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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進去,從兩米高的盜洞直摔墓室。黑暗裏,直覺得天旋地轉隨即“咚”地一聲,便摔至墓底。
這一下摔得也真實在,驚慌中顧不得疼痛便一個打滾翻到靠牆的一邊。目光所及之處,竟然空空如也。怪了!那剛才是什麼東西把我從上麵拉下來了呢?又跑那裏去了呢?難道不是為了害我,隻是想把我引導到某個位置,告訴我什麼?
一時也想不了那麼多,起碼看起來身體無步之內是安全的,便放心下來,才聽到胖子在上麵焦急地叫“老九子你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虧你二大爺命大,總算不是腦袋先著的地,不然就去看太祖了。屁股都兩半了快~~。還不下來幫忙,楞著幹什麼”
我舉了火把,順著墓道看了一圈。全部是清一色的青轉作牆方磚鋪地。這麼規則幾成正方體的墓室,竟然空空蕩蕩,了無一物!我奇心頓起。看胖子和挑夫順著牆壁下來,竟然戰戰兢兢看著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墓室空曠,比粽子還可怕。這種心理上的壓力,就象爬山找不到依附物一樣另人心裏沒底。
既然來了就要看個究竟了。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
地板是沒什麼好看的了,我仰頭察看上方,走了一圈,發現西北角落有個地方有異常。那磚,明顯被人動過,從回填的痕跡來看,竟然是從裏麵回堵的!
這就更加奇怪了,如果是個盜墓的,既然發現個空洞穴,沒什麼東西就應該一走了之,何必還要回填?更又何必要從內回填,那不是把自己活埋了嗎?可是如果把自己活活埋死在這裏,屍體又在哪裏呢?
上方的盜洞通往外邊陡峭的懸崖,下麵可是萬丈深淵,深不可測。從構造上來看,顯然從斜上方打洞是最省力氣的方式,因為建造墓的人顯然以為那個懸崖的位置是最不可能入侵的,於是那個地方的防禦便最為薄弱。那個盜墓人真是厲害,竟然不但判斷出墓的準確方位,就連墓的最薄弱的環節也了如指掌,真不得不讓人佩服了。
可問題是,他怎麼可能在幾乎成直角的懸崖上站立,又怎麼可能再騰出雙手打出這個圓形的洞呢?又怎麼在毫無依附的洞內回填洞口呢?難道此人身高兩丈?他來這裏既然不是為了盜寶那是為了什麼呢?
我想不通,再想下去頭疼地厲害,索性不去想他了。
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不能解釋的謎。
“胖子,你攀緣功夫怎麼樣,不是老是向我吹噓你在部隊裏偵察了掃雷了還有什麼的能耐嗎,來,是金子總要發光的,給你個小試身手的機會,發次光給隊長看看。”我看著那個回填的洞口,想看看胖子能不能上去,心裏沒抱任何希望。
“隊長,我踩到你的肩膀上,興許可以夠著”
“滾一邊去,你都快三百斤,想謀殺?”
“那沒辦法了,我就這麼一個餿主意,聊勝於無吧是吧。”
我打開手電一照,強烈的燈光照得那個盜洞回填部分白燦燦的。我身長了脖子仔細看了一陣,竟然在這不起眼的爛磚頭的表層上有了新的發現!
“有東西胖子”我指了指上麵,又攤開手掌向下做了個按的手勢。
“又是我!!”孫禿子不滿意地靠牆蹲下來,“我說老大你弄個神附體不就飛上去了?費這些子事”
我蹬了他的背,扶著牆,禿子慢慢地站起身來。我勉強用手可以夠著上麵的道洞,那些回填的磚頭也放得極其認真,生怕別人發現一樣。磚的表層有字,仔細一看,居然是茅山道爺的定死咒。真奇了。這人一定很不簡單,居然可以把定死咒施加在一堆破磚上,以保證“任爾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
我用手摸了摸,有點粘糊糊的。一看手指,居然滿手鮮血!那回填的洞口突然從中滲出血水,瞬間居然滴答墜落,我還沒來得及叫上一句,孫禿子便叫了起來,“我的媽大大你流血了。”
我雖然十分驚訝,但也不至於很驚慌,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一直所說的“藝高人膽大”。我低頭衝著禿子做了個“噓”的動作。禿子滿臉疑惑又非常害怕。
我不能在任何時候表現出驚慌的樣子。即使我心裏很驚慌也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看了那挑夫,這兄台竟然委頓在牆根,看著那火把一個勁兒地哆嗦。
我一下跳下來。然後對著那封口虔誠地跪倒在地,雙手合十,“弟子不知前輩在此設法,冒昧衝撞實在罪該萬死。可弟子肩負家族生死大計,實在是身不由己。今天弟子得罪前輩,日後若可得知前輩名號,定當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