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得問你自己啊,你要是在各方麵不這麼優秀,我怎麼能不願意離開你呢?能夠吸引我的不單單是你的容貌,更重要的是你的人品!”“你也別這麼說,我看你和我接觸這兩個月的時間裏,好象就是沉迷於酒色,整天不是歌廳就是飯店!除了飲酒作樂,就是推抹支詐!你說你幹的哪件事是正事?自己的買賣也不打理,就讓自己的手下全權代理!是好是壞就聽他們一說,你怎麼就那麼放心他們呢?這要是真出點事,到時候可連哭可都來不及啊?”“哪裏有你想的那麼懸糊啊?都是哥們,誰不了解誰啊!俗話說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睿哥不以為然的回了苦妹一句!“所以說了你就不用上心啦?整天帶著你那些所謂的江湖朋友去歌廳飯店去花天酒地,去比粗叫橫,我看要是象你這樣消費下去!就算是一座金山也得讓你給揮霍一空的!你信不信啊?”“我發現你怎麼也有點要婆婆媽媽的了?這是我們男人的事!又不用你出去掙錢,你管那麼多幹嘛?”睿哥有點不高興了?“我不是多管,我隻是借事論事,我說句話你也別不愛聽?你知道你們出去吃一頓飯、唱一回歌所花掉錢,這要是在我以前得陪多少笑臉才能掙到嗎?你們怎麼能就不珍惜一點留下來,為自己的妻子、孩子的以後多想想呢?你們到是開心快樂了!可她們還在眼巴巴的等著父親和她的團聚呢?”睿哥聽著苦妹的話低下頭沒有說什麼!他好像在想著什麼……
從此,睿哥也開始親自過問自己的買賣(自己的車隊!)了!也不那麼經常出去瞎花錢了,這樣手裏就能有了些積蓄,唯獨一樣不管苦妹怎麼勸,睿哥他就是不肯回家!這樣時間一長苦妹再提起此事,看到睿哥的臉色有些不對,她也就不想再惹他生氣了!苦妹心想以後慢慢再說吧…
盡管睿哥已經過問兼管車隊的事宜,但事情還是發生了?就在2000年10月18日睿哥有事去鎮上參加一個重要人的婚禮,可巧那天又有二十名的新學員來報名交費!睿哥就把這事交給他最信任的一個外地來的夥計去代收一下,沒想到這個從來沒有拿過大錢的人頓生邪念!見利忘義,拿著那幾萬元的學員報名費逃之夭夭居然在這世麵上消失了…
從此睿哥的手機就開始不停的響!那可不是來報名的電話了?而是因為沒有報上名卻又上不了車的那些學員們要求退錢的電話!這下可把本來就不愛積蓄的睿哥搞得焦頭爛額,他東拚西湊也難以補上那六輛車的加油款和工人的工資款、以及那些沒有報上名的學員的學費!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了,也隻好把自己的手機號碼換掉,帶著苦妹在鎮的比較偏僻的村子裏租了一間平房住了下來…
這樣他們就可以減輕一些騷擾,能夠暫切緩解一下平靜,可這種生活也並非好過,整天提心吊膽,晝伏夜出,平時也不敢在大街上坦然行走,自由遛逛,也隻能找一些不知細底的熟人或一些小的歌廳酒吧去遛蹭兌賒,如若碰到知情的兄弟朋友,他們就去結帳,睿哥也不向以前那樣強行阻攔了,任其還回自己的人情。這正是:“
囊中羞澀君無主,
身觸矮簷汝屈頭呀!”
僅使這樣,苦妹整天看著這個愁眉不展的睿哥,也沒有向他發任何牢騷,還是整天陪在他的身邊!讓他開心快樂,雖然錢不多,買不到什麼象樣的好菜,那苦妹也盡量滿足他,讓他吃的順口些,俗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嘛?”苦妹的做法深深的打動了睿哥,盡管苦妹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勸說讓他回家,他就是聽不進去,甚至生氣的說:“幹嘛,你勸我回家你又去陪笑啊?”“那怎麼辦啊?我不能再托累你了!我們也不能坐吃山空啊?”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你去給我丟那個人!,你別看我們的買賣失敗了!就憑我睿哥,幹點什麼也能養活你!也不讓你出去受半點罪!”苦妹一看這簡直就是不可救藥了,拿他簡直是沒有一點辦法!他現在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不論苦妹怎麼勸說他依然是我行我素…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籬笆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們在外租房的事不知是誰傳到了他的妻子那裏,因此又鬧出了一場風波…
這天,睿哥和苦妹並且也帶著房東一起到外麵去吃飯!家裏發生的一切他們全然不知,回來時她們住房的隔壁過來告訴他們說:“剛才來了一個中年女子,一米六二左右的個頭,身材苗條,穿著時尚,娃娃臉,留著一個扣邊頭,大眼睛烏黑發亮,看著特別精神,皮膚微微有點黑,但和她那合適的五官搭配,也不減是一個入時靚麗的少婦!她來到門前從門縫看到屋裏的燈沒有關,她甚是很生氣,順手從地上揀起了幾塊磚頭,嘴裏還罵到:‘讓你們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在這裏尋歡作樂!’說完舉起磚頭砸了過去,啪啪幾聲把窗戶上的玻璃砸個粉碎!她用力過猛,腳下沒有站穩,身子往前一搶,手摁在了門上,門一下把門推開了,是不是你們沒有鎖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