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郎君,是你妹夫啊。”我回了他一句。
“哼!小子別得意。”“唰”的一劍向我刺了過來,那把短劍很短,大約一尺長,亮閃閃的跟個匕首一樣,但是很詭異,但他一劍向我刺過來的時候,我看到纏繞在他胳膊上的怪蛇詭異的扭動著,劍尖上“滋”的一聲射出一股毒液來。
我吃了一驚,見那股毒液形成一條細線,猶如匹練向我射來,我急忙將身體一閃躲在了石筍後麵,那條毒液射到了石筍上“哄”的一聲冒起了一股黑煙。
我嚇了一大跳,這金蛇劍和電視上的金蛇劍不一樣,這把金蛇劍實際上就是潛伏在手腕上的一條毒蛇,平時可以影藏在皮肉裏,形似紋身,危機時刻可以跳出來出其不意似得攻擊對手,可怕之處就是噴射出毒液,沾身既亡。
“小子,竟敢闖上門來,你今天死定了。”
毒男人見一招沒有得手,就向我撲了過來,仗著我不敢硬碰他的金蛇劍,連續向我發難,好在我身邊的石筍很多,我隻好借著石筍的掩護閃來閃去的和他周旋,那些毒液都噴射到石筍上所造成的“哄”聲,就像過年時家家戶戶放的煙花聲。冒起了陳陳的黑煙。
我本想一招就拿下他的,沒想到他身上的怪事頻出,反而把我搞得手忙腳亂的。我幾次想製服他,都被他的金蛇劍逼退。但我必須要把他打敗,因為打敗他就可以逼他打開洞門。如果我不能打敗他,那麼就等於我就必死無疑了,而妞妞就要忍受那非人的折磨。
可是他卻像個無賴有恃無恐,仗著手裏金蛇劍的毒辣,招招都想要我的命,逼的我步步後退,一時狼狽不堪,毒男人把我逼到一處死角之後“呼”的一劍向我戳了過來,我急忙把頭一偏,一道毒液從我臉邊射過,噴射到身後的石筍上“哄”的一聲,冒起一股腥臭刺鼻的煙霧。
剛才實在是驚險之極,毒男人見我躲了過去,手腕一晃,對著我準備再次發射毒液,隻聽的“嗖”的一身,我大吃一驚,還以為毒男人向我發射了毒液,可是卻不見有毒液噴出,抬頭一看,毒男人僵直著胳膊,另一隻手緊緊捏住鮮血淋漓的手腕,臉上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我感到極為奇怪,仔細一看,他的手腕被一根茅草戳了個對穿,手腕上的毒蛇和短劍已經無影無蹤。
是誰能用根茅草把手腕戳個對穿.難道是妞妞?因為這個山洞裏都是他的人,隻有妞妞才是自己人,不是妞妞又是誰呢?
想到這我心裏一陣興奮,其實這中間的過程也不過一兩秒鍾的時間,戰機不可延誤,我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突然出手山洞般的向他咽喉上抓了過去。
這是一種很冒險的行為,因為我麵對的是一個毒辣的毒男人,我不曉得他身上會不會再鑽出毒蛇來,所以我這次以出手就動用了我全身的力量,既是他的身上再鑽出毒蛇來我也不會退縮了。正因為這種顧忌,我下手特別快,毒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我一把掐住了脖子。
“把洞門打開!否則我弄死你!我瞪著眼大吼道。
他沒有說話,嗓子裏發出“咯咯”的聲音,似乎在笑,聲音極為詭異。
他娘的,掐住了脖子他居然還笑,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頓時覺得有些不妙。不由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然而就在這時候,毒男人不顧一切的猛然將身體一掙,隻聽“撕拉”一聲響,他就像脫了一件衣服一樣,忽然從我手裏掙了出去。
我大吃一驚,低頭一看,手上隻抓了一層皮,既然是毒男人的皮,那皮又黑又老,看起來極為惡心,我急忙將它仍在了地上。
“蛻皮了”我瞪著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是真的。
“哈哈哈,小子,這不是蛻皮,蛻皮,蛻皮的太難聽了,這是脫殼!”毒男人哈哈大笑,似乎十分得意。
“你,你,你.蛻殼?”我一下懵了,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更可怕的是隻聞其音不見其人。
當我抬頭一看,頓時大為驚異,我的神仙祖師爺啊。因為我眼前出現了個跟毒男人完全一模一樣的人。更不可思議的是他不在是又黑又老又醜的糟老頭的形象了,而變成了一個麵色白淨,氣質儒雅的中年人的形象,若不是我親眼所見,就算是親眼見的我也不敢相信那個中年人就是之前的那個毒男人。
毒男人就像是撿了寶似得,得意洋洋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就跟妞妞一樣愛美的樣子。嘿嘿一笑:“對,蛻殼,這叫無難不應劫,無劫不脫殼,那個又黑又醜的形象我早就討厭了,如果不是你,我還脫不了殼,謝謝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