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種仇恨,迫使我不得已將村雨急切的占為己有。但以我現在的實力來看,我的確無法駕馭這把刀,它的風險確實很大,自己練習劍術的時候,真是沒少損傷元氣。
果真是一把窮凶極惡的妖刀。
看來我需要上街去藥鋪買些藥材補補身體了。
平生最恨那些揭露別人傷疤的人了,這一路上來,幾乎所有人都對我指指點點,那感覺弄得心裏不是一般的難受。就連藥鋪老板,看我的眼神也沒有昔日的尊敬了,滿是鄙夷。
看來我真的無法在日本待下去了嗎?我隻怕,有一天那些幽怨的眼神會將我撕咬的粉身碎骨,什麼都不會剩。
我又有了離開邪馬台的打算,在這樣下去,隻能混吃等死。
腦海中閃過了一絲念頭——去西洋!
我為自己的大膽想法所震驚了,離開這裏,隻會讓更多的人嫌棄我,而這,都僅僅是我自欺欺人的逃避現實的方法。
於是乎,我買了去西洋的船票。
將家中沒辦法帶去的大部件,我都用白布所這蓋好,等有朝一日我能夠回來,還可以繼續在這裏生活。
用很厚實的皮大衣緊緊裹住了身體,將麵部遮掩了大半,好讓人無法認出我到底是誰。
就這樣,我踏上了艱辛的旅途。
到達美國時,已經是一周多以後的黃昏時刻了。薄薄的霧氣縈繞在這座美麗玄幻的都市之中。日同神秘貌美的女子的麵紗一般,不忍掀開一探究竟。
漫步在大街上,形形**的異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會說異國語,隻能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善人願意繞過我這個來自遠鄉的人借居一晚。
“淩源君?”
捎帶疑惑的問候,那種發音不正確的日語,那個人是...
回首,正對上他的眼神。嗯,是艾薩克·安德烈。那種感覺相當親近,也相當熟悉。從他身上發出的那種特有的香味,即使過了許久,我也能夠認出他。
“安德烈...”
因為長時間未能見麵的緣故,我也已經不怎麼對他熟悉了。
隻見艾薩克用手指推了推眼鏡,笑眯眯的拉起我的手,走向一幢很豪華的別墅。
“你來到這裏多半是躲避那些流言蜚語吧?在這裏估計你也沒辦法在什麼地方可以住下,不介意的話,就跟我一起居住吧。”