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對戰,臧錢被嶽毅一腳踹出去,在冰麵上滑出很久,這才止住了身形。
“你,隱藏了實力?”臧錢問。
“對付你,何須真正的實力!是不是很納悶為什麼會打不過我?即便現在血祭之力不容易控製,可仍舊為你所用,至少你不應該敗的這麼快!”嶽毅笑著說。
“為什麼?”臧錢問。
“這原本就不是你的身體,若不是因為血祭,你都不可能操控這麼久。剛剛被我用計把靈魂打出體外,在進去的時候,契合度完全沒了,現在你就像是遊離的野鬼在伏屍中躲藏一樣,普通人自然不過你。可我是封棺人,專門對付的就是你這種野鬼!”
“不……不可能!我明明入駐了這個身體,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你切斷聯係!不可能!”臧錢大吼著。
嶽毅滿是不屑:“我說了這麼多遍,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話麼!你現在的這具身體,根本就不是人身!我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死去。你自以為計劃得當,可以窺竊我嶽家的秘密麼?癡人說夢!死去吧!”
嶽毅手掌化為金色,隔空向臧錢劈去。臧錢眉頭一緊,似乎在做著什麼取舍。嶽毅的金掌劈下,他麵前的身體似乎漸漸地裂開,裂縫中的金色逼眼,之後整個碎掉。
“兒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藍月跑過來,看到地上哪裏是嶽無痕的屍體,明明是一堆碎了的玉。
“這是我嶽家的獨門秘術,玉俑分身,看來我爸是要做什麼,所以才會不惜代價煉製這具分身。就是不知道臧錢這麼一鬧,我爸的計劃還能不能繼續下去了!”
“那臧錢呢?他死了麼?”藍月問。
嶽毅搖搖頭:“沒有!這老東西很狡猾,這一次讓他逃了,隻怕以後都很難再找到他了。”
嶽毅本想感歎一下,卻被藍月抓著耳朵就是一頓吼:“敢罵我笨女人?”
“別!媽,放手,疼!我錯了還不行麼!”嶽毅求饒著。
“還有,聽說你結婚了?”
“這個也要掐?”嶽毅揉著淒慘的大腿。
“我把你拉扯這麼大,你結婚居然把我給開除了,我的心情可不是很好!好好表現,不然我就在你媳婦麵前給你出難題!”
“您最好啦,怎麼可能這麼對待您兒子呢!對吧!好啦,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能先回家麼,好冷啊!”嶽毅滿是苦相。
“暫且饒了你,回去看兒媳婦去!”藍月大咧咧的,似乎很快就把這裏的事情給淡忘了似的。
……
嶽毅安靜地躺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大冬天的店裏的生意到了淡季,這貨似乎很不在意自己的店。
東方小玉穿著寬鬆的衣服,在店裏逛來逛去,在為嶽毅的每一個作品取名字。而這夫妻倆現在都沒說話,是因為今天要迎來太後的第一輪攻勢!
藍月並沒有直接返回家,而是去了京城,嶽毅也不知道她究竟幹什麼去了,甚至連看兒媳的時間都要推後。
不過藍月已經來了電話,說是今天的飛機。
“嶽毅,媽這個人,好說話麼?”東方小玉心不在焉地問。
“你見了就知道!”
“嶽毅,媽性格怎麼樣?”
“你見了就知道!”
“嶽毅,我餓了!”
“你見了就知道!”
“恩?”
“想吃什麼,我去買!”嶽毅急忙從椅子上跳起來,小心翼翼地把東方小玉給扶到椅子上。因為什麼?因為他有兒子了!
不過現在東方小玉雖然沒顯肚子,可還是被嶽毅給早早的套上孕婦裝,美名其曰不能讓他兒子擠到。
“兒子,我到家了,趕緊把你那個破店關了,回來!”電話裏藍月不容許嶽毅多說半個字,就給掛掉。
很顯然,東方小玉很擔心。嶽毅拉著她的手,一副早晚得見的勢頭把媳婦拉上車。
嶽毅的家底很厚,可他的家很樸實。隻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了,還是兩室一廳。不過大部分時間藍月的房間是空著的。
嶽毅兩個人到自家樓下的時候,藍月正指揮人搬東西,看樣子似乎是要搬家的勢頭。
“媽,你這又是唱那一出啊!”
“我唱哪一出?結婚不告訴我也就算了,怎麼連新房都不準備?我剛剛在京城給你買了房子,抓緊搬過去才是!”藍月風風火火地說。
“那您也不至於急成這樣吧!怎麼也得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走啊!”
“滾犢子,靠邊站,讓我看看兒媳婦!”藍月一腳踹開嶽毅,笑眯眯地拉起東方小玉的手:“模樣挺可人的,就是不知道性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