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就倒黴。”他不耐煩的說著走進屋。

“啊,小心。”

砰——他已經摔倒,我的提示晚了。

看著他眼眸中的火焰越來越往,我尷尬的笑笑,支支吾吾的說:“嗬嗬。我,我,我,我已經,提示,示了。”

“這是你什麼時間吃的。”他踉蹌的站起來,拿起地上的香蕉皮,咬牙切齒的說,好像恨不的就要把我給碎屍萬段了。

室內的空氣驟然下降。

“昨,昨晚。”我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他。

“昨晚。”我簡直快要氣瘋了,早知道就不該回來,“昨晚吃的你怎麼不掃地,還隨處亂扔。”

哪見過如此邋遢的女孩子。

“忘了。”

“你……算了,再和你說話我非氣死不可。”他懊惱的說,轉身上樓。

還和我說話你會氣死,我和你說話才會氣死呢!我朝他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

砰——一聲爆炸聲的巨響。

“絲一草。”

不過一會,樓下又傳來他瘋狂的怒吼聲。

怎麼了?我這一次就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房中沒有去惹他啊。

砰——我房間的門被重重的踹開。

呃!絲一葉,他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得絲一葉嗎?柔順的頭發亂的像稻草,幾根麵條滑稽的掛在他頭上,滿身汙漬,他的臉一邊高一邊低,鮮豔的紅唇烏黑,怒氣中燒的他緊握著拳頭,狠狠的瞪著我。

“怎,怎麼了?”我畏縮的向後退退,現在的他太可怕了,就如一頭發怒的獅子,隨時會把我撕成碎片的。

“廚房。”我明顯的感覺的到,他在隱忍著想打我的衝動。

該死,哪有煮東西不兌水的,她到底還是不是人啊,都是豬腦袋嗎?

“廚房?啊!我煮的泡麵?”我吃驚的看著他,好像,恩,我還沒往鍋裏兌水呢?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恨恨的說:“你到底還有多少樣東西忘記弄了。”

“恩,如果我沒有遺露某樣,那就應該沒有了。”我如實的回答。

他的臉色變的更難看,“什麼叫‘如果沒有遺漏某樣’?”

“也,也就是,是如果我沒有忘記的話,就沒有了。”我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但是如果我忘記了,那就還有。”

“你……下樓。”他指著我恨恨的說。

“哦!”沒辦法,誰讓咱打不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