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吃的嗎?”他的聲音有些疑惑,麵前的這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真的可以吃嗎?
“當然可以吃了,你嚐嚐。”這可是我第一次下廚的勞動成果啊,雖然樣子很難看,但勉強還算的過去,反正再好看的東西吃到肚子裏也都一樣。
絲一葉用勺子舀了一小塊,才剛剛放進口中就立刻吐出來了,趴在垃圾桶旁大吐。
“嘔……嘔……”
“真的很難吃嗎?”我蹙眉,也夾起一小塊放進嘴中。
“嘔……嘔……”我也立刻吐出來,爬在垃圾桶旁邊大吐。
天哪!那還是一盤煎蛋嗎?簡直比蛇的苦膽還難吃,焦就焦了,黑乎乎的也算了,卻還辣的要命,鹹的要命,簡直就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味道。
“快叫救護車。”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暈,有那麼厲害嗎?我看向他。
哇……MYGOD!此時趴在地上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東還是帥到掉渣的絲一葉嗎?臉色蒼白如紙,連一絲血色也沒有,和死人臉不相上下;眼睛腫的高高的,好像核桃一樣大,和熊貓有的一拚了,嬌豔的紅唇烏黑……
“我,我這就打。”我驚慌失措的拿起手機趕緊撥號。
最終,我們在醫院折騰了一天才疲憊的回家,他在醫院輸水,而我又理所當然的成了他的保姆,供他使喚。
“我的衣服呢?”晚上才剛剛到家,他虛弱的說。
“衣服?”我裝迷糊。
他翻翻白眼,恨恨的說:“就是今天我在醫院讓你洗的那件衣服。”
“哦。”我恍然大悟一樣拍拍腦袋。
“拿來。”
“哦……恩……”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難道告訴他他的衣服被我不小心給上色了,純白的休閑T恤被染得五顏六色,煞是姹紫嫣紅。
“你不會沒洗吧?”他無奈的反問。
“不,不。”我連連搖頭,看著他又要燃燒起來的怒火,我小聲的咕噥:“那,那被我,我不小心上,上,上色,色,色了。”
天哪!他此時的臉黑的比包公還黑,好看的劍眉都糾纏在一起了,眼睛瞪得渾圓,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天!他是要打我嗎?
冷!瀑布寒啊!
我明顯的感覺得到周圍的溫度正在極速的下降。
拜托不要再瞪我了,我承認我錯了,明天我就從新給你買一件好不好?你再瞪,我冷凍的渾身的血液就要結冰了。
冷!
“讓人看了就討厭。”真是比萬年寒冰還要冷的聲聲音,我知道他明顯的在忍著想殺我的衝動。
他連看都不屑的看我一眼,冷漠的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