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要說最著急的還得是說苦妹和亦晴姑娘了,她們在車上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出個結果,開始她們自己還想著坐正式長途大客車在半路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呢,看來今天老天爺是真的跟我們作上對了,讓我們前趕後錯的碰到這些都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亦晴姑娘看到苦妹那著急的樣子也不敢再去說些什麼,恐怕再說錯話更加加重苦妹的急燥情緒,所以她就自己找個借口說出去方便方便、透透風去,於是,她就隨著那些愛貪熱鬧的人一塊下去來到了車下···

開始吧?說檢查檢查車上的乘車人到底超不超員,乘客在這時可誰也不能動地方,等待著檢查員前來查看,等查看完畢後,他們發現乘客人員的數量沒有超出,他們就沒有說什麼,但也沒有放行的意思,後來,又看他們盯著車上乘客的行李不放,是左看、右看、上下看,又是咂嘴兒又搖頭的,讓人看著呀這心裏就很不舒服,就不知道是多了呢還是合格呢?檢查員看完之後,啥也沒說就走下車去了…

這是,有好幾個好事者也隨著他來到車下,意思是想聽聽有什麼棱縫,更想看看到底是為了啥,那個檢查員來到一個好似領導的人麵前,低聲的彙報道:“人員不超,就是行李和雜物過多!”那個領導也是麵無表情的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冷冷的說道:“那就先放一邊看看吧?”那個檢查員也是心領神會的點頭回道:“明白!”就這樣苦妹她們乘坐的這輛大客車就被冷落在那裏無人問津了…

這時也有一些喜歡掃聽新鮮事務的人,看到那些檢查員在那裏沒事就湊到近前跟他們套近乎,開始人家是帶搭不理的還有些不耐煩回答,有時還要正言厲辭的拿他們當違法者來訓斥教育幾句,這些人當然是有他們的辦法了,不是遞香煙就是讓飲料,隻要能夠讓這些冷麵人退燒去火的辦法都用上了,直至能達到熱情攀談為止。

當然了,他們如果不接受你遞過去的香煙,他們是不會跟你說半句真實話的,經過一番的努力,還真是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不過也是有點模棱兩可的事實,那就是“上麵的老總和領導們可能有些誤會或者什麼矛盾,才導致內部之間也要相互防一手的打算,說白了就是‘麻節杆打狼,兩頭害怕!’嘛。”所以隻有他們之間弄清了真相,才可放行通過。亦晴姑娘在旁邊也是聽了個十有八九,反正是覺得也不會耽擱太長的時間,所以就返回去通知苦妹讓她放心,別太著急嘍。苦妹聽了亦晴的話,口上雖然說著沒事沒事的話語,可心裏還是如同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總是不能安下心來?

大客車在這裏大概又停留了一個多小時,經過雙方領導們的電話交涉,總算是達成了一個協議,得到了一個****令,也不用卸下超出的物品、行李,就開拔前行了。苦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鍾了,她想著這個晚集差不多還是能趕上的,就是千萬可別出什麼意外了?亦晴姑娘在苦妹看時間的時候,她也偷偷的探頭看了一眼,看到後她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還差點喊出聲來,她心說:“我的媽呦!這都幾點啦,還有多遠的路還不知道呢?這還能趕上下午那趟晚班嗎!”她的表情由驚訝慢慢的變成了苦澀,又似乎有些疑慮,為了不讓苦妹看到她這樣,她始終還是忍著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也隻是默默的自己偷著為她擔心…

大客車離開了檢查站就可以放開速度向前衝刺了,看路標還有七十公裏到達添景市區,預計到達車站還得一個半小時,這要是在高速公路上,大巴車如果要是真的跑起來那也就四五十分鍾的事,在國道上跑那可就不同了,尤其是再接近市區,那紅綠燈多、車多、行人多,再有就是還有一些在BJ城區不讓上路的一些小三馬和小四輪(俗稱小怪物)的農用車,在這個路上到處可見,他們不僅開車不按交通法規的指令開車,相反他們開起和特別的快,經常跟那些高速的小轎車爭道相飆,跑不過就壓住你的速度,直至你按喇叭按急了想撞飛了它,他才向你怪笑著給你讓道避開,然後自己還露出非常得意的表情在你的車後大聲吹噓道:“牛什麼牛!老子要是不給你讓路,就你還想跟我飆,我壓死你!哈哈哈哈…”這些人雖稱不上什麼“車匪”“路霸”但他們就是仗著自己的車破不值錢,再加上啥都沒有,剮嘍蹭嘍你愛咋辦咋辦,反正是沒有錢,就連交警看到這些肇事者都頭疼,你說誰還能開著好車跟他們這些怪物較勁呀!所以也就寧肯在後麵跟著、排著、等著,誰也不願去找事惹麻煩了,不過這樣一來就給大客車又增添一些行駛的難度,你說小轎車都不肯超車行駛,這大客車就更別想搶頭拔份了。也就踏踏實實的在後麵跟著吧,要是碰到真笨的小車司機在跟隊的當中,如果息火了,那大客車責無旁代的就要竄過去了,那可就不能講什麼情麵了。僅使這樣,也解決不了多大的問題,有的國道也是經常從村莊鄉鎮通過,趕上路過有施工建築的路段,那也得減速通過,有時還要堵上十分八分的,無論是誰,你再著急也是無法逃避的現象,必須忍受麵對,苦妹的心也是始終跟國道上的路段相仿,緊一段鬆一段的總是不讓心靜,非得讓你揪心攥肺的得不到一點安寧,道路兩邊的花卉和美景你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欣賞和觀望,這個時候苦妹也沒有那個心思,即使有時眼睛看著外麵,那也是茫然一片不見任何物事,因為她的心始終就沒有離開過千萬不能再堵車的想象當中,她那有那種閑情意致去觀花賞景啊,這些美好的東西仿佛都是給那些沒有任何事物的悠閑之人準備好的專門用來打發時間用的一種特定品,跟苦妹是毫無關聯的東西,這時仿佛留給苦妹的也隻有焦慮和不安,正像藏頭詩《探·尋》之中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