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你這麼做會不會適得其反啊?要知道,他們再怎麼說也做過劫奴,不管他們的根骨再怎麼差,可是他們畢竟見識過那些高來高去,飛簷走壁的同伴。你現在承諾了他們將來的成就肯定不次於那些同伴,若是實現了還好,萬一實現不了呢?到時候豈不是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二十個劫奴離去之後,虞姬有些擔心的說道。
“嘿嘿,姐姐沒有必要擔心,這群劫奴說實在的,根骨奇差,要不然的話也不能這麼長時間了卻連個真氣都修煉不出來。現在這群人就是是一群在水泡裏麵掙紮的魚,給他們一瓢水就能活。不過這一瓢水,我也得看看他們值不值得被給。”
“怎麼看?”虞姬問道。
“我不是說要給他們安排一個特訓嗎?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這段特訓就是要檢查出來他們誰更有毅力,誰是反複無常之人,是又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出賣大家!”
“誒?你不是說特訓是為了增長他們的實力嗎?”虞姬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
“噗嗤”,龍寒武笑了:“我的姐姐啊,他們笨,你怎麼也糊塗了?習武這件事情,自古以來講究的就是一個持之以恒,想要練武大成,沒有長年累月的積累怎麼可能成為一代大家?那些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之徒別說是大成了,恐怕連門檻就得絆他們個三五年。這就是習武的路,沒有什麼捷徑。是,經過我的一番特訓,他們當中的一些人會有所感悟,也會有所提升,不過那都是些虛的,想要真真正正的踏入武道的殿堂之中,沒有親自的身體力行是遠遠不夠的。如果說那些人當真以為經過我的一次特訓就能夠讓他們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話,那麼我不介意把他們打回老家去。因為這種人,全部都是投機分子,即便他宣誓效忠於我,我也不敢去用他。”
“你啊你啊,好端端的一個偷梁換柱竟然被你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虞姬用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龍寒武說道:“那寒武弟弟能和姐姐說說,到時候你的特訓究竟有什麼嗎?姐姐可是很好奇呢。”
“嘿嘿,天機不可泄露!”龍寒武一笑,解釋道:“不是我不相信虞姬姐姐,而是因為,有些事情,需要我換一個身份去做,這就需要我的去轉變我的人格,恐怕姐姐到時候會一時難以接受。”
“唉,你小子啊,成天也不知道從哪能弄出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罷了,我問了便是。”壓根沒有聽明白龍寒武解釋的虞姬隻得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哼哼,姐姐,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我隻希望,你可不要被嚇到才好。”龍寒武苦笑著說道。
“哎,對了。”虞姬好像是突然間想起來什麼事似的:“寒武,你一開始不是叫這些人來給你煉製玻璃的嗎?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工啊?”
“馬上!”
“現在?”
“沒錯,越早越好。時間越早,我就能製作出來更多的玻璃出來,至於他們會不會泄密,這個現在也不好說,畢竟我也從來沒有和他們接觸過,而且現在師傅剛剛解除了他們的束縛,所有人就像是一匹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不受束縛。剛才我能夠以力量來說服他們為我做事已經是極限。如果說非得強迫著他們對我效忠的話,對於再次失去自由的他們,恐怕隻能適得其反。”
“你倒是想得夠多的......”虞姬喃喃的說道:“算了反正我隻負責怎麼樣去賣,至於怎麼你怎麼擺弄這群人,我可就不管了。不過我怎麼總是覺得,這群人好像有一種剛脫離火海,又被人給推進火坑裏的模樣呢?”
“誰說不是呢!”龍寒武笑眯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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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龍寒武和虞姬談笑風生的時候,被安排到另一側的二十名劫奴也開始了他們的討論。
“隊長,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到底應不應該相信那個小孩?我怎麼總是覺得那個小孩是在騙我們呢?”一個身形十分壯碩的男孩站了出來。
“李晃,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柳眉頭一皺:“說說看。”
被隊長陳柳這麼一問,這個身高一米八開外的漢子頓時有些抹不開了:“那個,其實也沒啥,我就是憑直覺覺得天上哪能掉下來這麼大的一張餡餅呢?是吧。這武道一途究竟是有多麼的艱辛咱們也不是沒領教過。咱們辛辛苦苦了那麼多年也還不是寸功未進?現在那個什麼九殿下一上來就說能讓我們直接超越那些奔走在外的兄弟們,我就覺得他一定是在說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