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果然賢惠。”
安九站直身子,伸開雙臂,任司虹玉解開他的衣襟,褪下他的外袍。
這般近距離看著安九彎彎的睫毛,形狀近乎完美的唇|角,性感的喉結,司虹玉舔舔嘴唇,這男人生下來就是誘|惑她嗎?
“相公啊,有沒有人說過你皮膚保養得很好。”
司虹玉將手裏的衣服掛在床邊的衣架上,伸出爪子在她垂涎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再次滑向男人小腹,艾瑪這人看上去病歪歪的。
但是這腹肌,這人魚線還是挺齊全的嗎?昨個她怎麼沒有瞧見。
好吧,司虹玉選擇性的忘了昨日她的目光集中在男人某個精致的地方。
“女人,好玩不?”
感到小腹傳來蘇蘇麻麻感,安九一怔,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太過陌生了,是他十九年沒有過的感覺,不過,這個女人膽子夠大,希望她能承受的了後果,安九雖然沒有碰過女人,但是他是不會難為自己的人,沒有碰過是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更多是覺得女人髒。
不過,司虹玉在他看來已經不在女人範圍裏了,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容忍她為所欲為,不過這般被她碰觸的酥麻陌生感,他還是極為喜歡的。
不!不僅喜歡而且想要的更多,既然想要,安九也不再委屈自己,伸出長臂一把攬住身旁對著他軀體流口水的女人的纖細腰肢。
“娘子,為夫來服侍您沐浴可好。”
說著安九對司虹玉妖嬈一笑,白如玉雕,形如竹節,看似無力修長而美觀的手就這麼簡單地禁錮住司虹玉柔弱的皓腕,一手勾開司虹玉外衣,內襯,根本不理會司虹玉的掙紮與不可置信。
司虹玉從未想到這個病秧子竟然這般厲害,她的手腕被這人輕輕一握,就施展不出任何力氣了,似乎是泥牛入海水,這男人果然夠奸詐,他根本不似當日那般無用,所以隨著她來到南嶺山是別有他求了,想到這裏,司虹玉有些莫名的不舒服感。
“放開我,有本事單挑,這麼欺負弱智女流算什麼。”
司虹玉心裏突然的酸澀感發酵,整個人如同更年期的瘋子,雙手背在身後被男人禁錮著,身上也隻剩紅色肚兜和褲褲,整個人這般貼在身後男人身上,司虹玉忍不住一直掙脫。
“女人,別扭來扭去的,注意儀表。”平日安九極為好聽的聲音此刻竟然多了一絲黯啞。
“扭你妹!”司虹玉心裏要發狂,這人怎麼還不放開她。
“你惹出火,你負責。”今日白天虎鞭鹿茸鱉湯他都喝了,火氣也上來了,還有就是前邊這個張揚跋扈的女人還貼著他不停滴扭來扭去,是個男人就受不了啊,即使他輕語淡,但那時沒有遇見合適的人更或者說沒有吃過肉。
“什麼火……”司虹玉剛說完就感到後臀一火熱的東西頂著她,她了個大擦,她從廚房拿來的黃瓜也是這個尺寸吧。。
“女人,這個時候你竟然可以走神。”安九額頭青筋直跳,這個女人在想什麼,‘無良’嗎。無良是沒有顧良辰的意思嗎?
嫁給了他,這個女人難到還想著那個顧良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