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沒有說什麼,可把一邊聽著的柳姐氣壞啦,她看杜哥沒有說話可能也覺得矬老婆吳晴對那句詩詞的解釋跟杜哥寫的意思有出入,就攔住她說道:“你別在那裏胡說八道了,讓杜哥給你說說那個‘媚’字的意思吧!別在這裏‘光著屁股追賊,膽大不嫌寒讒了你!”“瞧您說的這話!也太不文明了,還光著屁股,也太露骨了吧,在公眾場合能叫屁股嗎?說句文明詞那叫光著腚呀!知道了嗎您我的柳大姐?”矬老婆吳晴調皮的用手拍了一下柳姐的後背有些譏諷的笑著說道,柳姐剛要回身發作,矬老婆吳晴還沒等柳姐回答她又搶先解釋道:“再者說啦,光著腚追賊,誰敢啊?您比我的個子還大呢、經驗也多、您自己說!您敢嗎?嗯!”“嘿!我說你這個死妮子,繞來繞去的又繞到我的頭上來啦!敢!你敢跟我一塊去追嗎?這有什麼啊?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我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老娘們,大風大浪都闖過來啦,你說你柳姐我什麼沒有見過啊,這點事還能算的了什麼呢?隻是怕你不敢跟我一塊去追賊吧?”柳姐的話說的矬老婆吳晴臉上有點直泛紅暈,她低下頭不說話了,苦妹這時在一旁趕忙笑著搭腔阻止她們道:“看你們姐倆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呀?雖然說這裏沒有外人,那你們這樣說也有點太開放了吧!在怎麼說這裏還有男士呢,怎麼也不注意點自己的形象啊?不聽杜哥講詩詞的意思,怎麼又說到追賊這兒來啦,難道你們都有那份追賊的癮啊?”“嘿!我說你這個苦妹子,看著你挺老實巴交的,怎麼也跟這個死妮子一樣來開柳姐的玩笑啊?”柳姐回頭給了苦妹一句!臉上雖然有些不自在,但也不至於跟苦妹爭吵起來,因為苦妹必定是在幫助她們打圓場、抹稀泥呢。苦妹又說道:“你看你們倆總是這麼瞎爭執,人家杜哥都沒法跟你們說話了,讓人家怎麼跟你們這一個象潑婦、那一個象怨女來談詩論賦啊!”“嘿!這能怪誰啊?我們的理解能力就這麼多!性子就這麼直,有什麼就說什麼,沒彎沒拐的,用悄皮話說就是‘胡同裏趕豬、直來直去’!這要是用文字怎麼形容來著…?”柳解說到這裏低下頭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這時杜哥接了一句:“那叫豪爽、樸實!”柳姐高興的一拍自己的腦門,啪的一聲:“你看看我這個腦子呀,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真是的啊?還是人家杜哥理解我們這些大老粗,要不怎麼說是人家是文化人呢?說出話來總是那麼中聽、受用,即使說出話來寒讒人都不會帶一個髒字的!”“那還不好好的跟人家學學?”苦妹接過柳姐的話又將了她一軍,柳姐聽了反駁道:“學什麼學!都這麼大了還學的進去嗎?再說學了又頂什麼用啊,是管吃還是管穿啊?還不得天天在這裏來回的掄大菜刀啊,再說掄大菜刀也不用文化啊!”“嘿看您說的,幹嘛那麼消沉啊,增長知識最起碼能使自己的心胸先寬愉啊,更不至於整天把自己弄得悶悶不樂的揪心擺怪!其原因不就是因為我們的思維簡單,把一些事物看的太容易了,甚至還把其事情的意思給弄擰了,因此才造成爭執和吵鬧,您說柳姐這不都是缺乏知識造成的嗎?我的意思倒不是說我們這些家庭婦女非得要去學什麼詩詞歌賦,我們由於各種原因沒有工夫甚至也學不進去,當碰到人家寫的比較好的人就借著微悠的多聽聽他們念叨念叨也就是了,您說是不是不?杜哥!”“那是啊!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就懂的,都是在生活實踐中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知識積累多了才能更好的來武裝自己,遇到難題難事就可以輕鬆化解了,就不會象剛才這位小妹妹把媚字的意思理解為騷的講法,從而才產生了對那個好來事的人的反感了,其實媚字要從字意上講是一個女字旁加一個眼眉的眉字,因此這個媚字是來描述女人用的字眼,恐怕也隻有女人才會用眉眼來作出惹人喜愛的動作,從而才以嫵媚而形容,它的本義就是就是好,可愛的意思,跟‘騷~浪’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