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哼了聲,繼續喝粥。
弘豐也放下了筷子,道:“皇阿瑪,我也知錯了,不過,我們是知道沒什麼事了後,才去睡覺的,真的。”
等弘豐說完了,弘曆也跟著站起來,道:“皇阿瑪,我會學機靈的,絕對不再給你惹事,但是,你別動不動就軟禁我們啊,如今你是皇上,稍有不慎,我們就成欺君了,要是在什刹海的府邸,我們哥三早將護院打趴下,去尋你了,我們昨兒可難受了呢,真的…”
老十又喝了口粥,才道:“朕就讓你們這麼不放心?”看來老十的心結在這裏。
弘暄忙道:“我們隻是想著上陣父子兵。”
其木格見狀,忙道:“好了好了,爺,主要是你昨兒的舉措太突然了,將大夥兒嚇了一大跳,孩子們擔心也是正常的,你就別鑽牛角尖了。”然後又對孩子們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麼事,在外人麵前不準頂撞你們皇阿瑪!有什麼事,回來關起門來悄悄解決!”
弘暄三人低頭應道:“是。”
老十搖搖頭,“嚴父慈母,他們怎麼聽你這個慈母的啊?”
其木格笑道:“因為你是慈父,我是嚴母。對了,爺,你認為是誰衝福惠下的手?”其木格轉了個話題,免得父子四人繼續掐架。
老十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四哥府裏的人就是了,對了,其木格,等他府裏的下人審完了,沒準會涉及到審問內眷,到時你怕得出麵…”
看樣子,老十是借此機會要將老四府裏弄個底朝天了,老十笑了笑,“光搜查,自然不好找證據,但如今可以審人了,哼,蛛絲馬跡很快就會出來了。”
其木格想了想,“爺,四哥家養著暗衛沒?”
老十樂道:“這也得審人才審得出來。”
如此看來,福惠的病肯定不是老四幹的,這簡直是在給老十幫忙嘛,其木格轉了轉眼珠子,輕聲問道:“爺,是不是你幹的?”反正屋裏沒奴才伺候,其木格也不怕被人偷聽了去。
弘暄三人立馬豎起耳朵,等著聽音,哪知老十卻白了其木格一眼,起身道:“安安今天回來不?如果回來就派人知會爺一聲,爺空了就過來。”說完,便衝弘暄道:“你今天不早朝嘛?”然後便出門了。
弘暄立馬道:“馬上。”說完將碗筷一放,急忙跟了出去。
弘豐和弘曆忙起身,衝著老十和弘暄的背影做恭送狀,然後便湊到其木格耳邊,輕聲問:“皇額娘,是不是皇阿瑪幹的?”
其木格搖搖頭,“不知道。”
弘豐和弘曆癟癟嘴,道:“皇額娘,那我們去上書房了。”
一路上,兩人都在用眼神交流著,因為吃早飯的時候,屋裏沒伺候的奴才,所以大家說什麼話都很放心,但一出門,弘豐和弘曆屁股後麵便跟上了太監,自然不能想什麼說什麼,隻能依賴心心相通了。
到了上書房後,兩兄弟便分手了,因為先生不一樣嘛,教室也不同,弘曆走到自己的教室,一瞅,雅朗竟然在,笑道:“你怎麼在這?”雅朗雖然成績不好,但是還是和弘豐他們一樣用的是正規先生,和弘曆不同班的。
雅朗打了個哈欠,“還不是給你帶口信,喜塔臘家的小姑娘約你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