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訕笑兩聲，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便拿出個文件遞給林羽：“林少，這是五老給你的產業，你簽字後即可生效。”
林羽刷刷刷地簽下自己的大名，笑著遞還給經理。
“有事你說話，我先去工作了。”經理尷尬地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兩人，一溜煙跑了。
其實那兩人也隻不過是摔地上有點蒙而已，拎起來抽兩巴掌也就清醒了。
頂層豪華包房內，林羽、蘿莉、吳凡還有捂著臉的兩人，五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桌子上的菜（蘿莉想吃，但吃不著）。
“要不先吃吧，吃完在談。”林羽提議道。
昨晚天上忙活了大半夜，上午又操心操肺了半天，而且還沒吃早飯，林羽早就餓得發虛了，看人都有點重影，走路輕飄飄的，仿佛隨時可能成仙兒。
“林少這提議真是極好的！”李山眼睛放光地說道。
最近老婆嫌他發胖，所以每頓飯一點葷腥都沒有，就連交際應酬都是能免則免，早上隻偷了倆雞蛋——還沒蛋黃兒。
“嗬嗬，林少真善解人意。”齊錦國流著口水道。
第五科研組資金吃緊，為了確保每分錢都花在刀刃上，自己和組員已經吃了很長時間的饅頭鹹菜，每人每天夥食費就兩元。
發工資？嗬嗬，在第五科研組就沒這個說法，已經有很多男士重新淪為單身了，曾經一百多人的科研團隊，現在隻剩下十幾個人還在硬撐著。
“呼嚕呼嚕！”不用問，吳凡已經開吃了。
吳凡該不會跟葉朗一樣鬧肚子吧？
林羽邊往嘴裏撥拉著飯粒，邊偷偷觀察著吳凡的狀態。
嫂子給葉朗下藥這種事，林羽真的不太相信，哪個女人會這麼狠心呢？
二十分鍾後，吳凡已經吃下去五碗飯、三盤菜，並且依然奮鬥在飯桌上，絲毫沒有腹痛的現象。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最後林羽心裏感歎著，順便對葉朗表示默哀，看來嫂子還真給他下藥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齊錦國從包中掏出那項技術的資料。
看過資料，林羽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什麼富豪、名媛的福音？通通不靠譜！
這玩意完全就是靠電流刺激肌肉，如果用在那種地方，電流小了沒有一點效果，電流大了——那就是一輩子萎縮的悲劇……
不過這項技術的前景很客觀，如果這項技術成熟了，哪怕隻有百分之十的增益，對於一個高手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寶，更別說這還隻是初步成果。
就算市場很小，林羽依然很感興趣。
“吳凡，如果你在戰鬥中，身體素質比敵人要強上一成，那會有什麼後果？”林羽冷不丁地問道。
“我活著，他死！”吳凡說話間，又幹掉了一碗米飯，正準備吃第八碗。
“那就沒問題了，帶我們去看成品，如果真像你們說的那麼好，投資不是問題。”林羽放下資料道。
齊錦國和李山聽完對視一眼，齊聲道：“林少，你太敞亮了！”
飯後，眾人踏上了前往科研所的旅程，齊錦國可能是不願意浪費吧，便把所有吃剩下的肉和菜都打包了，連菜湯都沒放過，用齊錦國的話說：菜湯可以蘸饅頭吃，比鹹菜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