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放下武器吧,這些人都是……我的部下”黑暗處又走出鄧文君一行,錢墨使是立即解釋起眾人的身份。且剛才差點吐露了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幸好急中生智。
“那墨使大人的部下為何不穿上製服呢?”這說話之人是一個士兵隊長。他如此敢質疑起這些,主要還是此時的青州處於非常時期,所以也就非常對待,忘掉了上下級的觀念。
“這些部下都是新人,他們的製服還在趕製當中,所以也就沒穿上製服,就隨我一起出來查探一切了”錢墨使沒有惱怒這小隊長的問題,反而欣賞起了這隊長的膽識。這小隊長聽完這一切後,沒有再說什麼,畢竟身為兩個部門,製度都是不同的,所以此話是真是假自己也不知道,但總好比沒有理由解釋的強。
“好了,都回自己的崗位去吧!你,很不錯,那就由你這這一隊作為我回去路上的護衛吧”錢墨對一眾說完之後,便對剛才質疑自己的小隊長吩咐道。
“能為大人護行,是小的榮幸”小隊長拱手道。
“嗯”讚賞了一下這小隊長的態度,錢墨使領著眾人便走,這十個來個人的小隊是立刻分於兩旁,把這些人護衛起。
這錢墨使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不想惹麻煩,畢竟就算自己身為墨使,別人看到他身後沒有穿上製服的眾人,難免不會生疑,從暗處出來詢問,這樣的結果不是浪費他的時間嗎?
這一路上他沒有詢問這青州發生了什麼?一路之上表現的很平靜,仿佛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剛才那番出來查探的鬼話也沒有人懷疑。他不可能說真話,因為他這一天的行蹤都是秘密,除了極少人數知道,所以多年已來的訓練,讓他在一眾人麵前表現的波瀾不驚,而他這樣子,也讓跟在他後麵的人安心不少。
鄧文君一路之上沒有說活,在眾人身後一直默默的關注地下的一切,這地下的人也沒有因為上麵的動靜而有所停頓,看來這上麵的查探不了下麵,這下麵的人也查看不了上麵,估計也隻鄧文君這人能看清一切了。
越往前走,這地下通道是越多,各個通道的人逐漸累積,形成好幾股長隊,與他們這一群人前進的方向是一致的,初步估算都得有七八百人,原本有心嘲笑這地下空間就跟地道戰一樣,看來這地道戰現在有了。
因為一行人有士兵護衛,所以一路之上都是一帆風順,並沒有遇上其它問題。躲在暗處的暗樁見這一切,沒有現身詢問,巡邏的兩隊士兵相遇,作為隊長的都是點頭問好,便是交錯而過,繼續巡邏。所以這走了半小時,終於來了一麵城樓之下,且這青州就隻有這一個城樓。
隻見這城樓之上,士兵提著火把,手摸劍柄,望向這城樓之下,與這城摟配合起來,頓顯氣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