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語也愣了一下,她飛快地掃了一眼靈血、瑩輝等人,連忙問孟華道:“爸,你知道那裏麵裝的是什麼對嗎?”
孟華又頓了一下才答道:“那個標本盒裏麵的東西非常重要,你們最好不要讓他們得到那幾個標本盒,至於詳細的原因,等有機會我再向你們解釋。來,錦帆——”
收發器的聲音停頓了一會,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了,錦帆的聲音問道:“孟語妹妹,你那裏還好嗎?”
“我這裏還好,上麵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那三艘飛船現在離我們很近,我們暫時沒法下到地麵上去了,還有,小墨的劍飛走了,你們有沒有看到它?”
孟語望了一眼墨霏齊答道:“它已經到小墨這裏了!”
“那就好!”錦帆的聲音突然低了一低,道:“老爸急匆匆地出去了,他好像有事瞞著我,等我搞清楚以後再告訴你結果。還有——”
錦帆那邊的聲音頓了一下,孟語問道:“什麼?”
“媽媽很想你,念叨起你了呢!”
孟語不覺微有點失神,收發器對麵又傳來聲音道:“我不能說了,你們在地麵上要小心!”
錦帆關閉了相框上的收發器,望著走進房間來的女助手,露出了一個微笑。
女助手愣了一下,故作神秘地眨了一下眼睛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教授做了什麼壞事?”
“沒有了!”錦帆笑著道:“我隻是和孟語妹妹說了幾句話而已。”
“喔!”女助手會心地露出一個微笑,問錦帆道:“教授剛出去時有沒有告訴你他的試驗安排放在哪裏了?”
錦帆搖了搖頭。
“那我回頭再問教授吧!”女助手說著又露出一個微笑這才走出門去。
錦帆望著已經被女助手關上的門,右手手指輕輕地在桌麵上有節奏地點了點,慢慢地長出一口氣,按中了桌麵上另一個按鈕,衝著裏麵喊道:“臭小子!準備好十五分鍾後開始訓練!”
“是,老大!”一個幹脆的聲音立刻答道,不過馬上那聲音又嘻嘻哈哈地問:“老大,你是不是在大叔的試驗室裏啊?那裏趕回來可是至少要半個多小時呢!”
“少廢話!”錦帆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道:“如果十五分鍾後我趕到訓練所裏見不到你們的話,你們就小心被我扒脫一層皮吧!”
“是!老大!”
隨著一陣乒乓的聲音響起,對話器裏才安靜下來。
看到錦帆走出了教授的房間,女助手由電腦前站了起來問:“要回去了嗎?”
“嗯!”錦帆向著女助手擺了擺手說:“助手姐姐再見!”
“再見!”女助手也微笑著向錦帆擺了擺手,等錦帆出去之後,女助手的微笑慢慢地冰冷了下來,坐回了椅子上的她開始劈劈叭叭地打著電腦的鍵盤——
“那個標本器皿真的那麼重要嗎?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瑩輝等孟語掛斷了手上的收發器之後詢問道。
孟語沒有說話,她知道瑩輝並不是在問自己,所以她也和瑩輝一樣望著靈血。
靈血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孟語道:“顧教授一直都抱著那個標本器皿,那麼他從來沒有打開過嗎?”
“他一直記得郝子誠爺爺的囑咐,從來沒有打開過!”靈血道:“如果顧叔叔把它打開來的話我就知道那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了!”
白虎不覺驚歎道:“把它一直放在手邊四十年而不打開來看,這樣的人簡直太令我佩服了!”
瑩輝和墨霏齊、童雨一起點頭,他們都設身處地地想了下,都覺得自己估計根本不可能做得到,這樣一想就又衝著白虎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感覺。
孟語望著靈血,道:“我們要回母艦去看看那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嗎?”
“暫時不用!”
“為什麼?”
“因為有可能答案就在眼前!”靈血道。
“不錯!”無名氏也道:“如果標本器皿真的是有三個的話,那麼還有兩個應該就在我們的眼前!”
“在眼前?”瑩輝、墨霏齊有點不解地互相望了一眼,疑惑地望著無名氏和靈血。
孟語則對靈血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我也去!”童雨也道。
“你是說你要去十三區?”白虎反應過來時叫出聲道。
靈血點了點頭,說:“雖然我很不想去那裏,可是聽到孟華的話之後我突然就想到極有可能其他的標本器皿是在項然他們的手裏,而程東畝讓薩琳他們前往十三區肯定不可能隻是出於客氣。”
靈血又對孟語和童雨道:“我一個人比較方便一點,多帶一個人一旦出現意外就等於多了一分危險。”
童雨嘟著個嘴不說話了,孟語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能理解靈血的擔憂,想了一下,孟語輕輕地一拉靈血的胳膊,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靈血點了點頭。
靈血和孟語兩人向前走去,一直走到距離他們最近的童雨有近五十米了孟語才停下來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無名氏就是他了?”
靈血微微地點頭,道:“從他幫我中和右手的傷勢的時候知道的。”
孟語轉過了身望著天空,歎道:“果然,我就一直奇怪還能有什麼人擁有這樣的力量呢!不過,我從他有時的說話之中總感覺莫名的不安,他好像一直跟著我們主要還是因為你的原因!”
靈血笑了笑,說:“不管怎麼樣,他也間接地幫著童雨和墨霏齊提升了力量,雖然兩個人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不過總有一天他們的力量會被他們意識到的。”
“你是說在山頂上童雨爸爸的木屋前他——”孟語想到了當時的情形忍不住一身冷汗,驚問道:“他是想——”
“大概是想看看童雨在麵對用出力量的我們之間是如何選擇的!”
“那麼童雨那樣不動是因為困惑嗎?”
“我想不是!”靈血道:“我在想他可能是想讓童雨在麵對我和他時能夠學會如何分辨兩者之中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如果沒有那天的事,我想將來一旦我和他同時以那樣的狀態出現在童雨的麵前,童雨一定會陷入沉默,而那估計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