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布置華貴的寬敞大廳裏,花澤類,西門總二郞和美作玲正在為剛從紐約趕回來的道明寺司接風洗塵。
為了成為合格的道明寺財團的繼承人,道明寺司正在紐約努力學習經營學,這次不是在母親的逼迫下,而是心甘情願地前去學習,既為了能夠讓與道明寺財團有聯係的人幸福,也為了讓牧野杉菜幸福,這是對母親的承諾,也是對牧野的承諾。所以,道明寺隻有利用難得的節假日飛回日本與大家見上一麵,好在他家的私人飛機隨時做好了起飛的準備,才得以常常在兩個半球之間穿行。
“司,紐約的學習很辛苦嗎?你看起來比上次瘦了許多。”美作問。
“當然辛苦。我每天隻有四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常常連吃飯的時候都要思考問題。”道明寺大倒苦水。
“司,在紐約有沒有邂逅金發美女?”西門壞壞地笑著,問道。
“哪有時間。再說了,我對牧野可是一心一意,絕對不會對別的女人有感情。況且,小滋一直替牧野監視著我。”
“咦?”西門和美作同時發出一聲頗感意外的叫聲。
“是大河原滋?”花澤類問。
“啊,是。她現在和我在同一所學校。”
“那你們每天都會見麵了?”美作問。
“那你們有可能日久生情了?”西門問。
“怎麼可能。”道明寺提高了音調,“我們現在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是嗎?”西門和美作又同時發出一聲怪叫。
“當然。”道明寺被好友的表情搞得緊張起來。
花澤類望著道明寺安靜地笑著。道明寺雖然脾氣不太好,但他對牧野杉菜的感情卻很專一,不必擔心這位大少爺會移情別戀,因此牧野的幸福還是有保障的。
道明寺久等不見牧野的身影,急躁的脾氣不可抑製地暴發,他向身後的大門望了一眼,嚷嚷道:“牧野怎麼還沒到,類,你通知她了嗎?”
“已經通知過了。我想她現在應該正往這裏趕吧。”花澤類說。
“這丫頭還真是慢啊。畢業舞會遲到,約會遲到,她的神經永遠都是慢半拍。”道明寺瞪著眼睛抱怨。
就在道明寺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大門被用力推開,牧野杉菜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同時伴隨著很有力度的道歉聲。
道明寺突然從椅子裏跳了起來,望著牧野的眼睛難掩激動興奮之情。不過,他馬上掩藏起臉上的喜悅,假裝生氣地叫道:“你太慢了!”
“真的很報歉。”牧野杉菜不好意思地說,“因為有一些事情耽誤了時間。”
“不要找什麼借口,遲到就是遲到,就應該真心道歉才對。”道明寺不依不撓。
“我當然是真心道歉。”牧野的音調也驟然提高。
“你這哪裏是道歉的態度。這次不能再原諒了,連同以前的錯誤一起懲罰。”
“以前?以前有什麼錯誤?”
“少費話,讓你道歉就道歉。”
“你這家夥真是莫名其妙……”
牧野和道明寺吵得不可開交,西門和美作看著他們直搖頭。每次見麵都以這樣的方式開場,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想念對方。
花澤類手托著腮饒有興趣地望著爭吵的兩人,像是在看一場舞台劇。等到二人的吵鬧升級到白熱化的程度,花澤類帶著溫暖而迷人的微笑,對牧野輕輕地招呼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