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斌估算了一下:“怎麼說也要到晚上點。”
“中午吃飯的時間給我空出來,其他的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回家和祁岫共進晚餐是沒希望了,白玨夕隻能寄希望於午餐。
“知道啦!”蕭斌開始苦命的盤算怎麼把白玨夕的時間省出來。
簡簡單單的用完早餐,白玨夕就開始一天的工作。他首先來到雙子座娛樂大廈,這裏是錄歌的地點。
但是,白玨夕剛剛走進大樓,就被一個人攔下。“二少爺,請留步。”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年人恭敬的對他說。
白玨夕盯著老人的臉看了一會兒,最終確定來人的身份:“你是鍾伯。”
鍾伯全名叫鍾壽,是在白家待了近四十年的管家。白玨夕他們還在白家的時候,鍾壽和他們很親近。而在白耀輝想要將白玨夕母子三人趕出白家的時候,鍾壽還苦口婆心勸說過白耀輝。可是,白耀輝卻冷血的不予采納。不過因為這些原因,白玨夕對鍾壽的印象還不錯。
見白玨夕還認得自己,鍾伯的笑容不禁綻放在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二少爺還記得我,真好。我有些事想和二少爺談,不知道二少爺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
這時,蕭斌適時的提醒白玨夕:“別杵在這裏,大家都在看著。”白玨夕無時無刻不是眾人的焦點,想藏著貓著真的很難。
“鍾伯,跟我來。”白玨夕可以猜到這個老人要跟自己說什麼,必定是些自己不愛聽的。但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不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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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玨夕將鍾伯帶到一間空置的會議室,然後吩咐蕭斌:“你去我哥的辦公室,把他叫到這裏來。”
蕭斌利索的離開,很快又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白總不在,據說上午不會回來。”
白玨夕神色不變:“不在就算了。蕭斌,你先去錄音室等我。”
“行。”蕭斌輕聲出屋,並把門為他們關好。
“鍾伯,有什麼事你就說吧!”白玨夕幹脆的說。
鍾伯也不含糊:“二少爺肯定已經猜到我是為老爺而來。老爺現在正在醫院躺著,二少爺能不能去探望一下?”
白玨夕無動於衷,隻是隨口問了句:“什麼毛病?”
鍾伯簡單的解釋:“老爺近年來心髒有些不太好。”
白玨夕輕叩桌麵:“說實話,我不想去。我們之間的父子情分早就斷了,別指望我再向他行孝道。”
鍾伯輕歎一口氣:“二少爺心中有怨氣,我能理解,畢竟當年老爺做得確實太過分了。但是,老爺這些年早就後悔了,隻是一直拉不下麵子。二少爺,看在父子一場的份上,你就去見見他吧!”
白玨夕直視他:“是不是我去看過老頭子,你們就不會再來煩我?”
鍾伯坦白的說:“如果二少爺願意去看望老爺,以後我一定不會再來煩二少爺。”
“那好,我就去看一眼那個老頭子。”白玨夕隻想快刀斬亂麻,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白家人騷擾。
白玨夕給蕭斌打了一個電話,說他要推遲一個小時錄歌。然後,他就坐上了鍾伯派來的車。
華輝集團的總部在帝都,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白耀輝近年來一直帶著家眷住在光城。所以,白耀輝此時所在的醫院正是光城最好的醫院——安康醫院。
白家有的是錢,是以,白耀輝所住的病房自然是最好最高級的,都快趕得上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了。
而就在白耀輝的病房之外,白玨夕碰到了此生最不想看到的一個女人——白琪的母親藍雅。
藍雅如今也是五十來歲的人了,不過,由於她舍得在那張臉上花錢,所以當年美豔影後的風采還隱約可見。但是,脖子上鬆弛的皮膚還是把她想極力隱藏的真實年齡暴露出來,老女人一個!
“你是玨夕吧?”藍雅佯裝親切的看著白玨夕。她是娛樂圈的老人,雖說已經息影,但是消息還是很靈通,所以才沒把白玨夕和白玨旭弄混。
“別叫得那麼親切,我們不熟。”白玨夕當麵給藍雅一個下馬威。
一絲嫉恨從藍雅眼中一閃而過,但是她好歹也是當過影後的人,那點小情緒她很快就小心翼翼的藏好。
她就當沒聽見白玨夕剛才那句話,自顧自的說道:“你是來看你爸爸的吧?那快點進去,你爸爸一直很想念你和玨旭。”
白玨夕不再理會她,直接越過她走進病房。藍雅瞧著他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兒的消失在自己麵前,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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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難不成還真想認回這兩個小子?不行,絕對不行。”藍雅眼底的陰霾越來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