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王鳴章他現在並沒有這座亭台水榭的實際控製權?”顧擎一瞪眼問道。
龍寒武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老三啊,我現在真想找個鍋把你給燉了啊!”顧擎狠狠的說道。
“誒?發生什麼事情了?”一旁的林詩屋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來告訴你!這小子剛才說是王鳴章讓他做這座亭台水榭的大掌櫃的!結果現在他卻告訴我王鳴章根本沒有這座亭台水榭的實際所有權!這就好比老子和你說這小子馬上就登基了,這小子現在就封你為大將軍,你能當真嗎?”顧擎憤憤地說道。
“當然不能......啊!你的意思是說,小兄弟......”
“沒錯!我們兩個,這一次都被耍了!”
“這......”
“哎,大哥,你不要淨往歪處想嘛。至少咱們現在不是已經進來了嗎。”
“我真懷疑,那個夥計到底是怎麼把你給放進來的!”
“哈哈哈,大哥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據我以往的觀察,剛才的那個夥計壓根就不認識字!所以無論我給他看的是什麼,他都不認識!最最關鍵的,還是那塊金牌本身。你想,隨身帶著一塊金牌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至少也不是那種連進門錢都付不了的人。這亭台水榭有它自己的計費方式,這個計費方式又被稱作為“心照不宣”:按照常規的時候,你進門的時候,他會發給你一張紙,你隨便寫上點什麼東西,姓名也好,愛好也好,總之別被別人看見就好。這張紙就會被夥計們標記上數字以及登記時間,然後封存在固定的抽屜之中。等到客人再次出來的時候,隻要將數字以及記號寫出,夥計們便可以算出這名客人到底在裏麵呆了多長時間。大哥,你仔細想想,剛才咱們三個人上來的時候,那個夥計朝我們要紙張了嗎?”
顧擎仔細地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
“這不就得了!也就是說,沒有了起始點,他就無法算出來咱們究竟在裏麵呆了多長時間!”
“哎?你別說啊,還真有你小子的!”顧擎輕輕地捶了他一下。
“唉,這都是小意思啦。”龍寒武輕輕地擺了擺手:“不過今天咱們還真就不是偷偷摸摸來的!我早就聽說亭台水榭之中最好看的是通往城外的一片大湖,大湖之上有好幾十首大船,這些個大船就算是我也從來沒有登上過。”
“你不會,真的要會會這個二掌櫃的吧?”顧擎說道。
“當然,剛才我說的那件事啊,雖然底下的人不知道,但是身為‘隱形大掌櫃’的二掌櫃的,她肯定會知道一點風吹草動的。瞧我的吧!”龍寒武胸有成竹的說道。
“行,咱就姑且相信你一次!”顧擎嘴裏說相信龍寒武,腳下卻不由得往窗戶那邊移了一點,明顯的一副情況不對趕緊風緊扯呼的架勢。
“砰!砰!砰!”龍寒武不緊不慢的敲著門。
“砰!砰!砰!”裏麵還是沒有動靜。
龍寒武的心裏也不由自主的暗暗打鼓:“嗯?難道說這個二掌櫃的沒來嗎?不對啊,自己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對於這個能夠獨立撐起來亭台水榭的女人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說不上是風華如月,但也是絕對的精明幹練,按理來說不至於如此的拖遝。再說了,要是裏麵真沒有人的話夥計幹嘛將自己領到這裏來?”
“砰!砰!砰!”龍寒武準備在敲一次。
“砰!”這一次門開了,隻不過這一次門是從裏往外開的,毫無防備的龍寒武一下子就被突然打開的門撞了個滿堂紅,跌跌撞撞的栽倒在地上,與此同時,裏麵傳來了一個憤怒至極的聲音。
“滾!別再來煩老娘!老娘說了不嫁就是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