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忽然聽到杜哥說道:“都注點意啊,前邊可有警察了。”大家聽到杜哥的話都直起身子,伸長脖子往前方看著並尋找著警察所在的位置。杜哥看到大家如此地對警察這麼感興趣,就急切地催促大家道:“你們還怕警察看不到我們超載啊,都快把頭低下!”這時,大家都特別領會杜哥的意思,都很聽他的話。坐在前麵的柳姐第一個就把頭低的很低,並且還問了一句:“杜哥,您看我這樣可以不?”杜哥一看柳姐樂著說到:“你是怕警察看不到我們車後麵拉的這些東西吧?”“怎麼啦,您不是讓我們都低下頭嗎?”柳姐不解地回答著杜哥的話。杜哥也沒有時間多解釋,就簡明扼要地說道:“你坐在前麵不能低頭,你得直起身子向我這邊多靠靠。”柳姐聽後有些不解,並且還有些不好意思,杜哥仿佛看出了柳姐的心思,又急促地催促她道:“你倒是快點啊,一會就要到警察跟前了!”杜哥看了一眼柳姐:“還不明白啊?”柳姐愣愣的看著杜哥,沒有向杜哥這邊靠過來的意思!這時苦妹從柳姐身後用她的那隻右手扶著柳姐的的右肩膀向左邊推了推,也就是杜哥所在的位置,苦妹她一邊推一邊說道:“柳姐您挺直身子,用您的這個大身板把這道縫隙擋住,別讓警察從前麵的擋風玻璃裏從這道縫隙裏看到我們車後麵裝的這些東西。”苦妹所說的縫隙就是小麵包車前座兩個座位靠背和靠背之間的那道縫隙,如果柳姐那個大身板坐在前麵再左右的那麼恍動幾下,如果車前站著警察往車裏看,也就會把注意力集中到來回恍動的大個柳姐的身上,他也就不會再注意她後麵裝著什麼了,柳姐這樣做也隻是起到了一個迷惑警察視線的作用,這個時候還得要看杜哥的開車技術了。其實杜哥這時也早已選擇好了他的行進路線,隻見他利索麻利的把車先跟上一個大貨車的後麵,再跟大貨車保持一段車距,車速再由慢到快的加速超車,這時警察也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小麵包車,看警察的意思要有攔截我們車的意思,杜哥看到這種情況也早已做好了超車的準備,這時警察在路的左手邊和三環的交界口站著,大貨車開始在路的內線行駛,可能大貨車司機這時也已經發現了路口的交通警察,大貨開始打右燈有靠邊要走外線的意思,杜哥看到此景怎麼能讓大貨靠邊把自己的小麵包車晾給警察呢?隻見杜哥早已把車身穿插到外側車道,加油搶到大貨車的右側和它隻差半個車頭,但不能急於超過它而露出我們的車頭,以免讓交警同誌看到,那位置拿捏的就是隻能讓大貨車無法並線並且還得掩護著我們的車讓交警看不到的那個筋勁,等快要和交警平行的時候再加大油門超過大貨車,這樣交警同誌才不會看到我的麵包車,等交警反映過來我們的車也已經駛上三環主路了。

等麵包車駛上了三環主路杜哥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柳姐看到杜哥如此狀況,於是就笑著問他道:“杜哥剛才這是哪裏啊?看把你嚇的!怎麼你們司機見到交警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杜哥擦了擦頭上的汗,稍微穩定穩定才說道:“這裏是分鍾寺橋,是京津塘和三環的分交點,這裏時常有交警同誌在這裏把守,等待著貨車和違章車的到來,以後你們不管坐誰的車走到這裏可都得激靈點啊?可別跟那些笨傻呆蘖似的。司機要是趕上自己的點背的話,就得讓交警同誌扣下罰款,哪位司機無論是誰要說看到交警不害怕,那他純屬是吹牛B!就象咱們這樣拉活?如果要是讓交警同誌給掐住,那可就慘啦,最低得罰二百塊錢,還得外加三分。”杜哥說到這裏那嘴咧的跟苦瓜似的。”柳姐笑著說道:“那不是沒有碰到交警嗎,還害什麼怕啊?我看您是有點多餘了吧!”“多餘?你可會怎麼覺得那麼輕巧啊?就是這一驚嚇你知道得死多少個細胞嗎?人如果總是生活在這種緊張的狀態下,那可是要減少壽命的呀!”“您說的也太懸乎了吧!那有那麼邪乎呀!”柳姐有些滿不在乎的打消著杜哥的說法,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看您開車那麼熟練,那麼有經驗也不會讓交警同誌給掐住挨罰的!我看您的擔心完全都是多餘的。”“你也太抬舉我啦!違章罰款誰也避免不了,但就是有多有少的事,激靈的就少挨交警的罰,說實在的啊,交警同誌也不是從心裏就跟司機過意不去,他們要是看到你違章要是不管的話那就是他們失職,如果要是沒有看到你在他麵前路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要是碰到不長眼的司機非得要在交警麵前顯擺,那人家交警同誌怎麼認為呢,那就是認為你拿他們不當回事,看到了就跟沒有交警這個人似的,那是好像你在交警領導麵前給他們在使家夥!所以他們必須得罰你的款,也就是告訴你以後看到交警就要繞著點走,別在交警領導麵前給他們眼裏紮針!像咱們剛才這樣做交警同誌是特別理解我們的,他們你看也沒有追趕咱們吧?”“是沒有,可我看那輛大貨車沒有趕上來,可能是靠邊停車了,我看他也想往咱們這邊並線來著,可您就是不快不慢的不讓他並,是不是您給人家玩夥呢?”“嘿!看你說的,把我都說成什麼人啦?你看杜哥是那種愛給別人使家夥的人嗎?”杜哥說完看著柳姐笑了笑又解釋道:“我們這樣做不能說是給人家玩家夥,那不是急的沒有辦法了嗎?再說你沒有看到那個大貨車它不緊不慢的好像是在給我們讓路呢嗎?你說我要是不領人家的情那該有多不夠意思呀!”杜哥緩了口氣又接著說道:“再說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讓路,你說我要是再不好意思占它的道,那我們倆車就這樣的相互讓著誰也不肯占誰的便宜,那還不讓交警把我們倆都給扣在那裏啊!所以我想還是領情的好,也別辜負了人家的好意啊?這才…”柳姐聽了杜哥的話很是佩服的說道:“杜哥你可真會說話!即使人家挨了罰,可聽到您說的這些話,人家都會感謝您呢。”“就是嘛!總得有一頭甘願犧牲的自己的呀!要是趕上我我也會這麼做的。”“得了吧你!就會說好聽的,跟人搶道時我看您比誰都能搶,保證不會落到別人後麵,犧牲自己我看也就是說說占口話而已吧?”柳姐緊跟著就回了杜哥一句,矬老婆吳晴聽著柳姐的話有些不怎麼入耳了她就插話說道:“那是說明人家杜哥駕駛技術好,不能說人家沒有好心眼吧!”“嘿!去你的吧!這時又知道拍馬屁啦?又不是你說人家杜哥色的時候啦!”柳姐聽到矬老婆吳晴的插話,沒等她把話說完就用話直接了當把她悶了回去,矬老婆吳晴有些膽怯的小聲嘟囔著說道:“本來就是嘛!我是實話實說,根本就不是什麼拍馬屁,再說我什麼時候說杜哥色來著?您可不能栽贓於我啊!那我可承擔不起。”柳姐聽完矬老婆的話看著苦妹向矬老婆撇了撇嘴道:“哼?哼?瞧瞧嗨!長本事啦。”矬老婆吳晴就當是沒有聽到柳姐的話,她緩了一口氣還是繼續說她的:“難道杜哥的駕駛技術你們都沒有看到嗎?”矬老婆說完自己又自言自語的回道:“對你們是沒有看到過,平時你們也沒有跟車出來到城裏來過,所以別人的駕駛技術你們更是不知道的,可能認為都和杜哥的駕駛技術一樣呢?是吧?”柳姐又斜眼看了看矬老婆吳晴,又是撇著嘴問道:“難不成還得請您老人家給我們講講?”說到這裏,柳姐用一種挑逗似的眼神看著矬老婆吳晴,並且還向她擠了擠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睛,矬老婆吳晴也是似聽非聽似的繼續說道:“你們要是真想聽的話那我就費費心給你們好好說說。”“咂咂咂!不一樣啦,真的不一樣啦,就連屎克郎都要上講堂啦!”矬老婆吳晴也是似聽非聽的不管柳姐怎麼說她,她依然說著自己該說的話,這時苦妹看到她們倆在這裏逗嗑子,她便直起身子從柳姐的背後抱住她的頭輕輕地晃了晃,那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