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幾年前的一個冬天的晚上也就是六點多鍾,當時天已經黑了,我和我的妻子正在橋頭小賣店賣東西,突然進來一個人,我還沒笑著開口他先說話了:“呦!哥哥嫂子你們吃飯了嗎?”隨著說話的聲音我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西邊開飯店的三哥三老板!三哥是個關稱並不是說他比誰都大,是因為他在市麵上跑的開,無論是**還是白道他都是腳麵水平鏜,也可以說是一方的霸主,在家大排行行三,所以大夥都送他個官稱“三哥”你別看大家平時大家都這樣捧他,可他卻是個特別和氣並且是個很仗義的人,出手還大方,不說不笑,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進得門來我問他有啥事,“三哥”有些疑惑的用手向身後一指說道:“哥哥你看我這個小兄弟他怎麼啦?”隨著“三哥”的話音從外麵走進了四個剔光頭的年輕小夥子,其中兩個矮個子光頭摻著一個高個子光頭,可看那高個子光頭眼神卻直愣愣的一眨都不眨,就是總盯著前方一句話也不說,“三哥”看著我又指著他補了一句:“你看…”“咋回事啊三哥?怎麼弄的啊?”三哥想了想說道:“也沒有幹什麼啊?就是聽他回來剛進門時說在外麵廁所邊的一輛跑長途的東風掛車後麵撒了泡尿,剛說完眼神就直啦,要是動就倆眼珠一塊動,就跟那木偶相仿…”三哥說到這裏大家不約而同都看那高個的光頭,他的眼睛果然是左右晃動,並且還直打冷戰,我感覺到他可能是受什麼外感啦,要不是就讓什麼東西給嚇著了,“那怎麼辦啊?杜哥!我們都不知道你老是開車滿處跑應該知道哪裏有能夠治療這種病的醫生吧?”三哥急切的說道,“沒事,我知道去哪裏治!那就快走吧…”
“是不是也去找薛大夫啊?”“你還真是聰明,不找他找誰啊!我說的這些你們覺得不可怕吧?”能大廚趕搶先說道:“看您說的,聰明什麼啊?我們幾個人都膽大啥也不怕,您就接著說吧!”“那就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啦,我開車帶著他們幾個在去找薛大夫的路上開始我也不害怕,可聽那個大個光頭越說越慎得慌,他這一路上總是叨咕那句特別嚇人的一句話:“你等著啊?你等著!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你等著啊,我一定去找你…”旁邊的人詐一聽到他叨咕當時還有些不解,就問他:“你找誰啊你?你就老實待著吧!”他聽到大夥的勸說不僅沒有停止反而還惡狠狠的用一種女人的腔調說道:“你狗丫挺的把我撞死了你不僅不來救我去醫院,怎麼******你還開車逃跑了,弄得我不能回家,老在這冰天雪地裏過夜,凍死我啦!凍死我啦!”說完他就抱著雙肩顯出很冷的樣子在那裏哆嗦著,有時還伸出雙手在空中抓著撓著,聽到他的話看到他的表現,我跟坐在前座的三哥說道:“他可能是鬼附體啦!”三哥聽了我的話不解的回道:“怎麼可能呢?”他回頭看看那幾個光頭又接著說道:“還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呢,可能嗎?”“我看象!正是因為他是練武之人,又趕上正是年輕好勝,所以才天不怕地不怕的逮哪哪尿,也不管那裏幹淨不幹淨,難道你不知道要是天黑了或者到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解手大小便都要先咳嗽一聲啊,”三哥撇了撇嘴說道:“幾個小屁孩能懂得什麼該不該啊,仗著自己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又會武功,還在乎在哪裏撒泡尿啊?”“要不說呢,不這樣怎麼能碰到這樣讓人撓頭的事情呢,是吧三哥!等到了薛大夫那裏就知道他是被什麼附體啦,我看還不象是那‘四大門’在作怪,”“什麼是四大門啊?”這時坐在後座的一個矮個光頭也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剛要回答,這時三哥開口說話啦:“四大門你們都不知道!”“還真是不知道三哥,您要知道就給我們哥幾個講講唄!”“好!那我就告訴你們,這‘四大門’啊就是長蟲、長蟲就是蛇,狐狸、黃鼠狼和刺猥,你們別看這幾樣個兒頭都不大,聽人說那它們要是修練久了等有了道行那準能把你家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被它們附體的人那可以說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大概就跟你們的哥們兒這樣相仿…”三哥剛說到這裏隻見那個高個子光頭又開始發病的胡說八道了:“抓住你啦!抓住你啦!看你丫挺的還往哪裏跑!”由於他是半躺在後座上,這時天色已經全黑了,可這時看到他的眼珠明顯的清澈明亮並且還發著綠光,就好像狼在漆黑的夜晚在雪地裏嗷嗷叫時發出的綠光相仿,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同摁著他的幾個人掙蹦著,他要是哆嗦起來其餘的三個小夥子摁都摁不住他,就隻能抓住他的胳膊腿強行摁著壓住,我在前麵開車看到這種情景雖然不怎麼新鮮可心裏也是有點犯怵啦,尤其是看到他的那雙發著綠光的眼珠,更是讓人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都能直立起來,更怕他總是說的那句一定司機討回公道的話,我也是越想越害怕,越聽越疹得荒,隻是開著車小心的看著前方,三哥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小聲的問我道:“杜哥!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心裏有點害怕啦?”我聽了三哥的話雖然心裏確實有點怕可外表也不能讓人家看出來嘲笑不是,所以我就裝作沒事人似的反駁道:“看您說的!我是一個老實人,誰不知道啊?從來就沒有壞心眼!”“這倒不假,要不我們怎麼都愛坐你的車呢!”“您說我這樣的一個正直的老實人那些邪門歪道的東西還能找上我啊?”“誒!這可不好說!找不找你可不是你杜哥擔心的事啊,那得要看你和那‘四大門’有緣沒緣,要是有緣你想逃都逃不掉,要是沒緣你想找都找不著啊?啊!知道嗎我的杜哥?嗬嗬嗬…”聽了三哥的話我的心裏掠微還平靜許多,可聽了後麵大個兒光頭的叨咕聲我的心裏還是有點緊張,就說現在這車上有幾個人自己還不怎麼覺得害怕,可當想到等客人都下車以後就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那個附體的靈魂能不能不下車就留在我的車上啊,想到此自己的後背不知不覺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頭發也有點將要豎起的感覺,好像是有啥東西要從頭頂壓下來似的,胸口還有點發悶,我便極力的控製著自己不去想它,並且自己還給自己開心丸吃,想著自己是個沒有壞心的老實人是不會著災惹禍的,邪門歪道也是不會來騷擾我的!我便加大油門快速開往薛大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