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隻是認祖歸宗,今後你要辦什麼事,沒人會幹澀你!”夏侯霖知道,若不應了樓主的話,那這認祖歸宗一事怕是不成了。
“即是如此,那一切都聽主子的!”寒衣聞言心中大定,隨即表態,隻要不是主子不要他就好!
“好好好!這樣一來我多年的心願已了!接下來,這第二件事,就還請樓主多費心了,眼看明日大典在即,鈺兒如今這樣,終是我一塊心病,不知樓主可有快速根除之法?”想著鈺兒被種移魂術,夏侯霖就心驚膽戰,唯恐其時間一長被人奪了舍。
“本尊之前既已允諾你,自是言必行行必果!不過,若東籬帝要求快速根除之法,還需要契機才是!”如今,已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啊!也不知明日幸運之神會不會眷顧塵鈺。
“什麼契機?”夏侯霖心想,就算沒有契機,他也會製造出這個契機來。
“天機不可泄露!”賀蘭神影眼神深邃,她如何不知道夏侯霖所想,隻是明日之事必定多舛,況且這個契機也非他之能所能製造,遂還是不要途增事故才好。
子時,東籬皇宮,淳言宮中
“一別經年,阿言別來無恙!”太史宏無聲踏入淳言寢殿,看著那昔日的倩影端坐在梳妝鏡前好似等待已久,腳步不自覺靠近,右手在即將觸摸淳言發絲的瞬間似是想起什麼堪堪停住,雖然眼中無波可話語卻很是溫聲充滿柔情。
“倘若不是典禮在即,你恐生不會踏入我這鳳和宮吧!莫不是哀家已年老色衰到汙你法眼了?”淳言自鏡中將太史宏的神情看了個徹底。心底暗暗諷刺,此刻若不是自己已將來龍去脈摸了個大概,還真無法察覺他此刻的虛偽。也不知往年是自己心智太低還是他太過善於偽裝,竟讓自己莫名相信於他這麼多年,當真顯得愚不可及。
“阿言哪裏的話!你是我的妻,你若年老我定也是年邁了!不入東籬打擾你也都是以防萬一,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我這麼做也都是為了咱們鈺兒的將來啊!況且近日為查探魘的死因也著實讓我好生煩憂,遂才延遲了來見你的時間,阿言莫怪!”太史宏見眼前的女人一副怨婦表情不疑有他,終是伸手從鏡台上拿過梳子緩緩替淳言梳著頭發。
“魘與你雖是名義上的主仆,可我知道你早已視他如親人!我雖不知他因何歿在我這鳳和宮,但我也知你必定深感痛心。可是如今大業當前,一切你可要以鈺兒為重啊!”淳言握住太史宏為自己梳頭的手,自鏡中望向他貌似語重心長說著。心中卻想著魘的死他雖不曾朝自己詢問緣由,卻還是不經意的在試探呢!
“阿言且放寬心,我向你保證鈺兒將來必是這天下最尊貴之人!”太史宏輕拍了拍淳言的肩膀。
“話雖如此,可保證何用?我隻願你是真心善待我的鈺兒罷了!”聞言,淳言一時入神歎息,倘若他真念及親情也不至於會給鈺兒種下移魂術了吧!
“阿言何出此言?我待鈺兒之心豈會有惡?這...惡...從何來?”太史宏敏感的察覺淳言情緒有變,況且她也不是無的放矢之人,定是別有深意的,於是試探道。
“無事!你也知道我記不住前塵往事,雖知翼兒和鈺兒同為我兒,可翼兒不曾與我相聚過,所以我難免對鈺兒偏愛了些!也正因著如此,我擔心你會更偏愛在朝歌與你朝夕相處的翼兒一些!”淳言遮住眼中神色,搖搖頭晃了晃神淡淡笑著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