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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張金淼正要告辭下樓,我突然想起,何不此時讓他找一導遊一用?那就省去很多麻煩,真是天助,缺什麼來什麼。想到此我便叫住他,一邊“蹬蹬幾步”下得幾階樓梯一手挽住他的胳膊說,“張先生我有一事相求正不知該不該開口。”
張金淼聞言當機麵露喜色,“什麼忙,盡管開口,就算是赴湯蹈火張某人也是在所不辭!”我說“張先生言重了,赴湯蹈火倒不敢勞駕,隻是我們兩個人有急事在身,時間無多,又對雲南地形不熟,勞煩您給找一個導遊。至於錢的問題-------”“哎~好說好說,別談錢。這個好辦,我有幾個朋友是搞導遊的,您等我消息”張金淼倒是個爽快人,當即答應。我忙說“我不是來觀光的,我是來探險的,我不需要誰來告訴我雲南什麼地方產的橘子好吃,雲南邊境與緬甸的接壤處在什麼地方。我需要找一個熟悉雲南山區地形的人,我要在那裏走路。”張金淼一聽滿臉疑惑,但我既然沒有說我來的目的,他也很顯然不冒然相問,隨即說,“張先生沒問題,您等我消息,我晚上再過來”,說著告辭而去。
孫禿子回來的時候,我正收拾東西。我沒理他。
“哎,我說領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組織上沒虧待你,怎麼了小鬼,對革命前途了失了信心塞?”
“去去,準備東西,明天出發。”
“地圖呢?”我問。孫禿子扔給我地圖,便一屁股蹲在在床上,床板喀嚓一聲想必是斷了。“娘的,這麼不禁抗”禿子嘟嘟囔囔,躺下去又隨手在屁股後麵的口袋裏摸出個迷你望遠鏡,“差點忘了,發了點小財,弄了點戰利品哈哈”。“多少?”我問他,意思是說你收了那姓張的老板多少錢。“不多,三千,這斯也是恁地有錢,眼睛都沒眨一下就乖乖給了,真後悔沒多開點。”
我拿來衛星雲圖,仔細看了看,目標範圍也就大致清晰了,再對照交通圖一比量,心裏有就明白了個**分。
晚上來了個人,黃瘦瘦的,四十多歲,說起話來都要重複好幾次我才能聽懂,方言味兒也太濃了。這位原來是個挑夫,慣走山路。寒暄了一番,落了坐,我便說,“這位爺,跟我說說在什麼地方山路最難走?”他想了一想說,這裏的山路還是比較多的,就我走過的,我感覺就是迪慶的山脈梅裏雪山是最難走的了,高不說,那山道簡直就象腸子一樣。”
我一拍大腿,“就是它了”。迪慶,香格裏拉是也。
進軍香格裏拉。
第二天,收拾停當,早早就坐了長途汽車直奔香格裏拉而去。
“太陽最早照耀的地方,是東方的建塘,人間最殊勝的地方,是**河畔的香格裏拉。”(英國人詹姆士的小說《失去的地平線》)香格裏拉實質上就是指雲南的迪慶藏族自治州。“迪慶”是藏語,意為“吉祥如意的地方”。它位於青藏高原伸延部分南北縱向排列的橫斷山脈,滇、藏、川三省區結合部,地處金沙江、瀾滄江、怒江三江並流地,瀾滄江和金沙江自北向南貫穿全境,
“雪山為屏,金沙為帶”,說的就是這個地方。迪慶是雲南入西藏的唯一通道,軍事價值“是巨大地”。說這些做什麼,扯的遠了。
我們落腳的點是個很美麗的地方,離白水台不遠的一個傈僳族小村。今天是陰曆初三,沒有月亮,還陰陰的天,我看了下黃曆,吉神正北,喜神正西,不宜出行會友,宜殯葬。我暈,這才是出門沒看黃曆呢,現在看,管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