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妹的心思似乎被柳姐看出來了,可柳姐可不那麼想,她也沒有把幫助苦妹的事看的有那麼神秘或者有那麼多講究,她也沒有別的想法,她隻是認為兩個人在一起工作如果有一個人需要另一個人幫助的話,那另一個人搭把手幫助一下是很自然的事,也無需這個人以後要回報自己什麼,要真是那樣的話那不就很見外了或者說太沒意思啦!再說自己又有的是力氣,幹一些粗活重活又是自己的強項,更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簡直就是說不在話下!還不用說苦妹也是自己喜歡的那種性格的人…

一切工作準備就序,柳姐和苦妹開始要施展她們的拿手絕技,那就是飛刀切菜了,什麼絲兒啦、片兒啦、丁兒啦、塊兒啦、長的有段兒啦短的有餡兒啦,那真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啊…

由於切菜是她們的熟練工種所以柳姐也是很自然的一邊幹著一邊和苦妹聊著,這要是換了別人手藝稍微差點兒的那在切菜的時候可不敢隨便說話聊天啊,那得十分注意才行;要是換了手藝更差的那就根本不能說話,你象有些笨老婆兒們切菜時不光手上用勁,你再看她的那個嘴都是緊緊的繃著跟著使勁呢,讓你看著都替她累的慌,這心裏啊還得替她捏把汗,恐怕擔心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給切嘍…

你再看柳姐和苦妹切菜那可就不一樣了,她們切菜時眼睛根本就不用長期盯在刀口上,熟練的也就是拿菜的時候順便看一眼,然後就當當當當的象象刮風一樣切個不停,那刀刃就在手指邊蹭來蹭去的過著,看著雖然懸乎可讓你心裏塌實,讓誰看了都會很羨慕的,別她們手上幹著活嘴裏還能不停的聊著天,從這一點就可以說明熟能生巧的道理,更能看出智者和愚者的差距啊…

柳姐和苦妹手上緊張的切著可嘴上還時不時的慢慢的拉著家常,說的話題也就是關於柳姐對苦妹身世不解的問題,而苦妹也不願意見誰就跟誰提起自己那些痛苦的往事,提起來自己難受不說還給聽的人帶來不愉快的心情,所以她很多次都是巧妙的找到話題把它錯開,柳姐也是出於好心,可她又是個辦事不能模棱兩可的人,有些事情她要是弄不清楚的話可能她連晚上睡覺都睡不著,所以要是碰到點什麼新鮮事她都要想方設法的去把它搞清楚,然後再去進到自己的責任,要不怎麼這裏的人有什麼心事都愛和這個心直口快的柳姐說呢?今天柳姐也是和苦妹正好聊到一起,她突然想起前兩天苦妹沒有回答過她的問題,她便又隨口追問道:“誒!我說苦妹子!你老公怎麼不管你和你女兒的死活,他怎麼能忍的下心扔下你們倆一個人走啦?他到哪裏去了!”柳姐的問題使苦妹又陷入了窘地,這讓她也真是難以起齒,這要在其它地方或者是什麼其他的人,如果也是遇到這個相同的問題苦妹都會隨便找個理由把它岔開,即使睿哥不是為了自己的事身陷囹圄,即使睿哥是為了江湖上人們所謂的一個義字而浪蕩入獄,那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以炫耀的,因此苦妹就猶豫了片刻沒有馬上回答…

而柳姐又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好心人,苦妹再不願意回答但也是不好意義去拒絕這個曾經多次幫助過自己的這個性格直爽的東北大姐啊,這要是換成別人這樣死乞掰咧的追問,那就真的可以把他定位在死皮賴臉或者是不懂事的那種人員裏了,本來人家的私事是不願意外傳的,可你非得要讓人家當眾顏麵盡失或出醜難堪,你說你這不叫不懂事叫什麼?難道還要讓人家誇你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而得到獎賞嗎!真是笑話了,我看得到的也恐怕是對方的一頓臭罵而已吧!這也就是苦妹,每逢遇到這種情況她總是巧妙的岔開,也從不與人爭吵謳氣,以免召來不必要的麻煩讓自己在生活的道路上不至於再添上拌腳石,所以在處理這個問題上苦妹處理的就比較得當,她就做到了因人而易因地製宜,在柳姐的在三要求下她才破例講解了睿哥離開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