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月的苦幹,這兩個活睿哥淨掙好幾萬!還清了所欠的欠款,睿哥的手頭還有了節餘,在出來進去的也不用避違誰了,可以大搖大擺的在大街上遛逛了,那些哥們兄弟又開始前赴後擁了,什麼歌廳飯店啦,迪廳洗浴啦!又到處可見他們的蹤跡。可苦妹卻全然不知,總是認為他們整天在外忙碌幹活掙錢,或者看他晚上不回來,就認為睿哥回家陪他自己的妻子去了,也從不埋怨和挑剔,也不隨便在夜晚十二點以後給睿哥打電話!以免打擾他和妻子的美好良宵,惹得睿哥不高興…。

苦妹心裏還在想,如果睿哥哪一天真的和美嫂子和好了,自己就會悄悄的離開,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再也不會去打攪睿哥和美嫂子的正常生活了,上次要不是睿哥在她苦妹麵前一愁莫展,苦苦訴冤,說自己的婚姻即將走向崩潰,她苦妹也不會投入他的懷抱,至此才造成後來那麼大的不愉快,致使美嫂子還挨了睿哥一頓痛打!直到現在苦妹想起來心裏都不是滋味,所以隻要睿哥來到她這裏,她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他,有時還是勸他回家吧!別再和美嫂子製氣了,睿哥也不反駁,哼哈應付,有時還誇讚幾句:“沒有你這麼傻的女人,把自己喜歡的男人往別人那裏推,自己甘願吃苦受罪,忍受孤單之苦!”苦妹看到睿哥的的如此表現,以為她苦妹的話在睿哥心裏起了作用,借此還有了幾分欣慰…

直到有一天,也就是二零零二年的年初,可巧也是正月初幾,正時那天下著大雪,苦妹沒有地方去,正一個人在家裏看電視,突然有人敲門,“當!當!當!”苦妹也沒敢應聲,因為在當時也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鍾了,外麵的人看門沒有開,就又說話了:“睿哥在家嗎?”苦妹一聽他把睿哥的姓名都叫出來了,就想肯定不是外人,就把房門打開,那個人進門一看睿哥不在家,就問苦妹:“睿哥他沒有回來啊?”“沒有啊!他要是不在我這兒,就肯定是回她老婆那裏去了?”苦妹十分自信的回答。

那人環視了一下,然後拿起電話就撥號;“喂!睿哥!你在哪裏呢?你今天是回鎮裏還是回灣南啊?”“噢!今天我哪裏也不回了!就在“金渠樂”住了!”那人一聽睿哥的回話,恍然大悟,趕緊掛斷手機,向苦妹尷尬的一笑,知道問漏了嘴,對苦妹說了句:“噢,嫂子!沒事了您睡覺吧?我走了。”說完趕緊跑了出去…

苦妹從他的電話裏聽的真真的,“金渠樂”那不是渠溝鎮的一個歌廳嗎?於是趕緊鎖上門跑到大路口叫了一個夏利車抄小路追了下去…

苦妹來到歌廳,上得二樓推開大廳包房大門的一刹那,苦妹的腦袋嗡的一下好象大了一圈,映入眼簾的是能讓苦妹和他恩斷意絕的場景,隻見睿哥身邊一邊坐著一個媚態百出的小姐,正在向著睿哥端酒遞茶,風韻挑逗,他們有說有笑,苦妹是最容不得她所喜歡的人背叛她,苦妹冷冷的站在那裏,睿哥這時一抬頭正要接那酒杯,一抬眼看到冷若冰霜的苦妹站在那裏瞪著他們,心裏就一激靈,趕緊站起來喊了一聲:“服務生!趕緊給你嫂子搬把椅子來?快點!”“來了!睿哥!”苦妹一句話也不說,走過去端起一杯涼茶,二話沒說,唰的一下潑在睿哥的臉上,然後轉身就走…

這時,苦妹就聽見一個粗嗓門用他那破鑼嗓子喊了一聲:“快,別讓他走,把他給我拉回來!”苦妹還沒有走出大門,就被兩個大漢抓住架了回來,“先把她請到別的包房裏去!別讓她瞎跑!”“是!”兩個大漢架著苦妹到了隔壁的包房,把她往沙發上一推,隨後反手把門關上,並鎖上了房門!任苦妹在那裏怎麼哭泣,喊叫!外麵也沒有一點回音…過了一會兒,苦妹聽到有人在開門,從門縫裏傳進來睿哥咆嘯的聲音,和旁人勸阻的話語:“睿兄弟你先消消火,讓我們老板彪哥去勸說勸說嫂子?”“勸個屁!她一根筋,死心眼,比姓擰的還擰!一會她不定得幹出什麼事來!”睿哥發著牢騷。“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讓你們睿哥去到屋裏坐坐?”那聲音甚是宏亮威嚴,我進去看看!”門一開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