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妹和方圓她們倆人聊的很晚,因為是周末,多鵬說這兩天都不回來。所以苦妹就讓方圓和她在這做伴,住兩天,在一起開心暢談,她們喝的也很多,睡的也很晚。

第二天,苦妹睡到上午十點才起來打掃屋子,刷盤子洗碗,歸置停當已是中午,就她一個人了,多鵬還沒有回來,所以她也就不用做飯了,自己吃點剩的飯菜也將就了。準備下午等多鵬回來好給他洗衣服,做飯。

下午五點多鍾,苦妹正在屋裏做飯,忽然聽到嘟…嘟嘟…嘟嘟嘟…的聲音,就知道是多鵬回來了。就趕緊跑到門口給他開門,順手把他的包和頭盔接過,放在寫字台上,隨口說了一聲,你先洗洗澡、換換衣服,一會兒馬上…”一股酒氣迎麵撲來,苦妹就是一甩頭:“嗬!你又是上哪喝了?你不是上班去了嗎?“你知…知道還…還問!哪來的那麼多…的話啊!”多鵬醉熏熏的頂了一句!不等苦妹開口,他又接著催猝:快給我拿…幹淨衣服,我先衝…衝個澡!”說完站在浴室門外就脫衣服,脫完了往地上一扔,一拉門就進了浴室嘴巴裏還嘟嘟囔囔的…

苦妹撿起地上的衣服,把衣兜裏的東西掏出來放到桌子上,把髒衣服就扔到了洗衣機裏,苦妹撿起多鵬的褲子抖了抖,看到後屁兜裏鼓鼓囔囔的,掏出了一個大信封!倒出來一看,讓苦妹驚呆了!她也沒動聲色,把東XC好,把洗衣機裏放好水,然後打開定時開關,洗衣機就轉動起來了…

苦妹又回到廚房把飯菜弄好,擺放到飯桌上,還特意拿了一瓶西鳳酒也放到桌子上,再放上碗筷,不過這次可就是一套餐具了。

苦妹又到臥室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還放到自己的那個箱包裏,把箱包提到了門口。苦妹又把洗衣機裏的衣服投洗幹淨,甩幹、把它晾到陽台上。

一切準備就續,苦妹坐在飯桌上,拿過酒杯擰開瓶蓋給自己把酒滿上,她想了想沒有什麼要做的了就坐下來…正好多鵬也剛好從浴室裏出來。“嘿!老婆一個人喝上了,我來陪你喝一杯。”多鵬拿起酒瓶一看:你咋就拿你的一個杯啊,我的呢?”“你還用拿杯?用嘴喂你那多甜啊。”“說啥呢?誰喂!你喂啊?”苦妹喝了一口酒,慢不經心、更是麵無表情的說:“在你大帥哥麵前,我哪排得上啊?等輪到我你還不得醉的跟死狗似的,切!誰稀罕呀!”多鵬覺得苦妹的話茬不對,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苦妹的對麵,有點莫名其妙的說:“老婆!你今天有點奇怪,怎麼連雙筷子也不給我拿啊?我用什麼夾菜吃啊?”苦妹又夾了一口菜,然後又喝了一口酒:“還用你自己動手啊?你自己動手還不把人家心疼死啊!”“老婆!你!”苦妹的話更加的讓多鵬語噻,半晌說不出話來。苦妹不等多鵬把話說完,挖苦道:“打住!打住!別老婆、老婆的,我可消受不起,也更沒有那個福分!以後你該叫誰叫誰去!啊?”苦妹的臉冷的能耷拉出水來。多鵬聽著聽著苦妹的話是話裏有話,手就不自覺的摸了一下後褲兜,動作雖然不大,但還是沒有逃過苦妹的眼睛:“你是找這個吧?說著從屁股底下提出了那個信封在多鵬眼前一晃,多鵬順手一把想奪過去,苦妹拿信封的手往回一縮,嘴裏說:“幹嘛!你想消毀證據啊?你不用搶,我話還沒說完,說完了就會給你!我才不稀罕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玩意呢?”多鵬張了張嘴還想解釋什麼,苦妹用手一攔:“打住!我整天好吃好喝,在你麵前低三下四的伺候你,不是因為你有幾個臭錢,是因為你對我的那份情意,我苦妹從小沒有得到親人的愛,從你這我體會到了,所以我打算無怨無悔的伺候你一輩子,也沒想要得到你什麼!沒想到你多鵬用心不良!居然拿我苦妹對你的那份情當作你在外眩耀的一個典範,更可氣的是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你以後要娶的老婆,而是把我當成了你的一個不花錢的保姆和一個為你接短的讓你泄欲的工具!你太可卑、太無恥了!你自己說!你算是什麼東西?你還是不是人啊,你們家有沒有女人,你的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你跟那畜生有什麼兩樣。”苦妹的一番話,說的多鵬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更是留露出很是無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