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頂替我啊,我才來咱們這裏幾天,您說我能認識幾個人呀!”“一看你就是榆木腦袋,遇到事就亂了分寸,你不認識那就不會去找那有認識的人啊!”苦妹一聽柳姐的話,心裏好像有了希望,她趕緊問柳姐道:“那誰知道啊,請姐姐給妹妹點撥點撥吧?”柳姐沒有說話,看了看苦妹手中的硬紙袋,苦妹也是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忽然她心中由然而生出一個想法,心想:“莫非是他!”然後她抬起硬紙袋向柳姐晃了晃,柳姐也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道:“對!就是他!就是這個對你關心有佳的能哥能大廚師長。”“您說什麼呢!您看出什麼來了就胡編亂造,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呀!”“那不是你不知道,而是你對他沒有感覺吧!”您看您說話可越來越不靠譜了啊!”苦妹說著話臉色也有些僵硬,仿佛是要生氣的樣子,這時柳姐看在心裏就笑嗬嗬的打著圓場說道:“看你!怎麼還當真了,柳姐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柳姐說完馬上又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事隻有他能幫你,不論能幫,還非他莫屬。”苦妹聽著柳姐的話,小聲的好似自言自語道:“是嗎!”“那當然!你不信你一會兒等他來了你就跟他說,他保證滿口答應你。”“為啥啊?”“為啥!這你就得問問他啦!恐怕隻有從心裏喜歡一個人才能有這種感覺吧,那不還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誓為知己者死’嘛!”“您又拿我窮開心,什麼知己不知己的,我跟誰是知己啊?”“我不是說你有知己,我是說假如是那個意思。”柳姐看苦妹有些不高興了就趕緊反問她道:“你怎麼總跟我較真兒呀!”柳姐說完還沒等苦妹回答就又急切的對她說道:“行了,行了!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張口,等能大廚來了我跟他說!看他敢不給咱的麵子!”苦妹笑了笑,就有些抬捧柳姐的意思隨口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在說話,他要是不給咱麵子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嘛!”苦妹說完看到柳姐那自豪得意的勁,也是沒有等柳姐回答就又對柳姐說道:“不過我還是自己跟他說吧!我覺得要是轉個彎讓您說出來還不如我自己說好呢,您說是不是呀!”“也是!那你剛才怎麼不跟他請假啊?”“咳!這不還沒有等到我說話呢,你們總是開玩笑就把話給岔開了,我就沒好意思再緊著追著人家提這請假的事,不過也沒啥,等一會兒能大廚他過來時再說吧!”苦妹和柳姐一邊說著話,研究著一會兒怎麼跟他請假,另一方麵她們倆的手也沒有停下,更是飛快忙碌著切著各種菜係,由於她倆的刀法純熟,成盆成筐的各種菜已經被她倆斷成各種不同的樣式,再分裝在各個盆裏由服務員們隨後傳遞到加工室去由大廚們進行調味烹飪加工,能大廚就是每個屋每道工序的查看、監督、和調配,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他是不會上灶掌勺出手的,而開發區的公司一般都是中午用餐量大,上午大家都比較忙,晚上隻是兩班倒的或者是加夜班的才用餐,因此下午就比較輕鬆,這時的員工也不用追跟的那麼緊,能大廚安排完工作就可以到處去串串或者去找人逗逗嘴兒什麼的,別看能大廚他經常被那些小妹子們數落,還是特別願意往那些人群裏紮,說白了還是真有點那種賤骨頭的味道,每天要是不讓人數落數落,他好像就吃不好睡不好的,再搭上他那陰陽怪氣的勁,他走到哪裏,哪裏都會有出現一片歡樂的氣氛,可能這也是他的一種特別的領導方式和特定為人處事的一種風格吧!苦妹和柳姐正在談論著剛才的話題,忽然門一開,看到菊子姑娘拿著一個單子來到她倆的麵前,她晃了晃手中的單子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兩位姐姐,給你們···”沒等菊子姑娘說完柳姐連頭都沒有抬就插問道:“又加多少啊?”“不多,就一百份加餐。”菊子姑娘說完就有些奇怪的說道:“柳姐真是神了,我還沒有說呢,您就猜到了。”“這有什麼可新鮮的,你平時要是不派任務能到我們這裏來嗎?”菊子姑娘聽了柳姐的話,她的臉上微微一紅就立刻舉起那張單子說道:“這是所需要的配料及菜係品種的多少。”“真是不讓人消停,我還說今天沒有什麼緊急任務呢,中午回來晚了不說,這到晚上還要加量,我的個媽呀!這到底還讓不讓人活啦!”柳姐說著牢騷話,然後一把從菊子姑娘的手中抓過單子,她也隻是掃了一眼,緊跟著怕的一下子拍在案板上,菊子姑娘看著柳姐發牢騷的樣子雖然心裏有些不痛快,但她也不敢對柳姐直接發號施令的批評教育,但還是得說些即寬慰並且還得讓她能夠接受的話語來點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