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有些怪異,不相識的人過去了,他根本不會見。”
這就是問題所在。
秦家二哥皺眉,“不管怎麼樣,也得去試一試啊。”
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小妹就此痛苦而死?
謝茵雖然有些不明白,卻也大步走進來,她插了進來,“讓秦家哥哥們幫助太子殿下,從旁協助你完成最後收網,你再去找那個怪人不就行了嗎?”
鄭夙淵歎了一口氣。
要是真的這樣簡單,就好了。
那最後收網才是最麻煩的一步。
“我家爹爹也是支持太子的。”不然也不會允許她和盈盈繼續做朋友了。“再加上我們謝府,也不行嗎?”
她雖然不關心京中局勢,但有些東西,卻不是她不想知道,就不會知道的。
眾人都是一愣。
一個謝府,再加上秦府,的確夠了。太子原本在朝中就比寧王呼聲更高。皇後和太後兩個女人,翻不出什麼風浪。
“這樣便不用太過擔心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行動吧。”秦老太爺最後拍了板。
眾人各司其職,紛紛行動起來。謝茵隻讓小丫頭給自己家裏傳了一個信兒,便留在了鄭府中。她親自照料昏迷中的秦盈盈。
時光荏苒。
一晃,五天已經過了。******早就準備著,寧王雖然也有不少黨羽,但在******的襯托下,根本不值一提。
在謝府和秦府的強勢助攻下,叛亂還沒有起來,便已經被平。
京城重新恢複一片祥和的景象。老百姓們甚至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寧王被圈禁起來,以一杯毒酒賜死。太後被禁在冷宮,皇後則是賜以三尺白綾。
秦盈盈所擔心的威脅,一夕之間全部消失無蹤。
“盈盈啊,你怎麼還不醒來?你看看你,原本就傻,再睡下去,隻怕會更加傻了。”謝茵依舊沒有回府。
有她在這裏,鄭府的老太太也有所顧忌。
太後皇後倒台,老太太成日心慌慌,連帶著說起秦盈盈的口氣也有些不好。大兒媳婦和三兒媳婦倒是每天都會過來坐一坐的。
每次都是抹著眼淚離開。
“盈盈啊,你知道嗎?咱們的鋪子賺翻了。你不是最喜歡銀子的嗎?起來睜眼看一看啊。”
解藥兩天前就已經喂她吃下去了。大夫也說,盈盈體內的毒素已經被清,隻要人清醒過來,就不會有事了。
“盈盈啊,你還要懶到什麼時候?”
“盈盈啊,我求求你了,你快點醒來吧。”
秦盈盈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她似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然而世界已經變了太多,她都有些不適應了。
說話做事都被人嘲笑。秦盈盈第一次有些懷念小說中的世界。
隻是,每天在臨睡之前,她總會聽到各種各樣的聲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每日每日不間斷。都是要她醒來的。
這一日,秦盈盈剛剛入睡,突然就聽到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
是一個男人的。
“盈盈,等你醒來,我的銀子都歸你。你想做什麼,我就陪你做什麼,可好?”
聲音輕柔,帶著無限的傷感。
秦盈盈努力想要看清他的容貌。卻始終看不清。
“盈盈。”
手上一暖,秦盈盈終於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入眼依舊是古色古香的擺設。她將目光移到床邊人的臉上。
鄭夙淵!
秦盈盈連忙閉上眼睛裝死。
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鄭夙淵向來高傲,這邋遢的人到底是誰啊?
然而,她不想認,鄭夙淵卻不同意她不認。
“盈盈,你醒了!”
他欣喜地拉住秦盈盈的手,“陛下已經答應給我們賜婚了,隻等你醒來便好。”
太子已經登基,念及秦府的功勞,特別賜予他們大婚。
秦盈盈心頭大驚,怎麼都不肯睜開眼睛。
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快醒來,快醒來。
望著秦盈盈不停眨著的眼皮,鄭夙淵一直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盈盈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他說著,揚聲叫了一句。
一大群人立刻衝了進來,拉著她的手,雜七雜八說了一大堆。秦盈盈就是想裝睡都不行。
接下來的事情,秦盈盈更加莫名其妙了。她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如何再次進入這本書的,便被套上嫁衣,再度送入了洞房。
紅燭搖曳,秦盈盈裝死地想,不會,她過來就是為了嫁給這個男人吧?
“盈盈,這下,我看你再怎麼逃!”一襲紅衣的鄭夙淵慢慢走進來,他挑起了她的蓋頭。
從此以後,她真正成為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