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等她們笑過就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哈哈哈…對!怎麼不對啊!”矬老婆吳晴笑著回答著,然後她覺得杜哥沒有聽懂,又接著解釋道:“我們笑的不是您說的對不對,而是您說的那個比喻,您比喻的太形象太恰當啦,說到此矬老婆又自言自語的學道:“就跟那兔子的耳朵都得支愣著豎立起來聽著!”您是怎麼想起來的啊?您的知識也太豐富啦!”“這句話哪裏是我想出來的啊,那是自古至今民間的傳說罷了,我隻不過是拿來引用了一下而已。”“您可太謙虛了,我們反正是頭一次聽說,還就是從您這裏聽說的,要不我們怎麼會笑個不停呢!”“還有臉說呢,這不就是你平時不愛學習的表現嗎?”柳姐又是給了矬老婆當頭一棒。“這不就開始學了嘛,以前由於家裏窮、條件差,父母的思想又老化,認為女孩子學好了,即使有了出息也是給人家婆家培養的,是虧本的買賣,能讀幾年書認識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根本就不讓你去深造,所以到了社會上才知道沒有學問是不行的,也隻能幹這些刷盤子刷碗的被人家看不起的雜碎活,還要經常聽人家的狗屁呲兒!還要看人家的臉色辦事、說話。”矬老婆吳晴這次沒有和柳姐掰扯,她也身有感觸的講述了自己心裏的怨言,柳姐聽到她的訴說,也不再跟她逗嘴磨牙,她也是聯想到了自己,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你出生在那個地區、那樣的家庭、又碰到那樣的父母呢?柳姐想到此打著哈哈的的勸道:“得啦!得啦!別想那麼多啦,說著說著你還動了情了,再說下去的話我看眼淚都快流出來啦!你打住吧你,啊!。”柳姐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杜哥說道:“您看我們是不是又扯遠啦,又把您撩在一邊了…?”“沒事!沒有關係,挺好,聊的一點都不遠,能從我的話中感悟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再說我也得入鄉隨俗啊,我也不能總按照自己的意識為轉移啊,讓人都像你那樣,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說一個人得到哪兒說哪兒,必須要學會適應,隻有適應了社會環境,才能更好的去把握住你自己的發展機會,才能更好的在各種不同惡劣的環境下生存,否則你就要被社會所淘汰,要不就要在那裏接受痛苦的折磨,當然了,如果要是在他們那種特殊的環境裏還要得到特殊的待遇,那就是心靈的折磨和肉體的摧殘!”“有這麼嚇人嗎?您說的這些我聽了身上直起雞皮疙瘩!”矬老婆吳晴瞪著眼睛有些怯生生的問了一句!“怎麼?你們認為我是在嚇唬你們啊,再說了,我嚇唬你們幹嘛呀,你們又不是準備去犯法、坐牢,這些東西都是從那些坐過牢的犯人嘴裏得知的他們曾經所經曆過的感受,可不是我自己胡編亂造出來後在你們麵前胡說八道啊!”“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他們都是犯人,怎麼受的罪怎麼還不一樣呢?”“那是!這就跟人成長一樣,難道你的年齡就老這麼大了嗎?就不長了嗎,不能吧!所以說你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接觸的人和事物也要隨之提高,這樣就需要你掌握更多的文化知識和社會經驗去應對那些複雜人或者事物,而在一些平常的麵前,有些人和事是好應對的,因為他們都有一顆特別善良的心,他們或多或少的都能對你有一些幫助和照顧,也不會和你斤是斤、兩是兩的去計較什麼,這樣你的成長可以說能夠得到比較穩步發展了,而他們那些在那種特殊環境生活成長的人可就不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