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瞎編,如有雷同,請輕噴。另外,此文架空,注重曆史、規矩什麼的孩紙,原諒作者的文化程度不夠吧~
聖元大陸,麒國,天順二十年。某處小院中,臥榻搖晃,場景令人臉紅……
安陵渝緊緊捂住自己的嘴,雙瞳縮緊,震驚、悲哀、絕望,她靠著門無力地滑落,手中的玉佩也“哐當”掉落,驚醒了床上正顛鸞倒鳳的兩人。“姐姐?!”安陵渝猛地一震,緩緩抬頭,死死盯著床上嬌豔的女人,她的孿生妹妹——安陵渲。安陵渲的小臉上露出一絲驚慌,她扯住錦被慌忙蓋住身子,卻又似是故意般將玉肩露出,那上麵的點點紅印刺痛了安陵渝的眼睛。
安陵渝輕笑一聲,她雖看到安陵渲臉上的驚慌,可沒錯過她眼中的得意與挑釁,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讓她想吐!床上的男人倒是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麵上一片清冷,眼中卻有著深深的不耐煩和一絲陰狠。“哈哈哈哈……”安陵渝毫無預兆地笑了起來,身體不斷的抽搐著。他是有多討厭自己啊,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真真是豬油蒙了心啊!安陵渲和男人被她的笑聲嚇了一跳,安陵渲眼神一暗,泫然欲泣道:“姐姐,你別這樣,是我不對,我知道你有多愛秦哥,可是……可是……我也愛他啊!而且你都嫁給那個傻……平王世子了,我……”說著說著,長長的睫毛掛上了晶瑩的淚珠,惹得男人忙心疼的安撫。“渝兒,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怨言,可是我和渲兒是真心相愛的,隻要你把玉佩交給我,那麼等你和平王世子和離後,我一定迎你進門!”“嗤……”安陵渝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迎我進門?是什麼身份進門?安陵渲呢?你又把她置於何地?”“姐姐,我都和秦哥說好了,到時候我們倆一起進門,隻不過委屈下姐姐當平妻了……”安陵渲柔弱的靠在男人的胸膛,柔柔地說道。
安陵渝茫然的望著床上相擁的兩人,那個男人——蘇牧秦,是她舍去一切去愛的人,她為了他,從安陵渲手中奪下了那一紙婚約,嫁給平王世子那個傻子,廢去一身引以為傲的武功,變成一個廢人,隻為奪得那半枚玉佩,最後傻傻的盼望著助那個賤男人奪得平王府的財富,然後八抬大轎,風光的迎自己進門,陪他一生到老。那個女人——安陵渲,是她的孿生妹妹,兩人長著一模一樣的臉,若不是安陵渲左眼下的淚痣,估計連娘親都認不出她們誰是誰。安陵渲身體弱,不能習武,平時也一副柔弱的樣子,但她琴、棋、書、畫、禮、繡、舞、歌,樣樣精通,是京城第一才女,所以大家都寵著她。而她這個姐姐除了一身武功,樣樣不通,舉止也不溫柔,和大家一樣寵著這個妹妹,沒想到嗬嗬……她和自己的心上人串通,設計廢去自己的武功,估計那紙婚約也是故意讓她的吧?自己這個心高氣傲的妹妹怎麼會願意嫁給一個傻子呢?而自己呢?被他們忽悠的連渣都不剩了吧?安陵渝的嘴角勾出諷刺的弧度。
“渝兒,你拿到玉佩了?”蘇牧秦眼露精光,盯著地上那翠綠的一抹急忙上前。玉佩?對了,玉佩!安陵渝渾身一震,在蘇牧秦即將將玉佩納入手中時,搶先撿起。“蘇牧秦!”安陵渝深吸一口氣,扶著門欞站起,“我告訴你!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你既然敢利用我,那就要做好被我反咬的準備!今天就算我死也不會將玉佩交給你!”安陵渝說完轉身向院門外跑去。“安陵渝,你敢?!”蘇牧秦縱身一提,就堵在院門。安陵渝急忙停住,一步一步後退著。“姐姐,你這是何必呢?”安陵渲此時已穿好衣服站在房門口,隻是一頭青絲還未挽起,幾縷調皮的劉海兒輕撫著含笑的眸子,隻是眸中卻暗含殺機。安陵渝心裏一陣慌亂,眼中盡是憤怒、不甘、後悔。“蘇牧秦,我為你放棄那麼多,為什麼你要如此對我?!”安陵渝歇斯底裏的問道,“還有你!安陵渲!我們是孿生姐妹,我事事不與你爭,你就如此對我?!”“安陵渝!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不與我爭?是你根本爭不過吧!世上有一個安陵渲就夠了,安陵渝,你不必存在!”安陵渲雙目赤紅,恨恨的盯著安陵渝。安陵渝看著如此的妹妹,竟是那麼陌生。“噗……”一陣掌風掃過,安陵渝如落葉般狠狠撞到院牆上,一口鮮血噴出,手中玉佩也隨勢滑落。蘇牧秦飛身接過玉佩,欣喜若狂:“哈哈哈哈……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哈……”隨即臉一沉,“渲兒,剩下的交給你了!哼!”而後揮了揮衣袖,大步跨出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