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哥說道這裏認真的看著苦妹,苦妹瞪大雙眼看著睿哥:“你怎麼不早說啊?”“早說不是怕你…”“所以你這次聽說他們一個個的都被抓進去了,看到昊哥那邊不好和警方說清,他又那麼義氣,你是怕他幫你把這事給扛下來,所以你是不是想回去投案自首啊?”“是啊!人是我帶人打的,跟他們沒有關係啊!我不能讓哥們憑空為我去頂那個雷啊?那還算人嗎!”睿哥說到此處,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但他還是很不放心的看著苦妹:“我這時哪走的了啊?你馬上再有幾個月就要生了!我又怎麼放心的下忍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這個荒郊野外,真要是有點事,連個幫手都沒有,你說我怎麼能忍心離開你啊?”“我說這些日子看你怎麼老跟有心事似的,願來是為了這個事。”苦妹看到睿哥如此的仗義,心想自己沒有看錯了人,就說,“不管你去多久,我都會等你回來!”睿哥聽了苦妹這十分誠懇的話語,心裏也是萬分激動,但更是難以割舍,就安慰苦妹說道:“我我現在先不想去,我是想等你生了孩子我再走,那時我的心裏會塌實點!否則我是真的不放心你和孩子啊?”

聽了睿哥的話,苦妹的心裏那真是又有高興又有酸楚,高興的是通過這件事,苦妹能喚醒他的這顆愛心,酸楚的是,他要真的一走可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回來的!真的到那時,不光他的日子難熬,自己一個女人家帶著一個孩子可怎麼過呀!從本心來說真想埋怨他幾句,可又一想他現在的處境,也隻是在心裏說道:“你早幹嘛去了?早知現在又何必當初?你的脾氣就不能改自改,為了別人就非得大打出手,用武力解決?到最後自己倒弄得東躲XC的!人不象人,家不象家的,你這才知道心疼我們了?可是?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啊!”苦妹雖然這麼想,但還是說不出口,從她本心也不願意睿哥離開她們,即使沒有辦法解決,那也隻好過一天說一天吧!

就這樣,苦妹也沒有勸動睿哥,其實她也沒有真的用心去勸,因為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甚至每個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的會存有僥幸心裏的!這就是人的一種本能,一種天性,一種能夠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到、並且讓自己花錢也買不到後悔藥的地部…

日子過的平靜、清淡,雖然手裏沒有那麼多錢,可睿哥他們也把過年的年貨也作了一些安排,並且還特別齊全,他們準備自己殺一隻小羊,留下一隻讓苦妹做月子用,在殺幾隻半大的小雞,雖然殺的早點,但也能充當年貨啊,那也得忍痛割愛啊,睿哥平時又喜好打獵,再逮幾隻野兔子,再用粘網逮一些麻鵲什麼的,這也稱得上是雞鴨魚肉、山珍野味樣樣具全了…

離過年大蓋還不到二十天吧!眼看就要快過年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鎮裏又出事了,發生了一起重大搶劫案,警方開始地毯式的盤查,鎮裏的每一個角落都要查到,鎮裏那些所有犯過事的都要到所裏去做個筆錄,提供線索,那些人為了表明自己清白,讓警方認為他們有立功改過的誠意,在哪裏就信口胡說,有人居然把藥材基地曾經有人玩牌說成是聚眾賭博,還把睿哥說的象電影裏演的賭神相仿,這樣警方還就真的對這個線索更加重視了,在一個雪花飄飄的早晨,三個警察他們都穿著便衣開著警車就出發去了藥材基地…

當時睿哥和妹正在說話,睿哥看到外麵飄著雪花,他怕苦妹冷,就穿著綿拖鞋去往火炕裏麵加一些木柴,好讓火燒得旺些,就在他到外屋掘著屁股往火炕裏添柴的工夫,三個便衣警察就進了屋裏了,他們看到有一個人正在低頭燒火,就冷不丁的叫了睿哥他的大名一句,睿哥毫無反映也就隨口就答應了一聲!警察又問道:“你是BJ來的嗎?”睿哥還也沒有抬頭,又就隨口答道:“是啊!有事嗎?”睿哥覺得不對勁,他一抬頭,這時警察也已經到了他身邊,一邊一個早已經把他的胳臂按住,苦妹聽到外麵的動靜,趕緊挺著大肚子遛下炕、穿上靴子,邊走邊問:“你幹嘛嗎?和誰說話呢!”她從裏屋出來一看,正有一個警察拿出證件向睿哥亮出,警察看到苦妹問道:“他是你什麼人啊?”“他是我老婆,你們要是把她嚇著,我跟你們沒完!”睿哥搶先答道,“閉嘴!”警察製止了睿哥的回答,轉過身來用溫和的口氣問苦妹:“他是你什麼人?你不用怕,著實說來!”“他是我老公,這是我們未出生的孩子!”苦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肚子有些驚恐的說道,警察看到苦妹有些害怕,就趕緊很和氣的對苦妹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是找他了解了解一點情況,你去把你們的東西收拾收拾也和我們一起走,去到所裏做個筆錄,如果沒有什麼事就可以回來了。”苦妹心說:“要是沒有事你們能隨便抓人啊?了解情況有用手銬銬著去的嗎?別看我不懂什麼法律,也沒有經過什麼事,他還能讓你們放回來,我看倒是先別想了!”於是苦妹就把睿哥的東西以及洗漱用具全都準備好,免得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來回跑又不方便,那樣睿哥在那裏就會更受罪了,還不如全都帶去,如果沒有事再拿回來嘛,他在收拾東西的當中,又聽到警察在打電話,讓在來一輛警車並且還讓派一名女民警來在路上照顧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