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是殺手葉珞還沒那麼怕,可那是骷髏頭,是鬼,葉珞嚇得魂飛魄散,屁滾尿流,轉身就飛奔起來。
剛跑了幾步,忽然被什麼東西絆倒,摔了個嘴啃地,她爬起來,驚恐的看見一個黑影從樹後冒了出來。
“你,你是人是鬼?”葉珞帶著哭腔在地上往後挪著屁股。
熒光棒亮起,照在陸柏爵的臉上,居然是他!怎麼會是他,半夜在樹林裏幹什麼?剛才的骷髏頭是怎麼回事?
陸柏爵走到吊在樹枝上的鬼影下麵,看了看,說:“還挺逼真的!可惜了我的陷阱!”
“你在搞什麼鬼!”葉珞帶著哭腔罵道。
“我在安裝監控設備,順帶設計了幾個陷阱做迷魂陣,想不到你踩到其中一個,看來作用還是有的!”陸柏爵走到她麵前,蹲下,用熒光筆照著她的臉,饒有興致的說:“好像你嚇得不輕哦!”
“滾!死變態。”葉珞著實嚇得不輕,懶得跟他開玩笑,想爬起來,忽然腳踝一陣刺痛傳來,“啊,好痛!”
“怎麼了!”
“好像扭到了!”鑽心的刺痛傳來,舊傷未好,又舔新傷,她還想頑強的站起來,卻一下子又坐到了地上,痛。
她還想再次站起來,忽然整個人淩空而起,橫躺在了陸柏爵的臂彎裏。
陸柏爵整個把她抱了起來,沉聲說:“受傷了,就不要勉強自己。”
說完,陸柏爵抱著她朝別墅走去。
在他的臂彎裏,葉珞忽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是他在抱著自己嗎?自從救了他,自己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付出了那麼多,現在終於躺在他的懷抱裏了。
可是,他抱自己,是因為自己受了傷走而已。
驚嚇,刺痛,委屈,葉珞的眼淚又滴滴答答的掉了下來,然後,就在陸柏爵的懷抱中低聲抽泣起來,聲音還越來越大。
陸柏爵見她在抽泣,不知如何是好,隻好把她抱回別墅,放在沙發上,低聲說:“我去拿藥給你擦!”
拿著藥箱回來的時候,葉珞已經停止了抽泣,隻是在抹著眼淚。
陸柏爵不敢看她的淚眼,低頭脫掉她的鞋子和襪子,給她扭到的腳踝擦正骨水。
扭得不輕,腳踝腫得老高,他把正骨水倒在手上,再擦到葉珞的腳踝上,葉珞痛得滋的吸了一口冷氣。
陸柏爵的手法變得更加溫柔,漸漸的,葉珞的腳踝開始發熱,也沒有那麼痛了。
葉珞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想起昨晚,自己中毒昏迷的時候,他給自己擦藥,豈不是什麼都看見了,臉不由得羞得通紅。
陸柏爵擦完藥,沉聲說:“我抱你回房休息吧!”
“嗯!”葉珞蚊子叫似的應了一聲,抱我回房,聽起來都讓人好羞澀!
陸柏爵抱起她走上樓,她居然用雙手環抱住了陸柏爵的脖子。
顰眉,這死女人,在幹什麼,難道什麼時候都能犯花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