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憋著氣轉身剛要回屋,一抬頭看到一個人差點和她撞個滿懷!她剛要說話解釋可對方已經先開口啦:“你又在這裏瞎嚷嚷什麼呢你?該幹嘛不幹嘛去!一天到晚就聽你瞎吵吵啦!”吳晴聽了來人的訓斥心裏老大的不服氣,她是個火爆子急性人,遇到事她非得把話說出來不可,她便衝著來人大聲說道:“大姐!不是這樣的,我是看王娟不去準備她要用的東西,反而又找什麼介口去東遛西逛的才出來喊她的!您到要怪起我來啦?真是冤枉啊!”說完吳晴噘著嘴蹬蹬蹬走回屋裏去了…
這位大姐不是別人,正是這裏的大當家的老板的妻子老板娘啊?老板娘是個整臉子的婦人,從來不跟職工嘻嘻哈哈,她那原本不富態的臉上不免又增加了許多滄桑和傷感,從而使她那三十多歲的婦人更顯得有些老化和古板,就跟誰都欠著她好多錢似的,所以她出現在哪裏哪裏就是一片寧靜,因為她見麵就要開口訓斥,不是你這裏做的不對就是你那裏幹的不好!總之得到她誇讚賞識的人是很少見到的,就跟大活掙她家的錢是欠她的人情,仿佛是她在養活大夥,沒有她大夥就沒有地方去工作沒有地方吃飯似的,在職工眼裏她就是個“事媽”!整天的在她眼裏就是工作!工作加工作!要不大夥怎麼就都避著她呢,她要是在哪裏凡是能找到借口離開就不跟她哪裏多待一分鍾!而在她自己看來她並不覺得大家是在孤立她而是認為自己有尊嚴,有氣質!大夥都怕她,公司發展到如此紅火地部自己她認為是她會經營懂管理,是自己的功勞,當然她怎麼認為是她的事,別人也不會和她爭和她搶的…
老板娘大姐看著吳晴低下頭閉住氣走回屋裏,心裏甚是得意,心想這麼蒼的人都能老老實實的聽我擺布那可能自己真的有“慎人毛”,於是她把雙手反卷在背後,嘴裏剛要用她那五音不全的沙啞嗓子哼幾句流行歌曲,她的聲音剛剛出口,一抬頭看到了苦妹站在那裏,當時她就楞在那裏!就仿佛見到了一位玉尊神雕的天女一般!她的霸氣一抹全消,真的回到了她原本的姓氏,把那令人稱絕的“母夜叉”大姐的形象甩掉一邊!其實老板娘大姐有個很不錯的名字,她姓“溫”單字一個“柔”字,“溫柔”多麼令人羨慕的名字,多麼讓人敬佩而又讓人喜歡接近的字眼,可安到了她的身上怎麼就讓她一改溫柔的本性呢?難道她怨恨她的名字嗎?難道她跟溫柔不合嗎?還是因為什麼原故呢…?
老板娘大姐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向苦妹擠出個微笑並且溫和的問道:“你好!你找哪位?”苦妹看著她的笑怎麼覺得她很不自然,讓人覺得憋扭,可又不好說什麼,她剛要回答,這時王娟正好從裏屋快步走出來,她聽到老板娘大姐的問話就搶先用手向苦妹作出禮讓的手勢答道:“這位姐姐是新到我們公司應聘的廚師!”隨後她又要向苦妹介紹老板娘大姐的情況,老板娘大姐用手攔住王娟的話題自我介紹:“噢!我是這裏的老大姐,姓溫單名一個柔字!”苦妹隨口說出“溫柔”多麼好聽的名字!見到您真是人如其名啊?”苦妹說完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大姐身後的王娟一眼,看到她聽完苦妹對大姐的誇讚,她向大姐擠了擠眼,又吐了吐舌頭,那意思好像是在潮笑,可這些老板娘大姐沒有看到,聽了苦妹的讚美你還別說,老板娘大姐真的還讓苦妹給誇樂啦,這回可是發自內心的笑,她嘴裏還假意的謙虛著:“哪裏!哪裏!不就是一個名字嗎,有什麼可炫耀的!你說是吧?”說完老板娘大姐好像想起了什麼,就微笑著問苦妹:“您是幾級廚師啊?以前在哪裏高就啊?”苦妹聽了她的問話心裏打了個問號?心想不都說好了嗎?幹嘛還提這個!苦妹剛要跟她解釋可老板娘大姐緊追不讓的有追加一句:“啊?我問你幾級啊?”苦妹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就從旁邊有人搭腔說了一句話:“噢!是特殊級別的,她是老板特聘的女廚師!”老板娘大姐轉臉一看是能大廚師長在說話,就問道:“特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