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炮製的東西一樣,緊趕慢趕殺青之後,又覺得一無是處了。不同的是,這次冒險包含更多離經叛道的異端邪說,也就增添了更多期待反響的焦慮。初中的時候,一位老師教我:“話一說出口,就不是自己的了”。既然如此,我還是像阿Q他老人家縮緊肌肉,等候假洋鬼子的哭喪棒掉下來一樣,做好挨打的準備吧。
在孕育本課題的幾年中,我不時從刁承俊教授、戴衍彬教授、鄧平教授、羅茲柏教授、韓渝輝教授、楊政教授、周鳴鳴教授、呂屏教授那裏汲取學術營養,得到啟示和幫助。
付梓之前,還有幸得到美學家張法先生的點撥。所以,如果說書中有些亮點,那不少是集體智慧的產物。至於錯訛和疏漏,自然是我駑鈍的後果。
我和內子傅曉微的研究成果,早就分不清你我。因為在廚房裏、微機旁、書架前、馬路上……我們的話題從來就沒有學科界限。我們之間,有切磋砥礪,有相互質疑,也有言語刻毒的挖苦和攻訐,所幸多數時候,總有底氣不足的一方極不情願地說句“可能你是對的吧……”。總之,這本書盡管署的是我的名字,但她對本書的觀點和內容之貢獻和熟悉程度,未必在我之下。
在本書送到出版社之後到寫這紙《後記》之前,重慶市政府主持的亞太城市市長峰會已經舉行。會議啟用了重慶城市形象口號“奇跡之城”(Cityof Wonders)。雖說與“奇跡之鄉”還有不小的距離,但總算和我們的研究結論正在走近。
從這個意義上說,“結果”雖不盡人意,但足以讓跋涉者看到前行的方向和效果。正由於這一點,我在得知這個信息後,還是很欣慰的。
探索地域文化與社會經濟發展的關係,既不入學問家的法眼,又找不到主顧來買單。在發現的興奮和激動之後,總有更多的無奈接踵而至。如果不是在左思先生那裏找到一條借鑒阿Q的路,那心累的虛脫,隨時會讓人躺倒不幹。
是發現也罷,是垃圾也罷,幾年的勞作和思索總算有了收獲。在這個時候,我不能不向為本書付出汗水和辛勞而無法一一致謝的朋友說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