊的市場已經估出12億美圓的底價。
舞三石為擁有一個這麼能幹的手下感到高興,更為那快到手的十多億美圓感到興奮。但他並沒有把這份興奮保持多久,敬愛的羅格老師又把他拉進嚴厲的魔法學習中。就在春節拍賣會的前一個月,羅格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魔法心得交給了舞三石。
這是一本用一種不知名的木料做成的書,很厚實,上麵雕刻的是各種圖案,形象逼真。翻開第一頁,舞三石就知道這裏麵畫的是“瞬移”魔法,畫麵呈三排分別把瞬移失敗的三種後果都形象勾勒出來,而後麵的十來頁都畫的是羅格獨創的空間魔法——吞噬。
“老師,這就是您以前說的花費一生精力而寫成的魔法心得?”舞三石大感奇怪,就短短十來頁東西用得了一生的時間去研究,“為什麼沒有字,隻有圖畫。”
“在我們那個世界沒有嚴格的文字,隻有幾個著名學院的儲備室裏的魔法書上有文字記載。我們的文明一直是依靠圖畫來傳承的,你看多簡單明了形象,即使是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都看得明白,不像你們的文字我都學了兩個多月了,才識幾個。而且……”羅格做出一副難以自信的樣子感歎到:“你們的世界居然還不止一種文字,很難理解這讓人如何交流。”
“那是古代地區的閉塞造成的,但你們的文明都已經有上萬年的曆史了,連一種屬於自己的文字都沒有,真讓人奇怪,那您們的魔法是怎樣傳下來的?”
“很簡單!你看許多魔法大師們都會把自己知道的魔法實驗記錄下來,這些記錄不是保存到各大魔法學院的圖書館裏就是傳給自己的學生。最早的時候人們就是用這種魔法文字記錄,後來這種方式被人們逐漸遺忘了。”
“那魔法咒語呢?沒有文字用圖畫表達得了嗎?”
羅格神秘的指了指嘴,小聲的說道:“當然是言傳身教,魔法這種屬於神的文化怎麼能用筆墨記載下來,那是褻du!再說學習高等魔法往往是貴族和皇族的特權,如果人人都是高級魔法話,世界早就亂了。”
舞三石沒有想到在那個世界裏魔法這種神奇的文明居然是高位者維持特權的武器,是壓迫百姓的工具。
“口傳一定有很大的錯誤吧!這麼多年您們的魔法還能保存下來還真不容易。”
“錯誤當然是少不了,往往一個高級魔法的咒語的音節就有五百以上,錯誤率超過一成這個魔法的威力少了一半,一旦超過兩成,這個魔法就算是失傳了。”
舞三石好奇道:“您們現在的魔法體係怎麼還是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