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撇撇嘴笑道：“我知道自己的分兩，有那心沒那力。再說這些女孩都那麼現實，我們幹服務員的她們一般看不上的。”
“你咋了？又不低人一等。服務員有啥看不上的，叫你娶她們你還不一定樂意呢！所以大家半斤八兩，男女的事哪那麼多狗屁規矩！有喜歡的就追，追不到就算，總有喜歡你的那款。別整天胡思亂想的，也別和我見外，簡簡單單的能行嗎？”說著錘了強子一把。
強子憨笑起來。
“強子，這邊員工最掙錢的是幹什麼的？”
“肯定是這些姑娘們啊，一月最少得六七千吧，還是那種長得一般的。長得好的會勾搭人的一月掙一兩萬呢。”
“我們男的呢？”
“那就屬帶隊經理了，就是管女孩的，他們拿消費業績提成，公司也會給一部分保底工資，還有抽點女孩們的服務費啥的，幹好了一個月也能掙萬兒八千的。”
“哦，那還行，指望幹這服務員，幹到主管也就四五千塊錢了。沒啥前途。”
“是嗎？我竟然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能覺得自己根本幹不了那些求爺爺告奶奶的事，也廢腦筋。”
“要想在別人之上就得能幹別人幹不了的事，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雖然我脾氣也很急，不善於耍滑頭，但是我來這裏就是以幹到最好為目標的。咱們都得努力，幹出個樣子來！”
強子感到心頭一熱，瞬時充滿了幹勁，開始認真整理起酒水菜品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永夜會開始逐漸忙碌起來，小維這邊已經在等待去選台。因為時間稍早，才開幾個房間，所以還怎麼開始選。她雖然在落雁組，但是派台不是按這個，是按服裝的。同一服裝的一起選，今天是先派護士裝，之後是小維的校服裝，晚禮服和旗袍最後。隔天再換順序，循環倒替。
小維還是有些小緊張，頻繁的看時間，坐在她旁邊的是小艾，對她說：“是不是有點緊張啊嗬嗬，沒事的，習慣就好了。”小維看了看小艾，應該有二十幾歲了，化的濃妝，穿的是旗袍，並不很漂亮，但是無論打扮還是氣質看起來都很女人，就像是老電影裏的歌女一樣的。小維衝她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終於輪到小維這批了，派台的經理進來喊了聲。小維跟著眾女孩隨經理一起走了出去。她們到了房間門口，經理敲了一下門，公主打開了門。眾女孩按順序走了進去，把房間圍了一圈。這是208，一間中包，一下子進來二三十個女孩，把房間站滿了，而且還得前後站兩排，前麵的問完好，停留片刻再換後麵的上前來問好。小維排在後麵最右邊，等了片刻，後麵一排上前問好，換到前麵後，小維才看仔細了房間客戶的人數及模樣。
客人是四個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第一排選的時候已經坐下了兩個女孩，加上房間裏本來就有個女孩，所以現在隻等著一個客戶在選她們這排。十幾個女孩就像被挑雞蛋一樣。那個男的掃了一遍，看到小維這裏頓了一下，又掃了一圈，眼睛又停留在了小維身上。派台經理看了出來，隨即喊道：“136號向前一步，轉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