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些事宜我們經常是大吵大鬧,值不值她就跟我說這個廠子是她們家出錢建的,她得說了算,我隻是她們家的一個打工仔!你說她媽的氣人不氣人…’
昊哥是越說越氣,我趕緊勸說道,那可能她是太在乎您了吧,怕失去您,所以才下那麼大的功夫看著您!‘有這麼在乎的嗎?我更可氣她那句話,什麼她媽的汽修廠是她們家出錢建的,我合著是她們家不用花錢雇用的長工啦?’您別那麼想啊,那是嫂子的氣話,是不能往心裏去的!那樣會傷身的!‘為了保護身體我隻有脫離她再去開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您說的就是現在開的這個歌廳嗎?‘是啊!’那您家裏的錢都是嫂子拿著,您哪來的那麼多錢啊?‘嘿…!你也太看不起你昊哥啦!我幹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一個能借的出錢來的朋友啊?再說我就那麼傻,生活在這麼壓抑的環境裏我就不留一點後手嗎!’那您不就是對嫂子不忠了嗎?‘忠!我還不忠,我看要照這樣下去隻不定那一天我不能幹了,她還不把我這個長工給辭退了!’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啊,再說還有孩子呢?‘唉!她要是能顧及孩子的感受她就不和我這樣天天的吵鬧啦,她那種自私的狹隘心裏和她的老子真是分毫不差,一身的無利不起早的奸商習性,太可惡了!’那您開始沒有看出來啊?‘還提開始呢,開始是她看中的我,你說她能不收斂點嗎?開始要是那樣我早就…!這到了後來又有了孩子,你說我還能怎麼辦,就一個字“忍”吧!’看著您挺風光的,沒想到您也不是處處都順心的,‘還順心呢!隻要不讓我揪心我就燒高香啦!你是看得到的,這歌廳剛開張多少天,好多事情還沒有理順,你看她那整天的有事沒事的就知道她媽的催!催!催!煩不煩啊?按她的意思就跟我他媽天天沒事幹,整天泡小姐似的!唉!’
昊哥說到這裏,端起酒杯向我做個手勢,然後就一仰脖一飲而盡,我站起又給他滿上然後說道,您就想開點,跟嫂子慢慢的解釋解釋吧,她也會理解您的!女人嘛!小心眼的多,這些年都過來了,您就再擔待一點吧,等再過幾年也就好啦!我聽她們說嫂子特別的漂亮有氣質,就是脾氣大!有女強人的風度!為了這樣的漂亮女人受點氣也是值得的啊,‘嘿!我說你這張小嘴還是真會勸人,今天我還是真找對人啦!我們今天幹嘛來了?’喝酒聊天啊!‘對啊!那還不喝,別光說不練啊?來!’昊哥說著低頭一看酒瓶裏麵的酒已經所剩無幾啦,就要回頭喊服務員再拿幾瓶,我一看時間馬上攔住他說,不早了昊哥,我以經不能再喝了,明天還得工作呢,這要是喝多了自己難受不說,可就把正事給耽誤了,我看您喝的也差不多了,來!我再給您滿上,我們就杯中酒盤中菜啦啊?昊哥看了看我說道:‘好吧!今天就聽你的咱們喝完這杯就撤…’
通過這次喝酒,我才真正了解到昊哥的內心深處的秘密,同時為他慶幸也為他感到不平,從那以後我就更加的努力工作,在各個方麵讓昊哥感到心慰,讓他感到滿意!他看我對工作如此的認真負責,每個月到月底開工資時他都獎勵我,讓我把錢寄回家去來減輕父母的負擔…”“那昊哥對你的幫助還真是不小啊?”世孤大姐半路插上一句,“可沒有想到的是好景不長啊,幾個月前歌廳又出了這樣的事,昊哥是借錢開的歌廳,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妻子韓冰在這個用人用錢的緊要關頭竟然卷走了他的全部財產帶著女兒和他分道揚鑣了…,昊哥也沒有和他多爭辯,想著她平時無論怎麼對待自己,但必定也是夫妻一場啊,她的年齡也是已到不惑之年,如果再帶個孩子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所以昊哥除了留下所有的借條以外,竟然一個人幹出身的和她簽訂了離婚協議,韓冰也居然沒有一點憐憫之心,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可以頂事的東西…”
“我說我們上次去跟她借錢怎麼她媽的沒借出來呢?原來她早就和離婚啦,為了顧全自己的麵子她竟然沒吐露半個字,她丫挺的心真是跟她的名字一樣,確實象一塊寒冷的冰,沒有一點溫度!”世孤大姐打斷了亦晴的話半路插上一句!苦妹攔住世孤大姐:“你插什麼話啊,讓妹妹接著說!”世孤大姐也忽然起身,端起暖瓶把亦晴的水滿上,嘿嘿嘿的笑著說道:“我脾氣急!聽到不好的事、看到不好的人,就刹不住,嗬嗬…你喝口說接著說,啊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